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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窝网 -> 都市言情 -> 将军快跑,那个王爷坏得很

第二十一章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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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沉沉,华盈寒脚在往前走,心却还留在那个殿阁外。

    就这样放弃?

    她心有不甘。

    华盈寒看了看走在前面几人,停下脚步,捂住肚子,“嘶——”地吸了口凉气。

    她们齐齐回头,朝她看了过来。

    “我不舒服,可能吃坏了肚子,”华盈寒紧皱着眉头,一副异常难受的样子,不想多解释,道,“我先走了。”

    她说完就加快脚步离去。

    华盈寒一向不合群,随便找个理由先走一步也不会让人起疑。

    绿琇瞥了瞥华盈寒离开的背影,叹道:“一个闷葫芦,还来自盈州那等地方,瞧着吧,今后有她好受的。”

    “绿琇,还是你有本事,把湘蕙姐她们哄得服服帖帖的。”

    绿琇笑了笑:“今后只要你们听我的,别和那些不识趣的人为伍,大家就有福一起享。”

    *

    刚入夜,府中来来往往的下人不少,华盈寒不用东躲西藏,就站在上次那个回廊里,眺望着前面的殿阁。

    不知道为什么,府中的屋宇没有一千也有数百,唯独眼前这座让她过目不忘,不进去看看,怎么知道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华盈寒心下打定了进去的主意,等那些巡卫走过,她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贴着墙根往前走。

    殿阁外面还有十来个侍卫把守,华盈寒从殿侧绕行,碍于前面的巡卫还没走远,她放慢脚步,轻手轻脚地跟着,忽然发现殿侧有扇窗户没关严实。

    华盈寒走到窗外,止步不前,谨慎地看了看周围,趁着没人,她撑着窗棂纵身一翻,悄无声息地进了殿阁里。

    里面没掌灯,一片漆黑,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沉香味,还夹杂有一股药草的味道。

    巡卫就在外面来回,华盈寒不能点灯,只能掏出火折子一边照路一边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唯恐发出动静打草惊蛇。

    火折子的光太过微弱,殿里又格外空旷,华盈寒沿着墙边走边摸索,只摸到一张坐榻,一扇屏风。

    进来久了,她察觉到这儿有些湿热,连陈设和家具都沾了水汽。

    前面有扇门透着微弱的光亮,华盈寒打算过去看看,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她想原路折回,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巡卫正好从外面路过,她现在出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离她最近的只有张坐榻,华盈寒伸腿踹了踹底下,断定有容得下她的空隙,毫不犹豫地藏了进去。

    门开了,有人端着烛台进来,挨个点亮了殿中的灯台。

    华盈寒的视野渐渐开阔起来,眼中跟着闪过了一丝惊色。

    难怪她觉得闷热,这儿是间浴室,殿阁正中有一方宽大的浴池,里面已经放好水,正往外冒着热气,池边还备有糕点和酒……

    她躲在坐榻底下,只看得见来人的脚和衣摆,知道进来掌灯的是个奴才。

    华盈寒只能收回目光,静候时机脱身。

    等了良久,她的耳边终于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华盈寒以为机会来了,心下松了几分,天知道,她刚抬起头,看见的竟是个男子赤身入浴的画面……

    她心里仅有的一丁点轻松霎时烟消云散。

    华盈寒不是什么羞涩的小姑娘,她在军营长大,赤膊男人见得多了,不会脸红更不会难为情,只觉得莫名其妙!

    她潜入景王府不容易,留在这儿更不容易,好不容易熬过五日熬来今日的机会,结果呢?

    她起初还觉得来这儿是天意,可天意就是让她看这个?

    华盈寒埋下头,枕在手臂上,有些无言以对。

    现在别说找东西,她就连什么时候能脱身都成了问题。

    屋里还是那样安静,华盈寒趴在坐榻下一动不动,那人泡在水里也没什么动静。

    药草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他洗的是药浴,或是个人习惯,或是为了疗伤。

    从背影看,他很年轻,顶多二十出头,身形紧实健硕,线条分明,背上有些刀伤剑痕,即使用过良药,也没能完全除去印记。

    不一会儿,又有人到了门前,轻敲了敲门,唤了声:“主上。”

    “何事?”男子淡淡开口。

    “主上,狄族使臣送来的礼还在宝库,主上是否要过目?”

    “送进宫让陛下看看有没有他喜欢的。”男子微微仰头,双臂扶着池边,又顺手端起池边的酒壶倒了杯酒。

    “另外,狄族使臣已在狱中关了五日,不知主上是否要传使臣来问话?”

    “不必。”

    “那奴才斗胆,敢问主上,那些狄族人该当如何处置?”

    “杀了就是。”

    华盈寒闻言,心里一沉。能以一句话就取人性命的权贵,套见得多了,但是能将“杀”字说得跟吃饭喝水一样轻巧的人,他是唯一一个。

    声音慵懒,没有半点火气,也不曾犹豫,就像随口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但是他这么云淡风轻地下令处死的是人,是狄族使臣。

    没有对峙,也没有审问……

    更别说什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古训。

    从他进来,到他离开,华盈寒表现得越发镇定,不是她心态好,而是她无可奈何,不得不逼自己保持平静。

    他们的话都说得简单直白,她还能不知道他是谁?

    她没想到,她爹纵横沙场几十载,竟然会败在他的手上……

    *

    夜深人静,华盈寒独自在月下慢步。

    她从出来到现在都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脱的身,反正他走了,她也就走了,留在她脑海里的始终只是个背影。

    华盈寒进了后院,却没有回梨花台,她趁着天黑找去了马厩。

    小屋亮着灯,华盈寒心不在焉,甚至都忘了敲门,见门虚掩着,顺手推了一把。

    门“吱呀”一声开了……

    秦钦正坐在灯台旁看书,看见她,吃了一惊:“寒儿,你怎么来了?”

    华盈寒坐下,娥眉紧蹙,道:“我见到他了。”

    “他?”秦钦起初不解,反应过来就皱了眉头,追问,“什么时候?”

    “刚才。”

    “是他召见,还是偶然撞见?”

    “偶然……”华盈寒的目光不安地瞟着左右,抬头即问,“你有主意了吗,我们该怎么做?”

    这样漫无方向地找,根本不是个办法。

    秦钦道:“想到了,正愁没机会与你商量。”

    “什么办法?”

    “接近他,成为他信任的人,让他亲口告诉你将军的遗物被他放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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