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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两个色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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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色男

    望着绝尘而去的警车,草一闪掉转头就要回到诊所。

    任德江却没想要回去,他把老交警交给他的钱揣进口袋,一把拉着草一闪的手走向街角无人的地方。

    草一闪奇怪的跟着他走。

    “别动亚萍好吗?”任德江开头第一句话就这样说。

    “任德江你这是什么意思”草一闪皱着眉头,奇怪的问。

    “别动亚萍,草一闪,你要找女人可以去其他地方找,不能动亚萍”任德江望着草一闪严肃的说。

    草一闪看到他眼镜背后的坚决。

    “为什么”草一闪有些释然。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任德江转过头看了一眼诊所说。

    “什么身份,这和我跟赵亚萍有什么关系?”草一闪不理解。

    “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有觉悟吗?”他非常生气的大叫。

    “你是说我和他年龄上的差异?”草一闪也转过头看向诊所。

    “是的,”。

    “不仅如此”,

    “你说你一个刚离过婚,三十来岁的男人跟一个小女孩搞对象这合适吗?”。

    “不合适”草一闪低声说。

    “你知道不合适还去骚扰她?”任德江腾的踢了脚边的一个矿泉水空瓶一脚“砰——”的一声,矿泉水瓶子飞了老远,差点砸在一头在垃圾堆上寻找食物的流浪狗身上,“汪汪汪”流浪狗不满的朝他叫了几声,就又低下头找寻自己的食物。

    天这是有些热,草一闪撤了一下自己的领子,解开白大褂的扣子。

    “我没有和她搞对象,”草一闪不紧不慢的说。

    “那你在干什么?”。

    “你别告诉我说你们在玩亲嘴的游戏,和小孩过家家没什么两样”。任德江扶正有些歪斜的眼镜架子,斜着头,望着草一闪说。

    “我向你道歉”,

    “我太冲动了”,

    “我当时被她搞得神魂颠倒,也被这笔钱搞的神智有些不清楚”草一闪还是慢慢的说。

    “谎言,总之我不想让你碰她,她姐姐就她这一个妹妹,她还小,太单纯,我不想让你的一时冲动给她以后的身心造成伤害。如果是那样,我宁肯不要你这个朋友,不要这些钱,也不会留你在这里的”任德江摘下自己的眼睛,用手指抹了抹,也许天热让他的镜片蒙上了一层雾气,看不清楚了。

    “我以后会注意自己的身份,不会轻易的去接触她,这样你满意了吧!”

    草一闪也不想自己刚有个挣钱的机会就这样丢掉,他以后还要生活。还不想去伺候人,找工作。老朋友这里再怎么说也是会照顾自己的。只要自己操点心,以自己的现在掌握的牙医的这项技术,会为自己的朋友和自己带来不少的收入,宝玉姐也可以延续更长的生命。

    “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义”任德江还是气不过。

    “你如果想要女人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虽然不是赵亚萍这样的,但是解决你的生理问题还是可以的,钱我出”任德江转而笑眯眯的道。

    “你有那么好心?,不会是宝玉姐病了以后你寂寞难耐自己给自己找来解决问题的吧!”草一闪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那有,我对你宝玉姐的感情那是海枯石烂,天长地久,天地可鉴,”任德江连忙掩饰,草一闪看到他眼镜片后面闪烁的眼神,小眼睛并没有掩饰住他的精光。

    草一闪静静的望着他。任德江感觉到那种不信任的压力。

    “有时候,······有时候吧!”他变得结巴,甚至摘下被他擦的明亮的眼镜,不自由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眼镜布擦拭。

    “什么时候的事?几次了”草一闪抱着胸问。

    “能不回答吗?”任德江一头汗水。眼镜再次被雾气迷茫。

    “不能!”。

    “是我在去年,那一天我给一个女人鑲了牙,她却忘了带钱包,然后你就知道了”他低着头。

    “呵——,多么狗血的情节,你个牙科医生遇上一个鑲牙却忘了带钱包的小姐,”草一闪好笑的摇了摇头。

    “不许笑,”任德江一改他以往的精明,就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以后,你就在她的介绍下,光顾了她的其他姐妹?”草一闪若无其事的耸耸肩问。

    “差不多吧!”。

    “不过,我去的真的不多”。

    “带套子了吗?”。

    “那肯定的。我可不想有点什么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

    “你在外地打工有没有这种事情?”等草一闪审讯的差不多了,任德江已经适应了,或者是他脸皮够厚,反过来问。

    “我能有什么,你开个诊所,挣的是活钱,挣多少你不说,别人也不知道,我可是挣死工资,而且不高,这个该死的国家的工资就没有一天超过通货膨胀的速度,我只要有一点马虎,就别想好好的吃上明天的饭了,你说我有闲心干那事吗?即使有那闲心,也没有那钱。我的钱要给家里开支,还要养活老人,还要养活自己,你说我有没有。我倒想想呢!谁给我呀,想找个漂亮点的小妹妹聊天人家都嫌我老,”草一闪说到这事是一肚子的不满。

    “可怜的工人,”任德江深有同感。

    “看来你还是良民的,大大的!”他狡黠的泛着光彩的小眼睛看着草一闪。

    “就这,也不许搞我小姨子”他恶狠狠的说。

    “有你这样护短的姐夫,我哪敢,”草一闪恢复了和任德江之间那无拘无束的感觉。

    “我那句话还有效”。

    “什么话?”。

    “哦——,我明白了,有需要的话,我去找你,不过你那里有什么壮阳的吗?我有些力不从心”。

    “都是让你那离婚的老婆闹的吧!”。

    “我从一开始就不看好你们两个,她那人太自负,太要强,而且以你的相貌也不配她,你宝玉姐说她们的同事都那么说。现在知道了吧!男人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资本,量力而行!”任德江拍着草一闪的肩膀说。他们两个个子都差不多,都不高,草一闪比他瘦,人很普通,不是那种英俊的男人,只是五官端正,普通吧!

    “对了,以后不许那么冲动,否则我打断你的狗腿”任德江又想起开头的事情。

    “不会了,以后顶多抱抱,就不亲了”草一闪开玩笑道。

    “也是,像你这么普通的老男人,我小姨子会喜欢上你?那样的话,太阳可能从西边出来了,再说你们还有年龄上的巨大代沟,你和你老婆离婚,这个代沟不就是最重要的原因吗!”

    “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无法赚更多的钱,她永远不知道满足,我一个小工人养活不了她”。

    “不说那些了,到底有没有?”

    “我让小花给你找一下,我和她没有用过那东西,你看我这么壮实还用的着那些东西吗?”他朝自己小腹那拍了几下。

    “小花,叫的挺亲切的,给她做了不少好买卖吧!”。

    “呵呵,这件事情你可别和你宝玉姐说。我知道你们以前是同事,好朋友,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他奸笑起来很令人有一种想要撕了他的冲动。

    “对了,说到钱,我想和你说一下,这也是我找你出来的另一个原因”他恢复了正常的严肃的口气。

    两个人找了块石头,坐在街角,他掏出芙蓉王来扔给草一闪一支,自己点上一支。

    “什么事情?”草一闪问。

    “第一天的时候,你说你会这种技术,并且从你家拿下那些东西来的时候,我还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因为我听说过干细胞移植这种技术,没听说过人的牙也可以进行这种手术,后来你在用三个小时的时间为我们挣了一千多块钱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发财的时候到了”他停下来喘口气,向空中吐出一圈圈烟雾。

    “这种烟就是好抽,绵绵的甜甜的,而且焦油少,”他没有继续问题,而是夸奖他的芙蓉王香烟。

    “当然,可你也要能抽的起,”草一闪也抽了一口,闭着眼,深情的回味那烟在嘴中,喉咙中,肺中,鼻子里徜徉的滋味。

    “还有更好的烟,只是我们现在还抽不起,我这还是为了给那些大医院的大夫送礼才买下的几条,可是人家看都没看,我只好装的身上应酬用”。

    “我想我们要挣到天天抽这种烟的钱了,”任德江回头看着草一闪说。

    “你是说我们今天的手术?”草一闪平静的问。

    “是的,以你这种挣钱的速度,不比大医院逊色,而我要却无法帮到你什么?”任德江说。

    “怎么这么说?”草一闪低下头抽烟。

    “你的技术我不知道你怎么来的,据我知道你几天前还才从单位下岗,要是你有这种医术,那还用上班,还用下岗?”。

    “无法解释,无法理解”

    “那就不要解释,不要理解,”。

    “可我可以不追究,难道时间长了,外面的人不研究?”。

    “你不是说我是从外国留学回来的吗?”。

    “你也知道那是我瞎编骗人的,根本掩饰不住多长时间”。

    “那我们就低调点,我也不想让人们过早的找我麻烦,等我们有钱了,我们可以伪造任何的证据”草一闪小声说。

    “我们只治疗,不做广告,不宣传,只靠口口相授的人际关系来运作,虽然来钱慢点,但是安全。而且一个小小的牙医,不会引起人们关注的,人们不要真牙,假牙也照样活的好好的,又不会死,只是有些不自在,你说是不是?”。

    “是,那我们两个又该怎么分配这笔钱呢?”任德江问。

    “你是老板,我是打工的,当然是你多我少”草一闪道。

    “主要技术是你,没有我这个诊所你在家或者去其他医院一定有人抢的要,你依然可以挣更多的钱,我只提一些租赁费,算是你在我这个诊所租了一个柜台,不过这费用很贵,你接受吗?”。

    “多少,”。

    “十二万一年”。

    “心太黑,你也真敢要”。

    “没办法,你嫂子,也是你的宝玉姐,她化疗,吃药要花不少钱的,再加上我这个诊所还得交租金,一年两万大洋,这还是这铺子是你宝玉姐他老舅家的旧房子拆迁换下的门面房。外人的话,可能得五万,就这还是小区里,小区外面这样大的门面一年十二万都不止”任德江哭着脸向草一闪诉苦。

    “那就五五分成吧,你的门面,行医执照,你的管理,我的技术,怎么样?”草一闪想了一下,对他说。

    “不行”。

    “为什么不行,再少我就不能做了,我的那些东西,我的技术,我敢说现在世界上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世界上虽然有理论,但没有人研究出来,能使用的技术也在实验室里不可能转为民用”草一闪着急道。

    “就是不行,你这么重要的技术,和我五五分成,那我不是占了你大便宜,这让你宝玉姐以后怎么看我”。

    “一九吧,我不敢占你大便宜,我等于是依附在你的身上,赚你的钱”。

    “四六吧!我以后还要靠你的人脉资源,你认识的人多,我在社会上混了三十年却没有认识到一个有用的人,只有你和宝玉姐这两个朋友”。

    “二八,不用说了,再说我和你急”。

    草一闪沉默了一会儿:“好吧”。

    “我看你看那个冀美丽的眼神里充满了一头色狼应有的光彩”谈好利润分配的两个人紧握双手,任德江笑着问道。

    “彼此彼此”草一闪笑的很淫荡。

    “真是一个尤物啊!那脸蛋,那身材,那屁股,那个男人见了不动心?尤其是那勾魂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真想立刻办了她”。

    “拉倒吧你,你要是办了他,那个老交警还不办了你啊!一看就是他养的二奶,不,应该说他的情人,听说他老婆也离婚了”。

    “看来我们只能用眼睛吃吃豆腐了”任德江失落的说。

    “回去吧,要吃豆腐也得到跟前去吃”草一闪站起来,扔掉烟头,当先走向诊所。

    他的培养液还在那晾着呢,他得赶紧给老太太把牙龈干细胞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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