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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暗至强》正文 第四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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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猛的行为让白发老者惊出一脸的黑线：“你这个小家伙，年纪不大，思想倒是龌龊的很啊！我，你大爷是直的！还有，我的原话是，我想要你，拜我为师！”
这话犹如平地惊雷，炸得上官猛一阵恍惚：这又是什么鬼？
要是时间往前推上半日，上官猛一定是乐意之至，甚至还会感激涕零，可是现在，上官猛实在是没有办法将“靠谱”二字和这个老骗子扯上关系！
“行了，老骗子，拜你为师？这话从你嘴里吐出来，你自己不觉得好笑吗？”
对于上官猛的讥讽，白发老者并不在意，反而推了推身边的大瞎，示意其过去：“大瞎，还给你！我现在最后再问你一遍，这个师，你是拜还是不拜？”
“我有得选吗？”上官猛苦笑，命都被别人攥手里了，还在这谈什么狗屁民主，有意义吗？
“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转身便走，绝不会为难于你！”白发老者明白上官猛的意思，便打消他的顾虑，“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来做决定！”
即便白发老者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但是上官猛还是半信半疑。而且抛开这些不谈，最让上官猛想不通的是这个老骗子到底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要知道苍蝇不叮无缝之蛋，没有图谋是不可能的！
“你为什么要我拜你为师？”上官猛还是不死心，明知道得不到答案，但还是想试一试。
“你还有七秒！”白发老者笑着说道，也算是回答了上官猛的问题。
上官猛没有再问，只是睁大了双眼，紧紧地盯着白发老者的眼睛，想要从中得到什么，不过后者的眼神中除了波澜不惊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三秒！”
这一刻，周围的空气也变得胶着起来，整个屋子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一……”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白发老者口中的“秒”字尚未说出，上官猛已经跪了下来。
但是同样，上官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发老者给打断了：“等一下，别着急啊，我是说要你拜我为师，可是我没说一定会收你为徒！”
“你……”白发老者的话让上官猛的胸口一滞，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不禁在心中大骂：要拜师的是他，拜了不认的也是他，这个老骗子有病吧！老子上辈子虽没积什么德，但也没造什么孽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老不死的呢？
“你不要激动，我也没说不收你，只是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听听你是如何做出选择的？”白发老者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上官猛的内心。
上官猛用衣袖将脸上的残羹擦拭干净，如实的说道：“能活着，谁都不想死！能更好的活着，那就更不想死了！如果选择不拜师，就算您真的放过我，那我的生活也不过是重归，依旧无依无靠。
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处境，一个拾荒者而已，谁能保证今天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次发生，到时候，是直接杀人越货？还是会和您一样，放我一条生路？这谁能说得准！而我想活，我想更好的活！所以拜师是我最好的选择！”
“哈哈……哈哈……好，很好！”面对上官猛的回答，白发老者笑了，笑得快意，却也笑得伤感，好像这一幕在很久以前发生过一样。
“现在能叫了？师父？”上官猛试探性地问道。
“可以了，可以了！”白发老者也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上官猛总算松了口气，便接着问道：“徒儿还不知师父的名讳？”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大爷！”白发老者有些不悦，心想这小家伙记性真差。
这让上官猛很是尴尬，说过就说过嘛，也用不着骂人吧！再说了，真的说过吗？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无奈，上官猛只好再次发问：“对不起，师父，没听到师父的名讳是徒儿的错，还望师父再次告知！”
“你……大……爷……”这一次，白发老者是一字一顿的吐出了三个字。
再次被骂，让上官猛心中有些恼怒，同时也多了一丝怀疑，难不成自己又被这个老骗子给耍了？
看着上官猛的模样，白发老者笑了：“你小子，犯什么迷糊呢？我的名字就叫倪大夜！单人倪，大小的大，黑夜的夜，不过不要称呼我的全名，我更喜欢别人叫我的小名，大夜，这样显得更亲切一点，你觉得呢？”
“……”上官猛直接沉默了！
这是什么鬼名字？还我觉得呢？完全就是在占人便宜嘛！不过这得有多大的心，才能叫这个名字。这要是别人问起，你师父是谁啊？上官猛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你大爷，那岂不是找抽吗？
“我说师父啊，你这名字是谁起的，有点霸道啊！”上官猛干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不错，有眼光！这名字是我自己起得！怎么样，霸道吧？”说到名字，倪大夜是一脸的骄傲，看来便宜没少占！
“呵呵~霸道，霸道！”上官猛尬笑着。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过来，我先看看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倪大夜笑着对上官猛招招手。
这是要检查身体吗？上官猛的心中怎么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啊！
“不用脱衣服吧？”
“嘿，我说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欠揍啊？又想到哪里去了？你师父我看起来就这么不正经吗？”倪大夜也是一阵火大，被一而再的怀疑性取向问题，是个人都受不了。
“不对！你小子一直往这方面想，不会是你自己有问题吧？”倪大夜眼神幽幽地看向上官猛。
“咕噜~”好在这个时候上官猛的肚子叫了起来。
“师父，咱们不是要检查身体情况吗？您查，您查！查完咱们去吃饭吧！徒弟都快饿坏了！”
上官猛实在不愿意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了，毕竟他的肚子已经是空空如也，而且再这么纠结下去，面对这么个老江湖，最后吃亏的铁是他自己。
倪大夜也没再说什么，直接伸手按在了上官猛的头上。
上官猛瞬间感觉到一股暖流自天灵盖传遍全身，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
不过此时倪大夜的眉头却皱了起来，脸色也变得甚是凝重，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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