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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图南》正文 第十七章·梅州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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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老板莫不是那个刘麻子的那个?”林崇拉着睡不醒的徐晨问,一脸的难以置信。

    徐晨真是被他吵得有些烦躁,翻过身子裹着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林崇也不在意他搭不搭理自己,自言自语道:“唉,现在都是什么世道啊!好好的姑娘非得糟践自己。”

    徐晨气得坐起来,冲着这个大早上就开始闹腾的家伙骂道:“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会觉?你脑子里就不能别想些糟东西?人家钱老板待你不薄吧,你就这样想人家?”

    林崇也觉得自己想的龌龊了,一脸疑惑道:“那也没道理和那个大恶人联系起来啊!”

    “他是刘麻子的女儿,你个傻子。”徐晨无语,说完又躺下去裹起被子。

    “哦,难怪。”

    林崇看见这家伙又躺下去,探出脚不好意思地踢踢他:“我们该去找那个夏虎了吧。”

    被子里的一声惨叫:“啊——,我怎么就搭上你个祖宗!”

    ——

    林崇有些受不住客栈里送过来的海鲜粥,拉着徐晨去了外面露天的铺子。

    一对老夫妻守着铺子,给来寻个早食的客人端茶送水。林崇特别钟意这里简单的环境,找了个空位就坐下去。对着老头喊:“大爷,两碗白粥,两碟毛香粑,再来碟煎饺。”

    大爷站在灶子边冲着林崇笑着,示意他记下了。

    林崇乐呵呵地给徐晨倒上茶水,徐晨一把把茶杯推过去,气呼呼道:“你说客栈里不是给送了粥和糕点吗?你就非得出来吃这些?”

    “诶,表哥,这店里的东西哪有外面的吃食有滋味啊!”林崇又把茶杯给递过去。

    “我看你是个贱口味,改不了!”徐晨从清晨的睡梦中被他气到现在,一时难消,看着他殷勤样子还是默认接了茶水。

    “是是是,表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头把林崇点的一一端上来,林崇就好这一口毛香粑,寻常地方吃不到,变了季节也吃不到。毛香粑里裹着腊肉,油炸的两面表皮焦脆,看得出摆摊的老婆子掌勺力度正好。

    远处道路拐口出现一伙人,穿着统一灰色布衫,头带黑色头巾,衣服后面写着鸿字。这伙人有的扛着刀,有的拎着铁锤,细看全是些身上缺点什么的狠货,他们一个店铺一个店铺的进,无论大小,店主也都哈着腰笑着脸,捧上贡钱交给他们。为首的一个人腰间别着一把剑,脸上一道长疤,眉须间尽是历尽沙场的沧桑。

    “这些都是什么人?大白天的明抢?”林崇看到眼前一幕难压心中怒火。

    徐晨喝着粥,淡淡说道:“这都是鸿帮的人,每隔七天向这些铺子收点保护费,各取所需嘛。”

    林崇对徐晨的冷漠态度有些失望,不再问他,一腔怒火地看着这群人。

    为首的男子亲自到了老夫妻的铺子,老头给他倒上茶水。笑着从老婆子那里取出碎钱给他,声音低着说:“大人,你点点?”

    为首的男子拨开桌上的一半碎银子只拿了一半,拍了拍老头肩头,转身走了。

    一切都被林崇看在眼里,特别是他腰间的剑,他记得师父曾经和他说—剑,百兵君子,持剑当有浩然正气,为天下不平而鸣,君子持剑,才不负剑。

    林崇鄙视眼前持剑的男人,他不配别上剑。他站起身,嗤笑道:“这位剑客好君子啊!真是立了牌坊又想当那什么?”

    为首的男子听到,脸上肌肉抽搐,摸着腰间的剑柄,回头如死神般的犀利眼神看向林崇。

    老头忙安抚着男人坐下,男人不顾老头,死死盯住林崇。老头见劝这个不好使,又跑到林崇身边说:“少侠,你可千万别得罪大人,大人可是保我们生意的贵人啊!”

    “老人家,我知道你有苦衷不能说出口,今天的事我来管!”林崇提起剑和男子对峙着。

    徐晨简直认为他是疯了,拽着他的衣角低声恐吓道:“你疯了?你知道鸿帮都是些什么人吗?你知道鸿帮背后是谁吗?”

    “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就见不得配剑的人为恶。”林崇完全听不进徐晨的话。

    “好好好,你以为你是行侠仗义?你知道人家鸿帮收点钱,保着地可是一方商铺吗?人家都是各取所需,你瞎凑些什么热闹?”徐晨见劝不好他给他说理。

    “呵!”林崇可不会信他这一套。

    老头赖在地上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直吆喝。

    “别在老人家铺子里打,要打出去打!”林崇对着男子说。

    男子撇着嘴笑了笑,走到路上。

    两人隔断了路上行人,挤在这里的人也不着急走,看着热闹。后面一群鸿帮的人以为有人闹事,提着武器推开挡住的人。

    一个独眼的汉子手里握着朴刀,喘着气问与林崇对峙的男人:“大哥,怎么回事?”

    刀疤男人冷哼不作答。

    一个刚刚邻桌的客人跑到独眼面前说:“就对面那个小子说大人是什么立了牌坊又什么的。”

    独眼一把抓住客人又把他推开,通脸涨红道:“大哥,让我宰了他!”

    独眼手上青筋暴出,他摇着脑袋,随时等着刀疤一声令下就冲过去把那个小子砍成肉泥。

    “我来!”刀疤把独眼往身后一推,慢慢拔出了剑,向林崇挑衅道:“我很想看看你是怎么配得上你那把剑。”

    林崇冷笑,心里想今天我就算是死在你剑下,我也配的上师父这把剑了。

    少年拔出图南剑。徐晨闭上眼睛实在不知如何是好,驾着马往回赶,希望林辉能救他。

    ——

    城郊外,一辆从亭境王城望京方向驶来的马车在路边停下,马车宽大豪华,非一般人能拥有。马车里下来个白发苍苍的老翁,老翁掀开车帘,赶马的汉子跪下身,用弯背让老翁踩着下来。

    老翁看了眼路边客栈,道:“公子,连赶了一夜的路程,马儿也累了,我们先在这歇歇脚再出发吧。”

    “西翁,你老咯!”从帘子钻出一个瘦弱不高的精明少年,车夫把背弯的更低,老翁向他伸出手。

    少年从另一侧跳下去,不喜欢这一套!

    “唉,老臣确实是老了,不然怎么会陪着公子你跑出王城。”老翁故做自怜,也不忘回怼少年公子。

    “哼!你看你那胆小的样。”少年绕过马车。

    “不是胆小,只是殿下和公主安危,老奴怕照顾不周,是死也没脸向王上和幕王请罪啊!”西翁作揖埋头对着少年。

    “幕王。”少年心中默念一遍,你不还是个一字王,还不是真正的王上嘛。

    “哥哥,就先休息会吧!我也累了。”从马车里传来女子娇弱之声。

    少年温柔地趴在马车上对帘子里面说:“妹妹的话,就是父王亲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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