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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何为正道? 第一百五十七章 城中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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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在等什么？”牧流自然听不得这样的话，也是扭身往前赶去。
“牧流你慢一些，这些事急不来。”徐湘也是忙追上去道。
三人也是这么聊着便往秦淮河边赶去，牧流一心着急，自然也不过眨眼间就来到了秦淮河附近。
“我方潇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为什么要坐马车呢？这么是不是更快一点啊。”牧流也是一边往易晶兰的船靠，一边对着方潇道。
“我怎么知道，那不是你安排的吗？”方潇也是道，“可能是为了凸显你自己的地位吧。”方潇也是知道牧流心情算不上太好，也是简单地了两句没有和徐湘深入讨论的想法，两人也是一交言后就马上追了上去，牧流则是已经在了船头，那船上也是走出来一位老鸨。“这位妈妈，我们昨天刚刚见过。”方潇也是怕牧流心态不好，影响他的语言，忙走向前了两句。“这位大人客气了，不知道来这是所谓何事啊。”那老鸨早没有了在刘玉田脚边痛哭流涕的状态，也是浅笑着道。
“妈妈不必惊慌，昨个儿不是墨兰姐中了毒嘛，我虽然昨个儿将毒给解了，但是我担心所去不彻底，也是像给她在复诊一下。”方潇也是给那老鸨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可这易晶兰现在不在曾在此处。”那老鸨也是道。
“哦？有意思，清倌人不在自己的船上难不成在别人的船上了。”牧流也是话语一点都不客气的道。
那老鸨闻言也是不生气缓缓地道“这位大人也不要急着生气，你看着秦淮四花如今只剩下我们这墨兰了，而且昨个儿才受了毒，你让我们怎么能安心？”
“妈妈这话得确实有几分道理。”方潇也是笑着点头道。
“公子果然是明事理的人。”这老鸨也是暗暗地了牧流一句。牧流也是眉毛一挑正要些什么。却被方潇用手轻轻地拦了一下道“妈妈客气了，相比这个我还是更感兴趣易晶兰姐去哪了？”
“公子不要急，事关那丫头的身体我也是很担心的。”那老鸨完也是用手遥遥一指道“我们那丫头也存了不少钱，所以在城里也是有着一套院子，昨个儿我们就把她挪到那去了。”
“如此就劳烦妈妈辛苦我们一趟。”方潇也是微微一行礼道。
“那么三位公子就等老身一会儿。”老鸨也是回了一个礼后道。
“妈妈只管去就好了。”方潇也是笑道。于是老鸨也是回身往船里走了。看着老鸨的背影方潇的眼睛也是微眯起来。
“怎么了？”牧流可是看到了方潇的变化问道。
“嗯，这老鸨身上也是居家的衣服，并没有不适合走出来的装扮。而且是关心易晶兰却一直拖延着我们去找易晶兰，所以我也是很对她的态度很好奇。”方潇也是在在牧流耳边轻声道。牧流听完也是冷哼就要往上去，方潇也是一把把他抓了回来道“你干什么？”
“自然是问一问那老鸨打得什么主意。”牧流也是怒气未消的样子。
“你忘了六扇门的规矩之三了？”方潇也是看着牧流道。
“不已情绪影响判断。”牧流也是咬着牙道。
“我知道你很急，但我希望你相信我。”方潇也是拍着牧流的肩后轻声地道。
“嗯，我明白。”牧流也是回去道。
不一会儿那老鸨也是摇着身姿走了下来对方潇三人道“三位大人我们走吧。”
“那我们就走吧。”方潇也是代表着三人道，有着老鸨三人自然不能像来时一样，也是慢悠悠地往城里走着。
“有意思。”刘玉田也是看着捕快送到方府的东西对着方樑平道。
“这么一会儿你已经了这句话五遍都不止了。”方樑平也是不满地看了刘玉田一眼后道。
“你是不知道这桑丘志又多暴躁。都快把我高兴坏了。”刘玉田也是道。
“不过就是知道了你的干的事后，气的暴跳不止，然后就把附近的堂主、舵主都叫回来参加吧。”方樑平着也是将手里的红纸摊开，打算写着春联。
“还不止呢，我这手下人来报，桑丘志今天没有出过他的房间，可能密谋这什么。”刘玉田道。
“那那些堂主进城了没有？”方樑平也是问道。一边笔已经沾了沾墨水，将笔提起来写起字来。
“近的那些已经进城了，另外的可能晚上也能到吧。”刘玉田着看见方樑平已经停了笔也是走过去，将那方樑平的春联拿起来读到“把酒吟诗歌稔岁，观梅赏雪迓新春。你今年这春联很雅嘛。”
“怎么话的？”方樑平也是不喜地将笔放下道，“搞得我平时不雅一样。”方樑平也是眉宇紧锁着道。
“不过实话，你现在心情真像这春联一样？这么随性毫不在意？”刘玉田也是笑着问道。
“你和我扯淡呢？这春联何尝不是一种在心中寄托呢？”方樑平也是叹气道。
“你别和我这些没有的，现在我虽然把牧流、方潇他们派出去探究这事，但是我也是有着忧虑，我怕事情太大，万一我们都抗不下来呢？”刘玉田也是道。
“东宫里面我的好学生，虽然行事越来越乖张，但这件事应该与他没什么关系，毕竟现在的他想要遥控南京事情不容易，而且我这学生聪明啊，他一定看出了皇帝的想法，所以他的人应该在我们在接管南京城的同时，已经分批次的撤了出去。那么剩下的就是一些产业了。”道产业两个字方樑平的语气也是重了起来，显然他对于朱祐檀的在开青楼这些事情还是有着很大的怨气。
刘玉田此时也是没有打趣，因为他知道此刻的方樑平正是生气的时候，毕竟对于太傅的他来这种事简直在一下下地打他的脸。两个人都没有话，空间里也是慢慢凝固起来，让人们很不舒服的感觉弥漫起来。“方樑平，春联谢好了没啊。”方夫人也是一推门就走进了书房，“刘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方夫人看见刘玉田在这里也是开口道。
“弟妹啊，我又过来蹭饭了。”刘玉田也是不好意思地道。
“大哥你这话的，好像平时来的少似的。”方夫人也是开口道。
刘玉田被方夫人呛了一句也是略觉尴尬道“我弟妹啊，你们这家风可真是一脉相承啊。”
“别这些有的没的了，把春联给我吧。”方夫人也是不去跟刘玉田纠结这些问题。
“好嘞。”刘玉田也是把面前的春联递给了方夫人。
“酒吟诗歌稔岁，观梅赏雪迓新春。嗯，今年这门联写得很符合我们家的气质。”方夫人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后皱着眉道，“就一副？，剩下的呢？”
“额，那个夫人啊，剩下的我还没写好。”方樑平也是忙解释道。
“没写好？”方夫人也是与其语气慢慢地低了下去，“这都快一个时辰了，你方大人堂堂礼部尚书就写了一幅春联？”
“这是有原因的，夫人不要动手。”方樑平看着方夫人往前走的动作也是忙道。
“算了就知道你靠不住，潇儿呢，剩下的我让他去写。”方夫人也是道。
“这，你要问他。”方樑平也是自己松了一口气道，手指一指刘玉田道。
“弟妹啊，这个方潇被我派出去了。”刘玉田也是喝了一口茶道。
“刘大哥，今个儿我是没有心情做饭了，这年是没法过了。”方夫人也是摊着手道。
“夫人，这事有的。”方樑平也是忙走上去道。
这边方樑平和刘玉田为了让方夫人不生气想着办法的时候，方潇三人也是走到了易晶兰的城内院子前。那老鸨也是对着方潇三人一行礼道“三位大人，就是这里了。老身我还有些事要去城里，就劳烦大人们自己进去吧。”
“妈妈既然有事不妨自己去忙吧，我们这些人都是自来熟，不影响。”方潇也是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道。
那老鸨看着方潇的笑总觉得有着几分不安，却也是行着礼道“如此，老身就告退了。”
看着老鸨远去的背影，方潇也是笑容更加浮现起来。牧流也是凑过来道“你这老鸨也是有些意思，不来没事，一来就有事情了？”
“不用管她，我之所以不想去动她就是因为这种人都是人精，而且太，知道的也不多却偏偏要我们花费太多的气力了。”方潇也是笑着道。
“你这易晶兰也是赚了不少钱，怎么现在还住在这么的地方？”徐湘则是打量着这个不大的院门道。
“院门，不一定里面也啊。”方潇也是笑着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赌一下吧。”徐湘也是笑着扣响了院门。
不一会儿丫鬟雨儿就已经打开了院门，一见是方潇雨儿也是笑颜如花，忙道“方公子快进来，快进来。”着也是把方潇三人迎进来院子，这个院子也是一般人家的前院大，里面虽然不大却是各式花卉种的十分艳丽。待到前面走完院子，便是一个前厅。丫头也是走进前厅后就想着要奉茶。方潇也是止住了要去忙碌的她道“不必这么麻烦。”
“这个礼可不能废，不然人家要我们姐没规矩的。”那雨儿也是嘟着嘴道，饶是可爱。见此方潇三人不好再什么，任由着雨儿给三人倒上了茶。待茶都上好了，雨儿也是看着方潇问道“方公子，我家姐身体还没好，所以今个儿只能我来着招待三位了，您几位可别怪罪我啊。”
“无妨，我就是为了你家姐的身体来的。”方潇也是笑着道。
徐湘则是从方潇的话里听出了些许歧义也是笑着道“对对对，来着的哪个不是为了姐的身体呢？”
“嗯？”方潇也是狠狠地瞪了方潇一眼后道，“我方才快了，昨个儿我帮墨兰姐去了毒，但是为了以往万一我再来复诊一下。”
“原来如此，我就方公子与那些酒囊饭袋不一样啊。”雨儿这丫头也是牙尖嘴利，把徐湘也是的有些恼怒，但他身份又不能跟一个丫鬟之气也是，气呼呼的别过脸去不再话。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啊。”方潇也是起身子对着雨儿道，“就请雨儿姑娘带我走这一趟吧。”
“公子客气了，公子昨个儿大义救了我家姐，今个儿来也是为了我家姐的事情，哪里有辛苦我的地方？”雨儿也是冲着方潇一行礼后道。而后也是不等方潇再什么，就扭身往里面走了。三人也是知道易晶兰现在的状态一定是不适合见客人的，也是就让方潇一个人跟了上去。穿过这个正堂，又是一个院子，这个院子就是标准的四合院结构，雨儿见方潇跟了上来也是道“公子，现在这里等上一下，我也好去和姐告知一下。”
“是这个道理。”方潇也是微微点了下头道。
那丫头也是扭身走进了中间那间房间。易晶兰也是早就醒转了过来，甚至都没有给雨儿去叫大夫的时间。此刻正望着天花板发着呆。见到雨儿进来也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话。
“姐，方公子来看你了。”雨儿也是走到她面前道。
“哪个方公子？”易晶兰也是疑惑地将脑袋靠下来道。
“就是昨天救了你的命的方潇，方公子啊。”雨儿也是道。
“快请，快方公子进来。”易晶兰也是笑着道。
“是。”雨儿应了一下后，就走到门口对着方潇一招手道“方公子，进来吧。”方潇也是大步走进了这房间。房间内也是陈设平平谈不上华丽，却透着几分女子的秀气。
方潇也是一拱手道“易姐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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