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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窝网 -> 武侠修真 ->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你懂不懂道上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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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死闺女怎么这么欠揍”一提母上父尊就更怒了,冲过来欲要掐我。

    我边躲边叫嚎“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有残疾你还对我又打又骂,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母上死了也要被你气得活过来”

    哪想父尊闻言出手愈加猛烈了些,阴森森地笑“那正正好,将你母上气活过来了也白遭老子对你母上思念那么多年”

    姜还是老的辣,父尊的修为不晓得要比我高出多少万年。我很快就败下阵来。

    佛曰打不赢未必说不赢。

    眼看父尊要对我使出一记乾坤掌,我立马大吼“死人妖,你再敢打我,就别想我再替母上报仇了”

    怎料父尊他实在油盐不进,那乾坤掌扇在我肩头,差点让我呕老血。父尊洋洋得意地拢回袖袍,冲我翩然一笑“少拿这事来压我,别忘了当初你可是发过毒誓的。”

    我坐在地上,抹了一把老脸,悲愤地看着他“我当然记得我发的毒誓,全家死绝孤独一生嘛,你都不怕我就更不用怕了”

    父尊赏我一记回旋踢,一脚将我踢出殿外“找死”

    啐祖母亲的,这脚踢得委实够重,闪着了我的老腰。

    我扣着腰板免为其难地站了起来,对着里边道“你别得意,等我真死了你就晓得哭了”

    父尊没再回答我。我拖着屁股一步作两步地回自己的寝宫了。

    我的寝宫在魔殿左侧,而父尊的寝宫在魔殿右侧,我与父尊两相对立了三万年,也难怪一直互掐,其中定有几分风水的缘故。

    说起来我此次溜出魔界还不是为了逃婚,父尊他也难辞其咎。他倒好,塞给我一个男人,硬说魔界像我这么大岁数的魔女早就已经有子了,只有我还在疯闹不知体统。于是所有逃婚的过错全一股脑推我身上了。

    无非是想我快点成婚生子,他那么想生子怎么自己生不出来

    当然,我完全没有在说澜休不好。澜休他顶好,唯一的不好可能就只有品种问题了。

    当我慢吞吞踱回自己的寝宫时,澜休已然布置好了饭食在等我。果真有乌龟王八汤。

    澜休见我回来了,几步走过来,身长玉立地站在我面前。清润的指尖碰了碰我的面皮,替我拢了拢耳边的发,动作十分轻柔。他浅浅笑问“伤还疼么”

    此情此景,我忽然生出一顿悟,觉得说疼就是煞风景。

    可偏生我又有点喜欢煞风景,于是委屈地道了一句“疼,疼死爹了。”

    可偏生我又有点喜欢煞风景,隧委屈地道了一句“疼,疼死爹了。”

    澜休那浅浅的笑僵了“哪里疼”

    我道“哪里都疼,尤其是腰,更疼。”

    澜休闻言,手臂一揽,拥我入怀,一手帮我揉着腰,我顿觉舒畅了许多。

    后我与澜休一起坐下食饭,澜休将一盆乌龟王八汤推至我面前,我二话不说捧起盆就往嘴巴里灌。

    澜休边让我慢点喝边戏谑道“喝这么多乌龟王八汤做什么。”

    我将汤盆重重地顿在桌上,里面空留一只王八壳,打了个饱嗝,道“壮阳补肾”

    “补肾”

    “我看是补脑还差不多”

    这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我掀起眼皮一看,见父尊不知何时竟坐在了桌前,手里拿着筷子悠闲地夹着菜往嘴里送我又惊又忿“你定是在怨我没给你留,乌龟王八。”

    父尊眯了我一眼,又开始杀气腾腾。

    于是我壮胆解释了一遍“我说的是乌龟王八,我没给你留”

    大抵是听懂我的意思了,父尊没再与我计较。其实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自己都糊涂了。反正只要一看吃嘛嘛香的父尊,我脑海里便会不自觉地浮现出四个大字乌龟王八。

    澜休是尾温柔的蛇,饭食期间他一直帮我布菜,父尊跟着我沾了光亦让澜休布菜。不晓得父尊为何会如此眼红,一见我将不喜欢吃的东西扣进澜休碗里,就又开始骂我败家。

    不爱吃青菜只爱吃肉,就是败家。

    这三万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只横了父尊一眼,将不好吃的转而扣进他碗里,见他面皮比锅底还黑了,胸中才觉舒爽了些。

    我晓得父尊舍不得倒掉。

    父尊绷着脸边吃边问澜休“锦儿与你的大婚,你可还愿意继续”

    澜休微微笑着看了我一眼,应道“愿意的。”

    “打算何时再婚”

    澜休好声气道“越早越好。”

    “嗯,也是,省得夜长梦多。那就订在半月之后罢。”

    “谢尊上体谅。”

    我咬着筷子头不得不寂寞地承认,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发言的权利,父尊和澜休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

    还真莫说,最让我悲愤的是,听他俩的语气与和谐程度,倒不是我父尊要嫁女儿,更似我父尊的儿子澜休要娶我这个媳妇儿

    何其羞辱

    当下我便抗议“我想你们应该问问我有什么意见。”

    父尊不急不缓地拭了嘴角,

    而后直勾勾寒碜碜地睨着我“说来听听,你有什么意见。”

    我一看他那眼神,满腔羞忿顿时就焉了,缩了缩脖子瓮声道“半月后宜嫁娶,甚好,甚好。”

    澜休,自我有记忆之始,便已经呆在了我与父尊的身边。据说是在三万年前父尊入主魔界之际就开始帮父尊打天下了。魔界能有今日的安定平和,澜休他功不可没。因此父尊十分器重他。

    可器重归器重,澜休毕竟不是父尊生的,我才是父尊生的。不过父尊似乎忘记了这一茬儿了。

    关于父尊与澜休当年是如何与入主魔界的,我只稍稍从其他魔族的口中听闻了个大概,无非是我们魔族以父尊为首,威风八面,差点搞得天界大乱。

    对此我想知道得更为祥尽一些,可父尊与澜休皆不肯松口。

    大抵我母上亦是在那场动蟹乱之中受到殃及才亡的。

    私下将如今魔族的低调与三万年前的光景一较量,我便生出一些感慨来--父尊他是真萎了,果真是衰汉不提当年勇,这话说得忒实在。

    我躺在偌大的浴池里,一时神思连连。

    一边的桌几上放着一只琉璃灯盏,灯盏里的火花一直“噼噼啪啪”地跳动着,令我不得安宁。我便咬牙切齿对着那灯盏道“你这妖兽再敢乱冲撞,一会儿我就将你封在我们魔界的蛮荒之境让你永无天日”

    于是灯盏里的火光霎时就安静下来,变得乖顺得很。应该是被我的狠话给震摄住了。不过我并非吓唬他,我这个人向来说什么做什么的。

    恰缝此时,门响了。我泡在水里舒服得有些犯瞌睡,懒懒道“进来罢。”

    进来的人不是别个,恰恰是一身惯来墨绿墨绿的澜休,手里捧着一叠衣裳,过来放在我的旁边。

    澜休蹲在边上顺手来顺我的发,替我清洗。

    他问“流锦,你爱我么。”

    我想都未想就道“爱。”这同样一个问题澜休数不清问了有多少遍,每每听闻我肯定的答案,他都会眉开眼笑,这次也不例外。就似我给他讲了一个笑话一般。

    然我自己并未觉得有多好笑。

    他又问“那有多爱”

    唔,这是一个新问题,澜休以往不曾问过。我该如何回答他才会笑呢

    我想了又想,道“大概可能”

    见我说不出来,他便又问“有没有到爱我如命呢”

    这回我说了实话“没有。”不说实话就是对生命的亵渎

    澜休没再说话,安静地替我洗着头发。

    我颇有些忐忑,问“你不开心了”

    澜休一声叹“没有,只望这次莫要再出什么差错,让我偿愿娶了你。往后时间还很长,足够用来让你真正地爱上我。”

    我疑惑道“我竟没真正爱上你吗,你是不是怀疑我的真心”

    澜休洗完之后站了起来,拿过一旁的毛巾优雅地擦拭着修长好看的手,微微一笑“自然是没有。”

    我晓得,一看澜休那笑就晓得,他在诓我。他就是认定我没有真心的

    然而许多年以后我才领悟过来他的意思。他是想告诉我,我本就没有心,又何来的真心。

    澜休开门准备出去时,不想那桌几上的琉璃灯盏突然“噼啪”了一声。他十分敏感,顿时住了住脚步,扭身问“什么声音”

    我闷了闷,颓然答道“对不起,我刚刚放了个屁”

    澜休走后,我立马从池子里爬起来,裹好衣服就几步跑到桌几处,拎着那灯盏甩搭了两下,估计将里面的东西甩晕了,我才哼道“你撞呀,你再撞呀,再撞我就晕死你”说罢,我又用力将灯盏凌空甩了几圈。

    约摸是晕灯晕得厉害了,一声细微的作呕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分外动听。

    后我扒开屋门,左右没看见澜休,拎着琉璃灯盏就溜出了寝宫,一路往魔界的蛮荒之境去。

    这灯里的玩意儿是我打妖界得来的战利品。正正是那妖界妖王的元神。

    反正那妖王肉身挂了,又碰巧被我逮着了元神,不要白不要,我便一直将其放在我的xiong部处的衣襟里。

    这货一入魔界就老实了,大抵与我一样是畏惧我父尊的淫威。于是我一直怀揣着他,也不曾被父尊和澜休发现。

    今日晚上洗澡,不得已才将他捉到了琉璃灯盏里先关起来。

    一出了魔殿寝宫,外面漆黑一片,于是我手里的灯盏不安分了,一飘一荡的十分抗拒,里头还时不时传来几声怒喝,诸如“快快放开我”、“好你个狡猾的魔界妖女”以至于后来变成“我和你做个交易,你放了我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放了我罢,好魔会有好报的”“求求你放了我罢”

    妖王那厮毫无骨气,如此低声下气地求我,我十分受用。我一受用,就脚程快了些,不多久便抵至蛮荒。

    忘了说了,我们魔界的蛮荒,是用来流放罪人的,不属三界六道,凡是进去的就出不来。

    据说现如今里边还有不少罪人,疯了傻了具体状况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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