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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何为正道? 第五百一十五章 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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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陆家的书生也是第一时间就找到了陆绸，将这边的事端原原地了清楚。听完这些话的陆绸也是愤怒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只留下几块碎瓷片和一地的茶水。“他也不过就是太子手中的一把刀，安敢欺我？”
“公子，您消消气。他连问也就是在野人堆里长起来的，尚未开化。有这么一出也并不是不能预见的。”这书生也是离着陆绸两三步远的位置着劝慰道。“子玉，你打就跟着我。我知道你是在宽慰我。我也清楚她连问是个粗人，有脾气，但是他看不到这金陵城中局势的吗？我们要他来是制衡方潇。好帮助我们吞下陆家，而后保证南直隶的世家都一条心。但是他连问想做什么？他和太子的约定都喂狗了吗？”
“公子，有言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这子玉也是看着陆绸开口道，“这连问虽然是太子请来的，但破天也不过是利益使然，这太子爷把方家父子当做这绊脚石，而连问的目的就是战胜方潇，而为他的师父正名而已。”
陆绸也是皱了皱眉后道“这也是我不喜这连问的原因，如此高调，要知道轩辕尘还在这金陵城呢。虽然他不会把这一战给挡下来，但是轩辕尘在你，你觉得方潇还能受什么重伤吗？到时候对于这金陵城的局势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当然也有可能有变化，那就是我们变得更加被动了。”
“公子有些高看陆绩语了。”这子玉也是看着陆绸开口道。
“子玉你的视线太窄了，你只看到了我还有这陆绩语。但是你想一想这金陵城里有些事的人对于我们两个人来更倾向谁？”这陆绸的话一出，这子玉也是没有话。而陆绸也是笑了笑后开口道“你不那就我来帮你吧，首先是这魏国公为代表的勋贵一脉。在上一次的战斗力他们也是被方潇给打怕了，在加上徐湘这个方潇的好友。他们的倾向很明显了。其次是思问阁，思问阁虽然不占边。但是情报输一上一些，那么这一场我就输了一半了。还有这六扇门和东厂。六扇门我都不想提了，如此就剩下了东厂，为了钱那些阉人可能会去方潇的圈子里跳一跳，但是要他们去和方潇唱反调，他们还没有那个胆子。当然还有好不容易回来的漕帮，但是这桑璞巡这个蠢货还能自己去方潇的地盘的。这样的白痴我也是庆幸我还没有和他合作。”
这子玉也是抬起头看着陆绸开口道“公子，我们要是带一带这风气行不行？”
“你想用这百姓的力量，亦或是文人的力量？”这陆绸也是笑着道，“子玉你糊涂啊，你也是读书人。若是一个方潇你当然可以试一试。毕竟方潇的功名只到一个举人，但是他爹是方樑平，当世文宗，帝师。在这金陵城里又素有贤名，你想传布什么消息，才能扳倒他？造反？因为方樑平造反，所以你们要跟着我造反？”
这子玉也是觉着自己身后的冷汗也是不住地往下流，而这陆绸则是对着他挥了挥手后道“子玉算了吧，我们现在别去想那么多。我们走一步算一步。先去稳住那连问，就我晚上就去拜访，去给他准备礼物去了。”
“是公子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准备。”这子玉完后也是走了出去。而这陆绸的脸上则是遍布一丝挣扎的神色，他有些怕了，他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自己那个堂兄他会生出这样的情绪。但是他真得有些撑不住了，但是他必须撑下去。因为他身后还有着一大批的人。
但是在陆家主宅里的陆绩语也是正一个人喝着酒，但是一个老者也是走到了这陆绩语的面前。“谁给你的底气，见到家主不跪的？”陆绩语的声音也是缓缓地响了起来。
“陆绩语你不要太过分？我跟着太爷的时候，你爸爸都还没有呢？”这个老者也是眯着眼睛看陆绩语。纹样陆绩语也是笑着走了道这老者的面前。而后抬手就是一掌开口道“我希望你认清楚，什么是主子，什么是仆人。没错你跟着我爷爷当了一段时间的狗，但是这狗到了我手里难道就不是狗了吗？”
这老者也是没有想到这方潇敢打他也是捂着脸看着他开口道“陆绩语，你很不错。”
“啪！”陆绩语这第二下巴掌显得很顺畅，陆绩语也是用很轻松地话开口道“你要是再对家主不敬，我不介意让外面的下人来教一教你。正事吧，我想是我那奶奶让你找我的吧。”
“是老夫人想要见您。”这老者也是用了敬词但是还是没有称家主。
陆绩语也是笑着道“前面带路吧，我也有些日子没有见到那亲爱的奶奶了。”
这老者也是不再话，带着陆绩语就这么走到了，陆家一个很偏僻的花园后。这老者也是走到了这假山处一按，一条暗道也是出现了两人的眼前。陆绩语依旧是不在意地跟着老者走进了这地道中。随着这阶梯走尽，一个大空间也是出现在了陆绩语的面前。这大空间内也是如一个正厅一样，摆放着桌椅和茶几。而这大空间也是衍伸出去几个洞，对此陆绩语也是并没有什么兴致探究。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后道“看来我奶奶还挺会享受的，这大厅上面正对得应该是那后尾处的假山吧，正好围成了一个一个洞，看来就是为了这里能见到光？但是要正想看太阳出去不行吗？反正我也没有管过她。”而随着拐杖声音后，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也是响了起来“那是因为看到你，会让我心情很不好。”
陆绩语也是笑着道“那奶奶你您还让我过来是做什么呢？”
“因为你想毁了陆家，我需要劝一劝你。”这老太太也是坐到了这陆绩语的对面。这老者也是很老实地给两个人倒上了水。陆绩语也是笑着道“奶奶您这个消息从哪里听来的，照理您应该是好好地练功才对啊。”
“你也不用激我，我会遵守那个时候的赌约。但是你不能对主脉的人这么刻薄。”这老太太也是开口道。
陆绩语的眉毛也是开口道“让你想一想，这陆绸好像也是您的孙子，所以您就无所谓了是吗？也是毕竟要是换一个孙子可能会听话一些吧。而我这个孙子也正好一并料理了。”
那老太太显然被这陆绩语的话给压住，也是生气地用拐杖敲了敲这地面后开口道“你这是什么话，你不信自家兄弟难道还信任其他人不成吗？”
“奶奶，你嘴里的自家人，在我不在的时候想着要篡位。在我家主发号施令的时候唱反调，在我为亡妻送葬的时候伏击我。而我在外遇险的时候他们在那里呢？只知道在家里争这个要那个，永远不知道满足。”陆绩语也是开口道，“老太太您心大，毕竟亲儿子都可以弄死。我不行，你至少还是我的血脉亲人。但是有些人就不太近了，我觉得陆家这人太多也不是好事情，干脆推到重来。分什么主脉支脉，只要姓陆不就行了。如此只看事，不论出身，我陆家要兴旺了。”
这边陆绩语和他奶奶辩论的时候，这陆绸也是带着礼物到了这连问的住处。这陆绸一走进这院中，这里面也是传出道“头戴一顶花花巾，崭新。身穿衣服色色新，齐整。三年读百家姓，聪明。方知老汉叫父亲，官称。春来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虫冬又冷，收拾书箱好过年。闷坐愁满怀，是何人到书斋。莫不是英到？亲身与我送茶来。一见她我魂不在，杏脸桃腮逗人喜爱。莫不是英到，亲身与我送茶来。老相爷在给你亲了。就是城之中吏部天官王洪之女，你天天想念的那位王英姐。他还不知公爷才学如何，因此出了一道题目送过府来，叫公爷照题作文，做得起嘛，就再提亲事，做之不起，姻事就无望。题目在此，公爷请观！王天官送来了题目一道，他叫我做文章去把亲招。单飞英你与我把墨磨好，这才是叫公爷把瘟遭。子曰学而那里去找？做文章才能够去把亲招，这题目我实实做之不到，猛然想起美多娇。”
这边连问也是看着走进了的陆绸后道“你就是陆绸？”
“见过连公子，我就是陆绸。”这陆绸也是抬手道，“这边给公子准备了一些礼物。”着这礼物也是纷纷都抬了上来。连问见此也是笑着开口道“这还真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啊。如此看来这陆绸公子还是有些事的。”
陆绸的脸色也是一僵，这有事不就是赤裸裸地嘲讽他没有事吗？只有这些溜须拍马的事。但是这连问也是伸手在这陆绸的肩膀上拍了拍后道“听这陆绩语事还不错。”
“其实与我在伯仲之间，但是他的朋友确实厉害了一些。”这陆绸也是开口道，这话也是没有什么作伪的神情。这连问点了点头没有什么，等着在台上的人唱戏。台上的清倌人也是只穿着一件薄纱，开口唱道“张家姐儿生得好，李家妹儿杨柳腰。生得好，柳条腰，怎比英长得娇。做不做文章都是，横竖我都要渡鹊桥。我父在朝官不，有权有势压群僚。若有那官不拜倒，我父拿奏当朝。管叫他丢官是，性命也难逃！官大！做不起文章恐怕还是难得招亲啰！堪笑堪笑真堪笑，官家公子才不高。一挥而就做起了，公爷拿去看根苗。做得好来做得妙，做了总比不做高。文章虽好难果腹，黉门秀才为奴仆。有钱能请鬼推磨，所以我才不读书。单飞英你帮我做了文章，改日有赏，快将这篇文章，拿到堂前交与老相爷，就是公爷亲笔所做。老相爷看了那篇文章，从来没有见过的文章，万想不到公爷做得这样好，他老人家连声赞叹……”
陆绸见这连问这个姿态也是觉得此人是个急色这人，也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连问也是看着陆绸问道“陆公子，你这为什么脸色这么凝重啊。”
“因为我现在朝不保夕啊，这陆绩语对我步步紧逼，这方潇也是昨天就带走了这漕帮的人。所以连公子这金陵城里虽大，但是却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啊。”这陆绸也是看着连问开口叹息道。
但是这连问却摆了摆手，指了指这台上。这台上那女子也是将这薄纱都稍微捞起了一些，基础唱道“老相爷还，贾知府提亲之时，王天官鄙视公爷无才，故而有心叫你做这篇文章亲自送过府去，与王天官讲些诗书，才显得老相爷教子有方。我若去王府，就好有一比！好比何来？花脸巴照镜！此话怎讲？就要当面丢丑！啊，有了！你做事做到头，杀猪宰断喉，一客不烦二主，过府讲书，还是要你帮我去。过来！坐到！不准动！你打呀，我拜堂，头也磕了，去也要去，不去也得去。赶快给我去换衣服！这才是相府之大，无奇不有，张冠李戴，这才是岂有呀岂有。来！我对你，你随他去到王府，不许露出马脚，播扬出外。你喊一声公爷，我给你一百钱。正是我劝子莫退却。我冒充门婿莫奈何！做戏不要当真做。我愁只愁……你愁啥？丑媳妇难免见公婆！这正是一场巧计安排定，专等花烛照银河。”
“陆公子有什么好愁的，这年头不都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吗？”这连问也是笑着起身子示意那清倌人到自己手边后也是看着陆绸微微地笑着，“我若是把方潇杀了，这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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