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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窝网 -> 都市言情 -> 孕来夫满

第二十章 真相,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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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鸣在两人怒气压迫下从容的整理自己,不在意的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只不过在做我们计划中的事情而已”。

    宇文念白听完,一掌带着至死的罡气直直凌厉劈向皇甫鸣,皇甫希满眼悲伤无望的滑坐在地上。

    皇甫鸣勉强避过,不过还是中了掌。捂着胸口,擦过嘴边不断流淌的鲜血。

    看着两人,哈哈大笑,笑声刺耳,说:“你们不是也想做吗?我帮了你们,你们倒是埋怨我”,又邪笑,说“嘻嘻嘻嘻,倒也是,如果让她知道你,还有你也参与其中,那该是多么精彩呀”皇甫鸣指着面前两人。

    宇文念白低下头,皇甫希坐在地上,两人身上都是深深绝望和害怕之色。

    宇文念白抬起头,嗜杀眼睛盯着皇甫鸣,问:“说,她现在在哪里?”

    皇甫鸣撇过头,微微愤恨地说:“原本是在郊外皇陵里,但今早过去发现她逃走了,暂时还不知她在哪里”,抬起头,看着宇文念白说“我想着她若逃出来,应该会去找你的,便打算找你来,谁知半路遇到一个疯子”,皇甫鸣愤怒地看着坐在地上面无血色的皇甫希。

    宇文念白心中一紧,想回府看看。突然想到某事,凤眸锐利看着皇甫鸣,嘴角动动,欲言又止。

    皇甫鸣看着宇文念白想说又不敢问,轻蔑地冷哼,缓缓开口说:“她已经怀上孩子了,还有一个月便可以拿出来了”。

    看着宇文念白震惊的样子,侧头吐出一口血沫,说:“孩子拿出来,我们之间的交易也结束,到时候记得你给我的承诺”。

    宇文念白直直站着,一动不同,垂下眼睑,全身笼罩着一层黑色暗沉之气。

    坐在地上的皇甫希突然出声,说:“你拿到解药了?”

    皇甫鸣轻嗤,讽刺地说:“我还以为你已经去掉了灵魂了~~你也不过如此,你以为你自己有多爱她,你不过也是迫害她的人之一”,“解药师傅还在修炼中,不过师傅说只要拿到血婴的血肉,解药很快就会制成”。

    凌安丝丝捂住胸口,眼里涩痛,似乎想流眼泪,但怎么流都没有水渍。

    好长一段时间,抬头,看着依旧在前面站着的三人,低头用手摸摸隆起的小腹,眼睛一亮,下定决心。

    凌安用剪刀轻轻剪开床单,然后把剪开的床单绑在一起,紧紧绑在木屋后面的小窗上。

    凌安使劲拉了绑在一起的床单,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爬上窗台,转身。

    双腿不停地哆嗦颤抖着,闭上眼睛,缓和情绪,咬着牙,慢慢顺着床单往下爬,刚到地上,膝盖一跪,重重碰到一个尖利石块,凌安轻呼。然后快速捂住嘴巴,身子摇晃着相前面茂密的森里跑出。

    皇甫鸣听到轻呼声,萌萌大眼阴森的盯着眼前的木屋,快速飞掠前至。

    宇文念白眼睛一闪,快速飞去。皇甫希颤抖着,也带着希冀和紧张跑向木屋跑去。

    宇文念白快速轻掠,在门前挡住皇甫鸣,说:“我先上,你们留在这里”。

    皇甫鸣冷哼,停在门前,顺便拉着前来的皇甫希。

    宇文念白心里忐忑地点起烛光,室内依旧和自己前天来的一样,不过空气中多了一丝丝熟悉的馨香。

    在一楼前后都仔细找过了,只发现用过的碗等物,带着肯定和激动,慢慢朝楼上走去。

    进门,一阵风迎面吹来,宇文念白走到窗前,看到被撕开的床单,直接在窗口下跳下。

    尖利石片上有些许新鲜刺眼的血渍,宇文念白看着前面的脚印,快速顺着脚步的方向飞向森林。

    皇甫鸣和皇甫希看着宇文念白在楼上很久了,都没有动静,疑惑地上去,发现楼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窗打开,便直接飞掠下去,顺着脚步向森林飞掠而去。

    黑夜下茂密的森林只有月光微微照下,黑墨无比,很难看清楚路。凌安捂着肚子快速向前走,盲目的往前冲去,也不知哪里是路,就如同心中一样,看不到路。到处都是茂密的树和荆棘,凌安感觉到脸上和身上被荆棘和刺利的树枝划破,脸上有暖暖的液体流下。膝盖很痛,每走一步都有刺痛到神经疼痛的感觉。

    凌安疼痛到麻木,耳边听到有各种动物的叫声,有狼的嚎叫,熊的咆哮,有老虎的虎啸……

    心揪得紧紧地,全身紧绷。

    脚步凌乱,脚忽然被树枝绊倒,不可抑住的往前滚了几下,直接撞到粗壮的树干上。

    凌安捂住腹部,全身痛得弓着,深深吸几口气,用力扶住树干,缓慢爬起来。觉得腹部沉沉下坠,凌安用手托住,抬头看着明月,细细左右看着,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木,忍着疼痛,缓缓靠在树干上。

    深深地吸几口气,突然听到耳朵传来脚步身,惊吓地看着四周,扯开脚步,大步的朝安静的地方跑去。

    跑着跑着,凌安逐渐看到眼前开阔,没有茂密的树木,凌安托着腹部,快步朝前面开阔走去。

    终于跑出茂密树林,朝前面走几步,一看,凌安瞬间觉得绝望,无力跪坐在地上。

    凌安扭头,看到后面三人,在看到皇甫鸣的时候,微微诧异。

    宇文念白和皇甫希看着凌安坐在悬崖不过两步之远,吓破胆。

    宇文念白脸色微白,看着凌安背对着他,坐在悬崖边,边慢慢走过去,边如往日般温柔微笑说:“宝贝,你去哪了呀?真是急死我了”。

    凌安听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脚步声,轻轻冷笑淡淡说:“站住,后退,否则我立刻跳下去”。说着,还往悬崖边挪了挪。

    宇文念白连忙停住脚步,慌张地说:“我不走,我不走,你别靠近悬崖了,往后坐些”。

    凌安听了,放声大笑,声音凄厉悲凉。

    皇甫鸣看着眼前的凌安,心里觉得很痛,眉头轻皱,对于这种感觉不喜欢极了。

    皇甫希白皙双手握紧,双眼睁大莫大的盯着凌安,慢慢的挪动脚步。

    凌安笑完,有些气岔,双手撑着地上,大力喘息。听到脚步声,凌安冷笑,直接艰难的向悬崖边靠近。

    皇甫希怔住,停住脚步,凌安也同时停下。

    顿时一片寂静,只有凌安大力的喘息声。

    凌安慢慢喘过气来,声音毫无感情冰冷的问:“我的价值是什么?”

    皇甫希握紧拳头,宇文念白撇过头,死死咬紧牙根。

    皇甫鸣忽略心中的异感,看着面前鸵鸟的两人,冷哼,清淡说:“北郡王从小服用血婴人参,你是阴年阴历阴时出生的,是凤宵国北郡王的唯一孩子,身上自然流着名贵的嫡血。若你和阳年阳历阳时出生的人在你内火最旺时相交,生出的第一个孩子,身上流着可解任何毒,更可增进功力”。

    凌安“呵呵”无力笑着,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北郡王的女儿?”

    皇甫鸣听着凌安这般的笑声,心里那股异样又涌上来,压抑住,说:“这可不是我发现的,还是你的老相好皇甫希发现的”。

    凌安沉默,皇甫鸣又说:“当时皇甫希发现你背后有凤腾纹印,但平常却不现,后经调查,确定你确实是北郡王亲生女儿。但皇甫希怀上孩子后,师傅说当时你魂魄不全,所生的孩子并不带有纯婴精血”。

    凌安冷笑,良久,淡淡说:“你们想造反?”

    皇甫鸣大笑,激动地说:“凤宵国本并不是女尊国,而现在女帝更是软弱,你或是没有见到,你可曾见到凤宵国男子随便被买卖,随便私杀,猪狗不如,你可知道女子府内妻妾成群,那些男子是被怎样弄进府内,又在府内如何被玩弄”。

    凌安听到皇甫鸣激动地声音,停住不语,在她看来女帝并非软弱之人,然而每个朝代里的皇女皇子少不了争斗,当权者是男子,女子也过着不如畜生的生活,这若是在这样的时代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而据自己了解,凤宵国的确本不是女尊国,是先女帝夺了前朝皇帝,即先女帝的亲哥哥的皇位,自立改为女尊国。虽然经过多年,但当初男权盛世流下的人应该有不少是反对现在女尊国,甚至愤怨。

    凌安转头看着宇文念白,说:“奕国皇子,你对女帝也是这样看的?”

    宇文念白看着眼神冰冷的凌安,低头不语。

    凌安冷笑,说:“只有这些~~”。

    宇文念白抬头,握紧拳头,说:“北郡王当年有造反之心,听闻当年北郡王擅长训练军队和收藏奇珍异宝,更是有私自训练一支死士鬼军,此鬼军曾出现在各大战中,此军一出,比胜。北郡王的鬼军和所有珍宝皆放在凤凰山,但需要亲系鲜血及凤图腾才能开启”。

    凌安听完,不由得冷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喘息说:“想不到我的价值那么大呀~~”。

    凌安缓缓站起来,身子摇晃着,下身紫色衣衫已被染红,地上一摊鲜血,脸色有着细细但醒目的长长血痕。

    宇文念白、皇甫希、皇甫鸣三人瞪大眼睛看着刺眼鲜艳的鲜血,身体好像被冷冻了,一动都动不了。

    凌安面对着他们站着,脸色苍白如死人一般,裸露的手上全是鲜血,与白色的脸庞相衬,显得骇人。冷笑,步子缓缓向后挪。

    宇文念白和皇甫希快步冲上去,大声嘶喊着:“不”。

    皇甫鸣愣在原地,萌萌大眼空洞地看着凌安慢慢消失在悬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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