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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窝网 -> 武侠修真 ->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黄泉碧落,许我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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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迷茫地看着道殊,不知他何时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身体倾覆在我的身体之上。一层薄被盖下来,将我与他双双笼进被窝里。

    我不禁生出些紧张,他的皮肤实在太滑,我不知该摸哪里,紧着喉咙道“你你、你就没有一点其、其他的爱好吗”

    “有了你,我还要其他的爱好做什么。”话一出口,不容我挣脱拒绝,他的唇再度覆上了我的。我要努力往上仰着下巴,方能追逐得到他的唇舌。

    他的手沿着我的后颈一路往下,顺着脊背轻轻描画,让我感觉很痒。待那手滑到腰间时,用力往上一托,我顿时脑海里崩断了弦。

    这情景,实在是太过熟悉。

    果然下一刻,在我反应过来之前,道殊的膝盖蹭开了我的双腿,身体突然有力地挺了一挺,异物没入我的身体里,异常灼痛。

    我一个没忍住呼出了声。可却觉得那声音连自己听来都觉得很怪异。

    道殊没先动,而是头伏在我耳边,压抑着道“开头几次都会有些不适,乖,忍一忍就过去了。”

    真真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侧头怒瞪他“你要我忍我就忍,你不觉得那样我很吃亏吗”

    不想一侧头,恰恰对上他染笑的凤目,唇亦挨着我的唇。只见他扬起了唇角,道“那好,我们就都不忍了。”

    说罢,他便异常狂烈地含住我的唇瓣,伸舌逗引着我的舌。依旧一手托着我的后颈一手托着我的后腰。

    我挣扎了两下,周身的力气很快便被他抽离干净,再也挣脱不得。喘息之间,我咬破了他的嘴唇,口中蔓延着腥甜的味道,却如猛火一般直冲我大脑,誓要将我焚烧殆尽。

    “唔”我忍不住动了动身体,手捧住了他的面颊,顺着他的逗引回应着他。

    他亦随着动了动身体,几番未果,舔着我的耳郭道“放轻松些,你夹得我太紧了。”

    我强忍着身体传来的怪异感,颤着声音问“怎样放松你、你教我”

    耳边暧昧的浅浅的温笑“先放松双腿”

    于是我照着他的话松了双腿哪想他趁我不防备,冷不防得到了空隙狠狠一贯穿,恨不能将我贯穿到底

    怪异的感觉慢慢变回了颤栗,最后随着他不紧不慢的律动中尽数化为无法抑制的酥麻

    我咬着他的肩膀,攀紧了他的肩,可却还是忍不住溢出了呢喃。他闻声,动作愈加快速猛烈了些,只顾一往无前地在我身体里面横冲直撞似要撞进我灵魂的最深处而后与我相贴合

    我的天地顷刻倒转,破裂,然后重组

    道殊说,他爱我。他爱上我了。

    天将明时,他抱着我睡得安然。我侧头看着他清俊无双的眉目,脑海里一直浮现着他说的话。

    究竟有几分真假。还是我觉得爱只要一说出口,它本身就很简单。但我也信了。

    第二日清晨,我是在道殊的怀抱里醒来的。他抱着我穿过了巨石谷口,去到幽蓝的泉水池,将我放进温泉水中,细细清洗。

    道殊在水中轻柔地顺着我的发的动作令我蓦然忆起了当初还在魔界时,阑休亦是如此替我洗发的。物是人非,大抵我真的无法再与他成一次婚了。

    一时不禁有些惆怅。觉得是我先无情地抛弃了他好几次,怎么算都是我的亏。

    “你在想什么”一直安静着的道殊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

    我想也不想就随口应道“又不是在想你,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道殊挑了挑修长的眉“你觉得倘若你在想我,我还会问你吗”他将我清洗完毕之后,拿过一件黑色的袍子裹起来,而后放在树脚下面。

    关于我究竟在想谁这个问题,我咬紧牙关不说,他也没再追问。

    后来我坐在树脚下等着头发风干,然后穿上自己的衣服;而他便继续呆在水里,靠着那温泉水来治疗他身上的伤疾。

    绯颜君上说道殊身上的伤得在这泉水池里每日连续不间断地泡上半个月方有可能痊愈。现如今,我虽不晓得具体过了多少日,想来该有小半月了。

    道殊泡在泉水池里面不一会儿,水面上便开始腾起大量的热气。幽蓝的水色里晕染着妖冶的红光,有些诡异又有些美丽。

    后来时辰久了一些,满池的红光才渐渐消退。道殊自水里走出来,黑衣广袖见不到半分濡湿,飘然而清逸。

    他走到我面前,五指撩起我的发,清清浅浅笑道“昨夜你掉东西了。”

    我抠了抠嘴角,不得不说他的动作很轻缓很舒服,道“什么东西。”

    道殊另一只手摊在我眼前,手心里霎时化出三支丹金色的凤凰尾羽,而后不争取我的同意,将那三支凤凰尾羽与他送与我的火云凤凰簪融合在了一起,发簪变成了与尾羽一样的丹金色。他替我绾了发,将簪cha在了发间。

    对此,我是不怎么满意的,我原是打算将那好看的毛插进花瓶里。

    可这厮却说,怕我将他的毛搞掉了,这样与发簪融合在一起,就不容易掉。

    这日,道殊牵着我的手在莲池谷闲晃。他的手已然不再冷冰冰,而是一股子清清润润又温和的触感。

    我便问“道殊,你的伤可好了”

    道殊懒懒道“差不多了。”

    莲池谷里的深秋时节,风很清凉,且阳光也不那么刺眼。我仰了仰头,看见道殊的侧脸。肤色莹白,精致的鼻尖似能将阳光折退,唇若有若无地勾着,狭长的凤目里的慵懒一览无余。

    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

    道殊带着我在杏子林停了下来。林子里细碎的叶子时而打枝桠飘落。他便斜躺在一株树上睡瞌睡,三千青丝垂落,如云烟。

    算起来,我与这厮在莲池谷还从未有如此一天闲暇的时光呆在一起。于是我没去打搅他,只让他给我捻了一团火,我独自坐在树下烤地瓜。

    当道殊与我出杏子林时,已经入夜了。

    他整个人却还跟没睡醒似的,时不时惺忪地眯着眼睛。大抵是这些日他被病痛折磨得厉害,一直没能睡个好觉。

    我抱怨道“你回屋去睡不好么,在树上也能睡那么久。”

    道殊戏谑道“你的重点是什么”

    我不客气道“重点就是你是一只懒鸟,睡得太久了。”

    “嗯还有呢”

    我颓然道“都是你睡得久,使我没能吃到晚饭。”

    “流锦”,道殊蓦地停了下来,面对着我,半低着眼帘,轻轻问,“你准备好了么”

    我疑惑“准备好什么准备好吃晚饭么,那我准备好了。”

    他凤目里汨汨淌出清亮的流光,能将这半边夜都能柔和了去。而后勾唇魅然无边地笑,启唇一字一句郑重道“准备好与我厮守不离不弃。纵使前面有万般艰难险阻,你也绝不退缩。我与你并肩,黄泉碧落,许你欢颜。”

    与我并肩,黄泉碧落,许我欢颜。

    初初听到这句誓言时,并未觉得它有多沉重。于是一直没将它当做誓言,只是将它当做了戏言。既然是戏言,我就觉得我实在不必认真。

    后来才发现,那是因为我没有真心,没有资格来交换别人的真心。

    我试探地问“我能不与你并肩,你走在前面,我躲你后面么”

    道殊愣了愣,与我清浅笑道“好。”

    我努了努嘴,瞅了他一眼,道“容我考虑考虑。”

    回去的路上,时不时有星子失去光芒,从天际坠落。道殊说,那是步星子的人在丢弃自己的棋子。

    直到回到绯颜君上的园子里我才晓得,原来她就是那个步星子的人。

    这莲池谷处于结界之中,与外面隔绝。这里的天与地皆是绯颜君上一人在创造。原来绯颜君上不仅是有文化,竟还有如此大的本事。

    我与道殊去到绯颜君上的寝殿时,绯颜君上正背对着我们,她面前张开一面硕大的幽蓝色光面,纤白的手指夹着如棋子大小的蓝色晶石,正往那光面上安放。

    这种情景,就好似自己在与自己赌棋。

    哪一粒子惹得她不满意了,她便撤下来,弃掉。

    那幽幽的蓝光,将绯颜君上绛紫色的身影映衬得愈加华贵。她没转身,便晓得是我与道殊回来了,漫不经心道“还以为你们不打招呼就走了。”

    寝殿正中央鱼缸里的鱼开始翻肚皮了,看来绯颜君上又忘记了给鱼换水了。

    道殊适时地放开我的手,我连忙跑到绯颜君上那里去,讪笑道“哪里哪里,这些时日绯颜同窗费心招待我,我怎么能不打个招呼就走,那样委实太无礼了。”我看着光面上错落的子,咧嘴赞道,“绯颜同窗,你真厉害。是不是这些星子你想放哪里就放哪里呀”

    绯颜君上一本正经道“在这谷里,我自然是想放哪里便放哪里。倘若是在天界,星位关系着人界苍生的祸福运势,不可马虎,更不可随心意步星。”

    再放下一子,绯颜君上莫不辛酸叹道,“当初我学此行道时,可算遭了不少苦累。”

    我感慨道“这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绯颜君上扭头看我,复又看了看道殊,才算调转了话题,问我道“流锦同窗,道殊小辈的伤一好,你是不是就要随他一道离去了”

    看着绯颜君上认真的神情,我觉得此时此刻她定是不愿听到我说“是”。几日与她相处,我亦十分欢喜她这个人。

    但欢喜归欢喜,这莲池谷却是不能容我呆一辈子。

    未免徒增伤感,我决定以文化人的立场与绯颜君上话别。

    于是我想了想,道“绯颜同窗,你我一见如故,可结为忘年之交。正所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天涯若比邻海内存知己,不管我去了哪里,你我日后就都是比邻的知己。我是不会忘记你的。”约摸是离别的情怀在作怪,我灵感大发,竟还记起了两句酸牙的诗。

    绯颜君上听后很是动容,道“流锦同窗,你真是太有才了。你说得十分好。”

    后来绯颜君上让律泽张罗了一顿晚饭,我与绯颜君上吃得半愁伤半开怀。道殊竟也厚脸皮,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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