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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窝网 -> 武侠修真 ->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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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柔情万千道:“既然你没有拒绝朕,说明朕还有机会。无妨,朕可以慢慢等,等你移情别恋爱上朕。”

    特么的!这是哪出啊?

    她没有拒绝吗?那也不等于她答应了呀!都是走神惹的祸,她干嘛要去听积极和消极那两个声音吵架呢?

    眼看着皇帝的花朵就要别上她的发间了,突然令逝以寻颇感诧异的是,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先替她拿住了。

    不是拿住那朵花,而是拿住了皇帝的手腕。

    皇帝当即就震了震。

    逝以寻垂头看看自己的双手,不是她自己出手阻止的。于是她又顺着那只手看过去,跟着震了震,旋即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惊喜:“白玉?!”

    宋白玉他醒了,就站在她和皇帝的中间。

    他身上只披了一件月白长衫,长长的墨发散在肩上,身量柔和而纤长。

    嘴唇还没有恢复血色,脸颊也仍旧有些苍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双目微窄,凉凉地看着皇帝手中的花朵,道:“多谢皇上对家师的好意。但师父常年在山上修行,生性散漫,无拘无束惯了,恐不合适留在这深宫后院之中。还请皇上另觅佳人,皇上身边佳丽无数,多家师一个不多,少家师一个不少。”

    简直太男人了。

    逝以寻一心一意地望着宋白玉,心中感动得一塌糊涂。满眼满脑子都被身前这个月华青年所占据。

    他这般出其不意地为她挡去追求者,竟让逝以寻生出一种被他很用心地在意的错觉来。一时间,逝以寻又觉得她整个人又复苏了

    逝以寻笑着点点头,应和宋白玉道:“白玉说得很对,皇上就放过民女罢。不日,等我这徒儿身体好些,我们便向皇上拜别。”

    宋白玉松了皇帝的手,再道:“冒犯皇上,请皇上见谅。”

    皇帝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手指一松,那朵花就滑落在地。他看了宋白玉一眼,再看了逝以寻一眼,然后负着手,转身而去,道:“君子不强人所难,不夺人所爱。”

    宋白玉道:“多谢皇上。”

    一下子,池边就只剩下她和宋白玉两个人。他将一双眼睛移到了她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杂质。荷花池里的粼粼水光,映在他的双眸里,暗华流转。

    “师父。”

    这种感觉,似真似幻。

    逝以寻有点不可相信地靠过去,踮起脚尖,伸手去碰宋白玉的脸,他不躲不闪,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

    手碰到了他的脸,他的眉眼,薄薄的温度和刀削般的轮廓,通过她手心的触感,传到了心里。

    逝以寻激动道:“白玉啊,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

    逝以寻一把将他抱了一个满怀,他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将双手扶在逝以寻的腰上,轻抚着,以示安慰,唇贴着她的耳际,轻声道:“对不起师父,是白玉让师父担心了。”

    “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逝以寻围着宋白玉转了两圈,看到他挺直的后背,没有沁血的痕迹,还是不放心地一直啰嗦念叨着,“白玉你感觉怎么样?后背还痛不痛?你不知道那天你流了好多血,差点让为师方寸大乱。以后白玉万万不可那样莽撞的替为师挡刀挡枪,你安静地睡着时候的样子,让为师觉得,还真的不如让为师受这些苦痛罢了”

    “师父。”宋白玉打断了逝以寻。

    逝以寻还想说,千言万语都说不完,不由哀怨地仰头看着他。

    却见他眼梢上挑眸光滟潋,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像是在笑话她。

    逝以寻心里一沉,道:“莫不是白玉你不信为师?为师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平时甜言蜜语在这徒弟面前是不是说得多了,让他对她的真心真意产生了怀疑?

    于是逝以寻又道,“罢了罢了,现在不宜说这些。白玉你放心,往后为师都不会再强迫你,为师什么都依你,做你一辈子的好”

    宋白玉又打断了逝以寻,道:“弟子都知道,所以师父不用再说了。”

    她惊了一惊:“白玉你确定你知道为师接下来要说什么吗?”

    “师父不要说。”宋白玉安安静静地看着池里的荷花,声音轻飘飘的有些不切实际。

    “为师的意思是说,从此以后白玉你不必再担惊受怕为师对你的骚扰,为师已经决定只做你的”

    逝以寻企图耐心地再解释一遍,怎料又被他打断,他抿嘴道:“师父,白玉明白。”

    然后就是诡异的沉默。

    罢后见他丝毫没有要听下去的意思,逝以寻也算是舒了一口气。与宋白玉只做师徒的这个决定,是个艰难的决定,好不容易她才坚定心思,这愣徒儿却不愿意听。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还要强求呢?

    良久,逝以寻情难自禁地轻轻吹了一声口哨,让宋白玉的身影稍稍一顿。

    “白玉啊。”

    “嗯。”

    “既然你那么不愿意,那为师以后还是继续骚扰你好了。不同意的话

    ,你就说一声,唔,还是不用了,你同意不同意都是没有用的。”

    “”

    “白玉啊。”

    “嗯。”

    逝以寻咂吧了一下嘴,看着他夜色下越发温柔无暇的侧脸,咧嘴问道:“你之前叫为师什么来着?”

    宋白玉眉头一皱,像是在回忆,道:“哪个之前?”

    逝以寻提醒道:“就是你昏迷之前,你叫为师什么?”

    他认真地看着她:“我不是叫的师父?”

    逝以寻顿时有些挫败,沉住性子道:“不是,你叫的是为师的名字,怎么叫的?”

    “弟子受伤忘记了。”

    好罢,看在这破徒儿有伤在身的份儿上,她就不计较了,于是耐着性子,道:“你叫为师‘寻儿’,现在你再叫一声来听听。”

    宋白玉想了想,道:“一定是师父搞错了,弟子怎么可能会那样叫,太肉麻了。师父,我们回去罢,这里风凉。”

    “”

    逝以寻看着宋白玉转身而去的高大英挺的背影,一时无语凝噎。

    直到宋白玉已经走远了,逝以寻才抬步追上,边走边大声道,“你明明就是那样叫的!”

    一路上你追我赶唧唧歪歪不觉路很长,回到别院子里,又到了给宋白玉涂药的时候。

    宋白玉贴紧了衣襟,一脸戒备地看着逝以寻。

    逝以寻坐在床上,将他摁趴下,强行剥了他的衣衫,道:“哎呀,白玉还害羞不成?这些日也都是为师在给你上药,你放心,为师该看的都已经看光了也摸透了。”

    说着,手就在宋白玉光裸的腰上揩油了一把,宋白玉顿时身体一僵,逝以寻一脸满意道,“但是怎么都看不厌烦,也摸不厌烦。白玉莫怕,现在为师要给你上药了。”

    眼下宋白玉醒着的,和他睡着的时候上药,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还是醒着的时候比较让人兴奋。

    逝以寻的指腹,轻抚着宋白玉的伤口,心里一阵柔软疼痛。她继续打笑,语气已然放柔软了许多,想转移宋白玉的注意力。

    “若是白玉你觉得亏了,为师这里你也可以看可以摸回来。”

    宋白玉一脸无奈道:“师父总是这样。”

    “为师也只对你一人这样。”

    涂好了药膏之后,逝以寻再轻轻给他穿上薄衫,让他侧身躺着。她爬下床草草洗漱了之后,再爬上来侧躺在里端,和宋白玉面对面。

    看着他睁着双眼,感受着他的呼吸,听得到他的说话声,逝以寻就已经很圆满了。

    宋白玉别开眼去,没有看逝以寻,却抬手为她掖了掖被角。他已经习惯逝以寻和他赖一张床了。

    趁宋白玉一个不备,逝以寻贴着身就靠近了他的怀里,他顿了顿,无所适从,却没有推开她。

    逝以寻的手臂环上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听得他胸腔里一声声紧凑的心跳,低低道:“白玉啊,为师猜,要下雨了。”

    宋白玉问:“师父怎么知道。”

    “因为为师冷。”即便是初夏,即便是裹在被窝里,她也还是觉得身骨发寒的冷。

    宋白玉闻言,不自觉地将她收揽了过来,将逝以寻整个人都抱住,下巴蹭着她的发,轻声道:“师父快睡罢,有我在。”

    那一刻,逝以寻像是受他蛊惑,竟真的心安地想要入睡。眼皮打架的时候,还不忘固执地说:“你还没有叫我‘寻儿’”

    睡意如潮水滚滚,在逝以寻以为她听不到宋白玉的回答的时候,刚刚想要放弃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一声嗓音淡淡,带着轻笑的话语:“寻儿寻儿”

    **

    宋白玉的伤在逝以寻的照料,和他自己非凡的自愈能力下,好得颇快,没过几天就开始结痂了。

    但是皇宫这个地方,他似乎不怎么喜欢。

    原本逝以寻以为,那天晚上被宋白玉不客气地说了一通之后,皇帝会少在他们俩面前出没,可是他现在却出入别院,一天比一天勤快,通常嘴角都是挂着如沐春风的笑。

    可观倒是可观。

    宋白玉就是不给这皇帝好脸色。似乎也是由于皇帝经常来的缘故,他后背的伤口,不但没有脱痂,反有往回走的趋势。这让逝以寻无比地担忧。

    这一回,三人都在,逝以寻忍不住问了:“白玉啊,为何自从皇上来过之后,你的伤势没有明显的好转?”

    宋白玉不咸不淡地看了皇帝一眼,道:“病人没有良好的心情。”

    逝以寻也跟着看向皇帝。

    皇帝也不尴尬,挑眉,笑了两声,道:“莫不是朕的到来给了道长太大的压力?”

    宋白玉直接挑了一个尖锐的话题道:“正好今日皇上到来,贫道与师父两人打算这两日便离开,此次闲话算是向皇上告别。多谢皇上连日以来的关心。”

    皇帝嘴角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看着逝以寻,问:“要走?”

    逝以寻咳了两下,道:“我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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