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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窝网 -> 都市言情 -> 我在荒岛的幸福生活

097 前线的哨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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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长跑一开始,我就密切留意着碧斯的身体状态,她的昏迷早就在我意料之中,却没想到过,她会那么顽强支撑到现在。

    她背脊上的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照料,溢出的鲜血又被汗水浸染,变成淡红色的一片,这个坚强的女孩儿,不知道从此以后,她会不会为此而对我产生一世的阴影。不过我想,如果能利用到她对我的仇恨,赢取到她最后的平安,好像我没有什么值得惋惜。

    我将她背起,就往扎营地走了回去,她安静地趴在我宽厚的背脊,呼吸产生的暖意与微凉,似乎在预兆着我与她的关系,到达了一个冰与火的边缘。

    回到树洞,我小心地放她躺下,抚~摸了几遍她额头上的浅金色发丝,就转身走了出去,我采摘了两株草药,又去到存酒的长桌,拿起一瓶度数最高的酒,就再次返回树洞。在Z国一直有用药酒推拿的传统,以达到消除筋骨劳损的效果,这时候的碧斯,最需要的就是这个缓冲,不然她明天恐怕会起不了床。

    其实训练一旦开始,就没有中途暂停的说法,这是一个锤炼自身,并且让身体适应的过程,尤其是在前几天,停止下来就意味着之前的训练都会白费。

    脱除碧斯的外衣,连带着长裤,只剩下一套淡紫色内~衣,借着洞口射入的光线,一具洁白如羊脂的胴体,就这么呈现在我的面前,但是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并没有升起一丝肉~欲,唯有的浓重愧疚,替我抹除了任何杂念。

    清凉的酒液,被我的掌心接住,然后涂抹在碧斯的手臂上,再被我缓缓地揉~搓起来,继而就是修长光滑的双腿。我从大腿的位置开始推~揉,徐徐往下,尽可能将她因今天训练而牵动的每一块肌肉,都揉上一遍,这样她才会得到真正的放松,时而她被我揉到某一些部位,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呻~吟。

    按完脚底,就轮到她的背脊。

    我轻轻地将她翻转过来,那一道被我抽打的瘀痕,赫然暴露视野,我的心也随之抽痛了一下,这个女孩儿,想必在此之前,都没承受过这样的暴力对待,在这一刻,我抱着深深的负罪感,甚至产生了一个念头:天啊!我这是疯了吗?

    草药的苦涩,充斥着整个口腔,不过株叶也被我咀嚼成了浓稠的糊状物,我吐出用掌心承接,再轻轻地涂抹在她背脊上一道长达二十公分的伤口上,这娇嫩的皮肤,被我的愤怒与无情抽打得爆裂。

    这对碧斯来说,一定很痛,她随着我的涂抹,而微微抽动几下躯体。

    将所有的草药都涂抹上去,我便帮她揉起了腰背,希望她到时能以最好的状态,去应付明天严酷的训练。

    做完这一切,我轻轻地帮她覆盖好熊皮毯子,反正在这树洞里,能出入的就只有我,而且在这队伍之中,几乎每个人都亲如家人,因此并不担心她只穿着一套内~衣,就受到意料之外的侵~犯。

    不过从今往后,这树洞里,能够自由出入的,不再会有男人。

    碧斯在我帮她脱除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清醒,她只是在装睡,还没想好用一副怎样的姿态去面对,我没有逗留,走了出去。

    这时是晚上七点,她们在松尾穗子与老阿瑟的带领下,也走了回来,她们的脸上,都充满了深深的疲惫。

    我坐在原先的位置,发现她们都坐得离我远了一些,只有韩菲还坐在我的身边,她与平常一样,宛如今天我对她的鞭打从未发生过。

    今晚的气氛,相对与往常沉寂很多,或许是极致的疲惫,令她们无暇再去寻找话题,只想吃饱喝足,然后好好休息。她们时而碰触到我的眼神,宛如是见了猫的老鼠,只有董秋曼看向我的时候,会不禁流露出一丝愤慨。

    趁着吃喝的空档,我告诉韩菲,等一会儿去拿上七八瓶相对高度的酒,不要被老阿瑟全都喝光了,用来涂擦劳损的筋骨,适量再喝一些,相信是任何一个Z国人,都知道这个方子,她点点头,也答应下来。

    前几天的时候,众女采摘回来的枝叶,也做好了几张挡风的门墙,还有砍伐回来的一些胳膊粗细的长木。

    我吃完椰碗中的食物,就起身去到摆放的地方,扛起十几根走向海滩,之后就是取了几根绳子,又把挡风墙都扛到海滩边缘处,长势最高的一棵树下。

    不久,老阿瑟也好奇地跟过来,他想到我这是在干什么,还是开玩笑说:“高飞小子,树洞里的女孩儿,都还等着你取暖呢,怎么学起了猴子住在树上。”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将一捆藤蔓挂在肩上,手脚利索地爬了上去。

    找到一处稳固的三角点,测试了一下承重,就把藤蔓垂下去,好让老阿瑟将树下的木料绑住,方便我钓上来。

    在缅生活的几个月,早就令我熟悉搭建木屋的各种操作流程,虽然天色已然全黑,但是我依靠天上投下的星光,使得工作能够顺利进行下去。扎好框架,也并接好了睡觉的横隔,我就把那几块挡风墙,封住木屋四个方向,最后用一块从游艇上找来的防水布,铺封在树屋的最上方。

    做完这些,也过去两个小时,尽管我搭建的这间木屋不大,刚好挤得下一个人。

    在下一批杀手到来之前,我每天晚上都住在这里了,而这间木屋,也充当着哨岗的重要作用。这棵树有十七八米高,虽然不靠近海岸,却依旧能把辽阔的大海,清清楚楚地纳入眼里,要是在晚上有灯光亮起,或许有船只经过,都会被我察觉得到。

    根据松尾穗子所说,第二批杀手在登岛之前,一定会用一盏强光大灯,打射在这座荒岛的天穹之上,还会绕岛一周,给予足够的信号,到时死去的江户井下要是还存活,就会对他们发出暗号,要是没有回应,杀手们也会得知发生了什么事,至于那个所谓的暗号,松尾穗子告诉我,只有江户井下一个人清楚,或许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神秘杀手。

    所以,这也是她找到神秘杀手的重要依凭。

    从树上下来,我与老阿瑟走回扎营地,他问我需要什么,我对他说只需要一床被褥,还有一只装着淡水的瓶子,就什么都够了。

    在我离去的这一段时间里,碧斯也走了出来,她在爱丽莎与林宝儿的陪同下,坐在篝火旁边安静地吃食着果肉粥。爱丽莎一看见我的身影,就下意识的把碧斯护了起来,随后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就赶紧放开了碧斯,还为此而隔开了点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还是跟我强辩了一句:“高飞先生,碧斯没有犯错,她禁食超过二十四小时了。”

    经过今天一整天,除却韩菲以外,她们每一个人的眼里,连带着两位老妇人,看着我的眼神,多多少少都透露着那么一丝敌意,她们认为,我这么粗暴地对待女性,是一件非常没有风度的行为,是会遭人唾弃的。

    我回到树洞,背起长弓箭袋出来的时候,老阿瑟也为我准备好了一张单薄的被子,还有一瓶淡水,我又再回头扫了她们一眼,就头也不回走向海滩,那个我刚搭建好的树屋。

    她们显得有些错愕,不知道我是在干什么,老阿瑟的大嗓门响起,为她们解答着心中的疑惑。

    先是把弓箭与被子都拿上树屋,我静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人在树下,就再次溜了下来,绕到另一个方向,就走向我藏匿热武器的地方,这个秘密只有我和老阿瑟知道,而我不到最后一刻,也不想让松尾穗子得悉,原来这些家伙是被我动了手脚。

    我弓着腰,借助着树与树之间的构成的掩体前行,并且小心的抹去我的脚印,在走出半公里以后,那棵树也近在眼前,我又停止了动作,静静倾听着四周的动静,此时我更为谨慎,不敢大意,因为这是我面对那群杀手时最后的筹码,我傻到用长弓与热武器对抗,恐怕那时我还没发现敌人在哪里,就被远狙打爆了脑袋。

    等待了几乎半个小时,我确认安全,才神不知鬼不觉地爬上去,找到那把AWP狙击步枪,将上面的十五倍镜拆卸下来,再从树上爬下,然后快速折返回去。我提防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松尾穗子,一个是神秘杀手,如果让这两个人发现我藏匿热武器的地点,那么不用下一批杀手登岛,我们即将会迎来死亡。

    在回时的路上,我特意绕大了一圈,从海滩的另一个方向走回,还没走到树下,就看到了松尾穗子的身影。

    密林的光线非常之弱,她又是一动不动地站在树下,而且不迎着海滩,致使我走到她面前不足五米,才发现到她的存在。她像是一早就察觉到我离开了这里,所以她才故意地隐藏自己的身形,等待着我的回归。

    万幸我提前防备了一手,不过我的心脏,还是微微地加快跳动起来,因为此时我的腰际的皮带,还插着那支从AWP狙击步枪拆卸下来的十五倍倍镜。

    如果让她看见,很可能她会立即对我动手,致残我继而逼问热武器的下落。

    毋庸置疑,她有很大的几率会这么干,我一直都没忘记她的身份,与她杀死堂本飒太的时候,她冰冷无情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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