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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何为正道? 第一百七十一章 潜龙在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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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感兴趣你们净衣派的是不是也学这一套。”陆绩语也是一笑，这笑容很是和煦与温柔。
“陆公子你这话的，好像我这净衣派的就是丐帮了。”那白净的少年乞丐也是冲着那陆绩语一抬手后道。
“是是是，你还是一个纯正的丐帮弟子。”陆绩语也是又笑了笑后道“只是不知道蒙兄今个儿来找我所谓何事啊？”
“我陆公子，我来干什么你还没数？”那被陆绩语称为蒙兄的少年也是一抖袖子道，“您要真不清楚，我扭头就走。”
“你这人还真是随心所欲。”陆绩语也是用手指了指蒙鸣道。
“怎么陆公子现在想起来了？”蒙鸣也是一笑后道。
“我再不知道，怕是没办法和家里的那些老家伙交代了。”陆绩语也是完后一伸手，往左面一摆道，“那么蒙兄我们走吧。”
“自然陆公子这么了，我自然是却之不恭了。”蒙鸣也是笑着向陆绩语一拱手就随着那陆绩语往一个茶楼而去。
在阴寒的冬季里表明大地上还有和暖的天气，美丽的风光。青天高挂着金黄的太阳，洒下了水晶似的、温柔的光线。从麻雀的鸣声里明明听得出，室外是平静，幸福的日子。但这些显然与方潇都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他正和牧流跟着刘玉田在书房里分析着漕帮的想法。
“老刘头，我知道你现在把许玉放回去就是把漕帮的水给搅乱，好让那漕帮忙于内斗，而无心与我们争斗。”牧流也是早就盘上了一个太师椅后对着刘玉田道。
“你既然都知道那还什么？”刘玉田也是将书案上的墨给磨上后道。
“可是这内斗只是一时，我们与漕帮才是那玩命的关系啊。”牧流见刘玉田追问也是干脆把自己所想的了出来。
“方潇你应该想明白了吧。”刘玉田也是看了方潇一眼后道、
“我明白大部分，不过这个是有前提的。”方潇也是老老实实地用手托着下巴继续道，“那就是这个从头到尾都是您与桑丘志的一场戏。”
“我去！”牧流也是瞌睡都被吓没了，伸手出来道“方潇你糊涂了吧？你觉得老刘头是会和桑丘志合作的人？”
“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吧。”刘玉田也是一笑道。
“我去，老刘头你真和那桑丘志合作了？”牧流也是急切地追问道。
“我都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还是有些出入的，那出入就在这里。”刘玉田也是嘴角噙了丝笑而后继续道，“比如我和桑丘志只是各自都知道我们的想法，但是我们心照不宣的继续干自己的事。”
看着还是有些迷茫的牧流，方潇也是一笑道“简单来，今天桑丘志被打伤应该是他所想的，而刘捕头也是需要桑丘志现在消失一段时间，如此他们就合作了一下。”
“这么，桑丘志是故意挑衅，然后让自己受伤？”牧流也是道，“我理解你的法，但是我不理解桑丘志干这么一件事图什么呢？”
“因为漕帮没有你看见的那么安稳。”方潇也是看着牧流道。而刘玉田也是赞许地看了方潇一眼。
“不安稳？也就是我们最近压了他们一手吧。”牧流也是一笑道。
“内忧和外患。”刘玉田也是开口道，“首先是我们给他们足够的外患，二则是内忧，因为这些年漕帮太顺了，所以帮里人数过多，同时也就产生了一些人人心的浮动，我的再简单一点，那就是桑丘志未必能镇得住一个漕帮了。”
“可是他们稳不住了，与桑丘志在倒下不是给他们那些人机会吗？”牧流也是继续问道。
“桑丘志可以一个聪明人啊。”刘玉田也是意味深长地一笑道。
“若他真得是两手准备，那他这个聪明人确实坐实了。”方潇也是对着刘玉田完后，对着牧流继续解释道，“牧流啊，桑丘志就是要给他们机会，甚至在帮他们创造机会，并且试图让全部跳出来。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把整个漕帮给镇压下来。”
“但我还有一个问题。”牧流对于这样全局的考虑确实不是他的强项，所以她也是继续道。
“好了，我知道你的问题。”方潇也是抬手示意牧流不要下去后继续道，“那就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出来了，我们就没想让漕帮灭亡。而且我想桑丘志也是看清这一点。”
“方潇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这对于我来绝对是不敢相信的。”牧流也是道。
“从他这个时候来找刘捕头，从中可以看出桑丘志是在向我们示好，同时也没有丢他自己的面子，让我们在达到目的的同时，保全了漕帮的脸面。”方潇也是道。
“这么，我们要停手了？”牧流也是问道。
“你这不是当局者迷了。”刘玉田也是对着牧流道，“我们不但不能停手，还要给漕帮施加压力。因为这样他们才有压迫感，让他们觉得自己没有桑丘志领导是失败的。只有当桑丘志出来了，我们才能收手，告诉天下我们对于桑丘志是有忌惮的。”
“可是么一来不是用我们的名望来抬桑丘志吗？”牧流也是道。
“除了这个办法，你还有别的手段吗？再要是按你的，将漕帮赶尽杀绝，你觉得江南与北方的船运要暂停多少嘛。”方潇也是道，“所以漕帮只有慢慢蚕食而不能一口吞掉，不然对我们的影响太大了，上面是觉得不允许这种事情出现的。”
“原来是这样啊。”牧流到现在也是才清楚了不少也是将身子一顿后道，“那么现在我们就静观漕帮的变动了？”
“自然是如此了。”方潇也是道。
“我听思问阁把易晶兰带走了。”刘玉田也是把话题岔开后道。
“没错，他们用了方潇欠她的银针办了这件事。”牧流也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倒了出来。
刘玉田也是只是一笑没有理睬牧流继续道“方潇你自己，思问阁把易晶兰意图是什么。”
“我猜到一些，但如果是真的我也是欠下了一分天大的人情啊。”方潇也是叹息道。
天空半昏暗了，成了一种密闭的、使人气闷的穹窿。望着这让人压抑的天空也是让方樑平没由得一阵感慨。这时候一个厮也是跑了进来对着方樑平一行礼道”老爷，外面来了一个道士，非要给老爷您算上一命。”
“道士？”方樑平也是一顿后问道“那道士长得怎么样啊？”
“那道士啊，他一身白色长袍，头上挽着一个道髻，手拿一块幡，身背拂尘。长得倒也算是仙风道骨，一把白胡子，就是看上去不怎么着调。”那厮也是笑了笑后道。
听完那厮的描述后，方樑平也是一笑后道，那就把他请到正厅吧。“是，的明白了。”那厮也是一叩头就往着外面一溜烟走了。“徐渭啊，徐渭你究竟是有什么事呢？”方樑平也是摸着胡子慢慢地道。
不一会儿那厮也是带着那道士走了进来，果不其然就是徐老道。
“你退下吧。”方樑平见到二人后也是让厮退下。
“是，的告退。”那厮完也是一溜烟走了。
“方大人，好久不见啊。”徐老道也是上来就客气了一下。
“我倒是希望一直不见。”方樑平也是冲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后道，“吧，你今个儿来我这做什么。”
“老道既然来的时候的是算命，那我们还是先算命吧。”徐老道也是也是笑着从自己的袍子里取出了签筒。
方樑平也是看着徐老道递过来的签筒也是一阵好笑，但最终还是伸手把这签筒拿到了手中。一用力，也是发出一阵叮当之声后，一只签也是掉在了地上。徐老道也是拿起来念到“潜藏自有光明日，守耐无如待丙丁；龙虎相争生定数，春风一转渐飞惊。”
“这是什么签？”方樑平也是问道。
“古人潜龙在渊乃是第二签。”徐老道也是道，“中吉之签。”
“徐老道你现在这么讨厌了吗？”方樑平也是笑骂道，“你都还没问我要测什么呢？”
“你还能测什么。”徐老道也是没有太过理会方樑平继续道，“正是古人以龙喻示人的际遇，潜龙即隐藏着的龙，为什么要隐藏，因为时运不际，未得其时，所以潜藏以待。一旦风云际会，即可飞龙在天，利见大人了。求得此签者，万事待时，自有光明之日。至于腾飞之时，当在丙丁月日。”
“易经我又不是没有读过，你且着签怎么解吧，我这个岁数了还能冲到哪里去？”方樑平也是眉毛一挑道。
“急什么，让我想一想。”徐老道也是笑着道，“贵人相逢更可期，庭前枯木凤来仪；好将短事从长事，休听旁人是非。”
方樑平听着也是眉毛一挑。徐老道也是苦着脸道“你这人还真是越老越难伺候，这诗是人有三衰六旺，衰的时间短，旺的时间长；旺的时间有贵人相逢，有所扶助，连门庭枯木都有凤凰来朝。要保持有这种吉祥之运，最重要的是要着忠信孝悌，尤其是不要胡乱听从旁人的口舌是非，打乱自己一往秉持的信念。”
“你这签现在只能听着玩了。”方樑平也是轻笑着道。
“滚滚滚，我好心给你算命，你还这么我。”徐老道也是道。完后也是将签筒收起后，将幡子收起后靠在了一旁。“你这签我暂且记下了，你有什么东西不妨直吧。”方樑平也是看着手忙脚乱的徐老道道。
“我能和你聊什么？还不是你那个好儿子。”徐老道也是笑着道，“吧，我就知道你来这就没什么好事。”方樑平也是自己坐会到位子上道。
“没意思，我来和你好消息，你也是这么一个状态。”徐老道也是故意哭着脸道。
“吧，我时间宝贵着呢。”方樑平也是一甩袖子道、
“好了，方潇现在能上地榜了，不过我想至少在三个月内他是别上登上榜单了。”徐老道也是道。
“怎么，你们去帮他隐瞒了？”方樑平也是抬着脑袋问道。
“我们去帮他隐瞒个屁，还不是那方潇认识的那个思问阁的姑娘，生怕他出事，生生给按住了不让散布出去。”徐老道也是道。
“你很想散布出去？”方樑平也是翘着二郎腿看着徐老道问道。
“这也不是，只是被别人给干成了，让我有些不开心而已。”徐老道道。
“你能不能干点你应该干的事情？”方樑平也是无奈地道。
“好了到这齐思瑶，她也是为方潇做了不少事情，比如为他把陆家的视线给转移了。”徐老道也是认真起来慢慢地道。
“陆家也按捺不住寂寞了吗？”方樑平也是问道。
“不知是陆家，你且听我继续。”徐老道也是着着就唱了起来“三十三天天上天，白云旁边出神仙，神仙原是凡人变，只怕凡人心不坚，总叫凡人心来坚，个个给你做神仙。”
“你怎么还唱上莲花落了，想去丐帮混了？”方樑平话出口也是感到奇怪忙追问道，“你是丐帮也加入进来了？”
“没错，今天刚与陆家的那位少主接触。”徐老道也是慢悠悠地道。
“丐帮？不应该啊。”方樑平也是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慢慢地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次来的是净衣派，应该是他们自己的决定，毕竟净衣派一向喜欢这些东西。他们对于这些的追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徐老道也是慢悠悠地对着方樑平道。
“赵家与陆家，武当与丐帮，还有漕帮与六扇门，这新年还真是有意思啊。”方樑平也是没有死死地看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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