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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窝网 -> 武侠修真 ->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第两百一十章 人生被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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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某女成功地坐在他床边时,捞起帘帐,幽幽的迦南香浸鼻,逝以寻便晓得他还睡着,睡得十分安静。

    手撑着床沿,指尖有他柔软绕指的长发。逝以寻看了他半晌,笑着缓缓俯下头去,唇贴在了他那薄凉的嘴唇上。

    她是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走的。中途能够偷香片刻,某女觉得很赚。

    怎知,才将将贴下去,忽然间重砚的手便动了动,于夜里张开了那双绝世清冷的眼。窗前的月光盈了进来,为他的眼梢流了光淡了彩。

    逝以寻心头一怔,还来不及撤离,那双手便扶上了她的腰,继而将她往床上一带,翻身便将她压进了里边

    他的吻很霸道,充满着占有和索取。让逝以寻回想起在般若界做的有关他的梦境,那些残破的片段一直被她掩埋在脑海深处,他便是这般吻她的,仿佛那些不是梦境,竟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真实。

    逝以寻一声脱力的叮咛,将他惊醒。

    某女拢了拢衣裳坐起来,感受着他的手指轻抚她的唇,不悲不喜道“逝以寻,你是故意的”

    逝以寻笑着道“不知道我这样半夜来你房里,算不算是勾引你。我记得素苒姑娘,当年便是被你丢出房外的。”

    他一点点倾身过来,逝以寻一点点往床尾退,直至被他迫至角落,再也退不得。

    逝以寻讪讪道“你不会是生气了罢”

    “你想我像扔素苒那般把你扔出去”重砚靠近的时候,逝以寻躲了躲,他的唇,便在她脖子上,轻轻擦过,惊起逝以寻的一番颤栗,他轻生又霸道的哼出声“嗯”

    逝以寻的手抵着他的胸膛,道“不用你扔,我自己能、能走回去。”

    “把头转过来。”

    “不要。”

    重砚没什么耐性,捉住逝以寻的手腕,就将她拉倒在床,身体压了上来。

    情急之下,逝以寻一头扎进他凌乱的衣襟里,双臂扣住他的后背,将他抱着,道“真的已经很好了,我很满足。那三万年的修为对于我来说太多,对于你来说太重要,我用不上。你别担心,我留了一百年给我自己,起码、起码能支撑三个月罢。三个月等你收拾了魔神霄暝,我就能彻底好了。”

    因方才那个激烈的吻,逝以寻偷偷把他渡给她的三万年修为再还给了他。

    重砚只安静地抱着逝以寻,没再有任何动作。

    逝以寻又道“我的凤元,在霄暝那里。你降服他的时候,记得帮我取回来,这样我不就没事啦。这三个月,我会乖乖的,不会再乱跑,不会惹祸,也不会给你添麻烦。眼下,我仅有的朋友都失去了,我有些在意,不,我很在意你,不想你也离开我。不过只要你不会受伤,没有差池,就是你离开我,我也能接受”

    重砚心疼的伸出手指,来轻抚她的眼角,“你等着我。”

    逝以寻闷闷笑道“好,我等着你。”

    重砚他是一个淡漠孤凉的人,但骨子里,却有着逝以寻从不敢想象的温柔。他用那种温柔来对待她的时候,逝以寻就觉得,此生此世,不管后面的结果如何,哪怕她终将神形俱灭,消失在四海八荒里,也值得。

    后来,逝以寻还是问他“重砚,我在二十二天琉璃宫,你在三十三天归妄水月,我们还隔着混沌灵界,你是怎么和我有联系的呢为什么你会入我的梦里”

    重砚道“许是我尘缘未了。我没想到,你能吸收我的骨心咒。等以后,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

    “好。”

    这一晚,逝以寻睡得极好。醒来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房里徒留一缕若有若无的迦南香,重砚人已不在。

    白琅说,他回般若界了。而白琅则负责在琉璃宫看着逝以寻。于是逝以寻走到哪里,白琅就跟到哪里,几乎是寸步不离。

    为此带来的不便,某女颇有些头大,与他道“其实你不用时时跟着我,横竖我走不出琉璃宫。”

    白琅义正言辞道“这怎么行,尊者有吩咐,我不可掉以轻心。万一你忽然仙力流失,我也好及时帮你。你可不要觉得我是很关心很关心你,之所以我这么详细周到,我是为了尊者着想,我不能让他有心理负担,不能放手去做他该做的事情”

    逝以寻抬手止住“行了,你愿意跟着就跟着罢。”

    随后,逝以寻去了琉璃宫的书殿。那里曾是她父亲逝歌看书的地方,里面各种书籍陈杂,不比司命宫里的书籍少。

    只不过司命宫里大多数是八卦书籍,而这里大多数是十分正规的古籍,亦或是道佛两家的书籍。

    逝以寻将父亲记载的一本恢弘的东极志搬出来,坐在书殿门口的回廊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翻阅。

    她说渴了,白琅就很勤快地煮来一壶茶,然后在园子里跟大白一起玩耍。

    说是玩耍,实际上是在对那虎儿身体里的两个灵魂进行鼓舞教唆。

    比如逝以寻才看一会儿书,里面记载的一些上古史实,大都已经年代十分久远,上古有一场仙魔大战,魔族输掉了,然

    后被封印。从此四海升平,她母亲风月漫属于征战魔族的一代战神。

    后来她又翻了翻,翻到了她父亲母亲还没成亲时,她母亲风月漫曾为了体验情感之事,三次下界,而第三次她附身的人叫许声声

    逝以寻正看着书,而且正看到关键地方,先前园中的吵闹响动,她还能暂且忍受,怎知这些噪音的罪魁祸首,丝毫不知收敛,还越闹越凶,简直让逝以寻无法静下心来。

    她掀起眼皮一瞅,见大白在园子里撒泼打滚嗷嗷直叫,偶尔撞一撞树刨一刨土,模样十分凶狠而斗志昂扬。

    白琅便趴在大白不远处,兴奋高昂地教唆着“慕罹反击你反击的时候到了,怎么能由着被大白压得死死的说好谁赢了谁就拥有虎躯的一天使用权,眼下大白初战告捷,你难道就要当缩头乌龟了吗要越挫越勇方能百战不殆,反击快,反击还有大白,你才摁趴了慕罹一两个回合,切莫沾沾自喜放松懈怠,当继续保持你们俩都要发挥出自己的最大水平,让我瞅瞅究竟谁技胜一筹,谁能成为今天这场战斗的冠军”

    逝以寻黑了黑脸,操起茶盖就往白琅头上砸去。

    “哎哟”白琅抱头吃痛的叫了一声,从兴奋当中回过神来,“谁砸我”

    逝以寻抛起空的茶杯在手中,落下又抛起,冷笑两声道“有种你再教唆一句试试看我不砸破你的脑袋”

    不等白琅回答,只见愤怒的大白奋力冲起,一头撞在墙上,随后无力地滑落晕倒在地。

    白琅耸耸肩,“两败俱伤了。”

    这一天,白虎儿都睡过去了。慕罹没抢得了虎躯,大白也没讨着便宜,躯壳里的两缕灵魂暂时安静了下来。

    逝以寻深刻地觉得,不能再让白琅跟大白和慕罹一起玩耍。一个白痴,两只热血虎,一旦扎堆就又是一番凶恶的抢夺斗殴。

    白琅是个闲不下来的家伙,见逝以寻看书没想搭理他,他百无聊赖就试着靠了过来,想找逝以寻闲磕牙,逝以寻忽而一捧胸口一皱眉,“哎哟”

    白琅便紧张地问“怎么了逝以寻,你别吓我”

    逝以寻一脸难过地说“好好饿我想吃,梅子糕”

    白琅一溜烟儿跑了出去,道“你等着,我去弄梅子糕来”

    他人走后,逝以寻便若无其事地又靠着廊柱叠着双腿,将放在腿上,接着看。

    这一看,便过了黄昏入了夜。风有些凉,却吹得逝以寻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直到白琅匆匆返回,老远便听得一声吼,“梅子糕来了梅子糕来了热腾腾新出炉的梅子糕”

    沉睡的大白,迷茫地清醒了来,也不知是大白的魂儿还是慕罹的魂儿,咂巴了一下嘴,馋得直掉口水。

    白琅将梅子糕分了一半给大白,剩下的端过来放在逝以寻身边,跟她一起坐在回廊上。

    他吃着梅子糕,后知后觉地问逝以寻“你饿了,有那么痛苦么那现在怎么还不吃”

    逝以寻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可能都已经饿过头了,现在又不想吃了。”

    白琅脑子总算转过弯儿了,奋起怒道“逝以寻,你玩儿我”

    逝以寻淡定的收起,打了一个呵欠,进了屋,“我睡会儿,你别吵。”

    黎非曾跟她说,他有一个故人,早已经香消玉殒。他说的那故人,便是她母亲风月漫。

    原来,黎非追寻她母亲多年,原来,他是真的恨她的。

    而黎非隐秘了那么多年,带着心机与我巧遇,不可能无所图。

    他图的是什么呢得到七音绝妄想回到过去救了风月漫,还是破坏魔族湮灭之事,让魔族再度翻腾四起

    难怪他想要杀了她。

    因为他爱她母亲。

    可,如若真能回到过去,改变过去,结果又是怎么一副光景呢风月漫不死,魔族四起,说不定至今天界还仍处在一片战乱之中

    那她呢在哪里她会出世吗会遇到玄想这个竹马吗会遇到重砚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人吗

    夜晚一整夜整夜地失眠,白日里却睡得昏昏沉沉。

    逝以寻觉得白琅一定是很着急,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很不好,表情也很严肃。然后便一直在药殿给她炼药弥补,也每隔不久就给她渡一渡仙气维持着。

    白琅实在有些冲动,见没有什么起色,着急地就欲出琉璃宫去。

    幸好逝以寻及时逮住他,好笑地问“上哪儿去莫不是想你那相好儿,打算去九重天私会一番尊者可是吩咐过你,要你在琉璃宫看好我的。”

    白琅扭头就有些急道“我才不是去九重天会相好儿你的情况有些糟糕,我怕我控制不下来,横竖我得回般若界一趟,让尊者来瞧瞧。”

    “如此,你还是蛮关心我的嘛。”逝以寻对他眨眼笑笑。

    白琅当即跳脚“哪个、哪个关心你了,你莫要自作多情”

    逝以寻寻了一处树脚坐下,仰起头,眯着眼睛看着他,道“你不是一直很担心尊者吗,怕他分了心对付不了霄暝。眼下我想,尊者应该在般若界正催熟月麟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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