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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窝网 -> 都市言情 -> 我在荒岛的幸福生活

156 突如其来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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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马里的全年气温平均在二十八至三十摄氏度左右,尽管在冬季,却与夏天无异,我们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

    所以松尾穗子脱除了衣服,就只剩下一件乳白色的bra,浑圆饱满的峰峦,就这么呈现在我的眼前。她似乎对此毫无所觉,用军匕把衬衣割成条状,帮我捆绑伤口,然而我却看到,她的左腹有一只血红的弹孔,还在往外溢血。

    “高飞君,你还能走吗?”她不顾自己的伤势,反而问起我能不能走。

    我点了点头,在她的帮助下站了起身,然后在她搀扶下,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这一批杀手都已解决,形势却不容乐观,我们都负了伤,还是严重的枪伤,剩下的八~九公里的距离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过遥远,我有好几次几乎要晕厥过去,在强烈的求生欲支配之下,我强忍着剧痛与衰弱,走完了这段路程。

    天色已黑,松尾穗子驾驶雷克萨斯,载着我赶回摩加迪,朦胧之中,我似乎听见了枪声,山路非常颠簸,车子急刹过几次,不过那时我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无法再给松尾穗子提供帮助。

    一股莫名的躁意,让我在沉眠中清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件树屋里,外面传来孩童的嬉闹声,暗示着这个地方安全。我用双手支撑起身体,看见自己只穿着一条内裤,大腿上敷好了草药,也不感到怎么疼痛了,这意味着伤势正朝最好的情况发展,相信很快就能痊愈,问题是不知昏迷了多久。

    我摇了摇浑浑噩噩的脑袋,记忆如同潮水涌进脑海,是松尾穗子救了我。其实在那个时候,她完全可以抛下我离开,毕竟当时我的伤势太重,只要她回到了去,告诉所有人我已经中弹身亡,她还是邪恶皇后的船长,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

    树屋的空间狭隘,床铺是用几根胳膊粗细的树干搭建而成,上面铺垫了一层厚厚的树叶,我下了床,起身走了出去。

    松尾穗子披着一件红色格子布毯,坐在树屋不远处,利用一根短木棍把刚采摘回来的新鲜草药捣碎,再远一些的地方,站着好七八个黑人男女,还有十几个小黑孩儿,他们的视线,都注视向我们这边,像是在看待着一件新奇无比的事物,我们这两个异邦人的出现,给这个小村子增添了不少色彩。

    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松尾穗子转头一眼,就对我露出了一个温婉的笑容,她把捣碎的草药捧在手中,朝我走了过来,然后把我扶到门边上行坐下,这再平常不过的行为,却引起了那群黑人的惊呼声。我有些排斥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动物园里被人参观的猴子。

    “高飞君,你昏迷了三天,但是你腿上的伤口,恢复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松尾穗子惊讶地看我一眼,随后就将我陷入昏迷之后的事说了出来。

    松尾穗子开车载着我,想要回到摩加迪,嘎巴尔的那艘渔船还停靠在附近的一个小码头,她原本的打算是把我送回邪恶皇后,得到最好的医治,至于老阿瑟一众人,她再想办法。可是事与愿违,半路上我们就遭到了伏击,松尾穗子只能驾驶车辆,一路带着我深入索马里,直至跑出两三百公里,才摆脱了雇佣兵的追杀,随后她带着我来到这座小村子。

    她告诉我,雷克萨斯的油量,还勉强能够回到摩加迪,这也是她不敢再深入的理由,不然我们就会被困在这里。

    我思索了一阵,问她的伤势怎么样。

    “高飞君,弹头没有打中要害。”她挺起缺少血色的面庞,对我微微一笑。

    松尾穗子帮我更换腿上的草药,我看见伤口已经结疤,忍不住问她,我是不是真的只昏迷了三天,得到了她的肯定,我沉默下来,这伤口恢复的速度,超出了我的认知,枪伤是很难愈合的,突然发现,我根本不了解自己的身体。

    但是我想不了那么多,目前来说,伤势恢复得越快越好,如今邪恶皇后还停留在索马里公海一带,她们在等待我的回归,一艘海盗船出现在海盗最猖狂的区域,这是非常引人注意的,更何况是在这么敏感的地带。

    邪恶皇后就像一头狮子,它坚固的船体与强大的火力,可以起到足够的震慑,但是索马里的海盗,就像草原上的鬣狗,他们一旦发现目标,一定想去咬上一口,更何况船上的都是女人,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笔巨额财富。

    “明天,我们明天就离开。”

    我当即下了决定,与其在这里拖下去,还不如回到邪恶皇后船上,那里才是我们的大本营。我意识到一点,只要我们一天还在索马里,就会一直处于被动的局面,唯有离开这里,才能掌握主动权。

    外面非常吵闹,就像是他们故意在屋旁说话,土著黑人不懂得英语,所以无法交流,松尾穗子来到这里的时候,支付了一些金钱,村子里的男性黑人帮忙搭建了这间树屋,有几个动了歪脑筋的,都被她用枪吓退了。

    松尾穗子走了出去,半个小时以后,她双手捧着盛着糊状物的芭蕉树叶子进来,这是玉米面糊,还有两条炸过的小鱼。马马虎虎地吃过这顿午饭,我又走出树屋,这时那些黑人还没散去,三五成群地呆在一起,一看到我走出,顿时又响起一片欢声笑语,仿佛他们还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我出去一样。

    我环顾一圈,发现有两三个男性黑人,看向我的眼神不怀好意,他们用土语嘀嘀咕咕,似乎在小声商议着什么,察觉到我的视线,马上就低下头,换上一种隐晦的目光,自以为避过了我的注意。

    可是他们的小心思隐瞒不了我,而且我也不怕他们前来找麻烦,我已经醒了,也决定了离开的时间,要是动了歪念头,我不介意给他们一个教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慢慢养成了杀伐果断的性格,或许是时刻紧悬在头顶的生死威胁,也或许是荒岛的生活,潜移默化地给我造成了影响。

    我在树屋的周围来回渡步,以其让身体能够更快恢复,尽管这个恢复速度,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我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自从我在游艇上,击杀了那个Y国雇佣兵起,我隐约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的确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左腿的伤口,几乎感觉不到了疼痛,不过就是痒,我很想伸手去挠,理智却告诉我不要那么做。

    这里没有自来水,也没有电,天色一开始昏暗,整座小村庄,都陷入了暮色之中,松尾穗子在树屋里升起了一堆篝火,虽然感觉有点热,但是树屋黑漆漆一片,就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非洲的蚊子,非常凶猛,它们从树屋的隙缝中钻进来,不停的在耳边飞来飞去,翅膀扇动的嗡嗡声招人心烦意乱,床铺太小,我和松尾穗子堪堪能够躺下,我睡在里面,松尾穗子躺在床边,以她的说法,半夜时分我要是有需要,她可以随时给我取水,或者是干些别的。

    松尾穗子添了最后一把柴火,就在我身边躺下,彼此紧贴着,我能感受得到她手臂细腻柔滑的肌肤,直至篝火渐渐暗淡,整间树屋里只剩下两道均匀的呼吸声。

    韩菲的双眼,总能让我想起中东那个漂亮的寡妇,碧斯的直爽勇敢,很容易让我对她产生一种呵护的心理,松尾穗子的温顺与服从,却会激发一个男人的征服欲。我就是突然地升起了这个想法,与此同时,我觉得她的呼吸粗重不少。

    接着松尾穗子转了个身,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我坚硬的胸膛,她凑了过来,吻了吻我的侧脸,她的温柔勾起了我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减弱的火光,映衬着她因羞涩而泛起红晕的脸庞,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她的双手,轻轻按在我的胸膛上,欲拒还迎,我的理智在快速地流逝,树屋里的空气,都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荷尔蒙。我俯下身吻上了松尾穗子的双唇,她娇~喘着给予最热烈的回应,而我的手也随之探入,大力握住了一团弹性惊人的柔软。

    却在这时,我想到了碧斯,那个对我一往情深的女孩儿,要是她得知这一切,她将会对我无比失望。

    我也是个男人,但是一起同生共死过的感情,容不得出现这样的污点。

    一想到这些,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淋下,理智重新占据了主导,我躺了回去,努力地做着深呼吸,平复躁动不安的血液。

    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松尾穗子靠得更近了一些,她侧身贴近,却没有给我带来压迫感。

    第二天醒来,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走出树屋,走向了雷克萨斯停靠之处。那三个男性黑人远远地跟在我们身后,看来是还没死心,但是胆怯于我们背负的武器,一直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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