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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窝网 -> 历史军事 -> [综]福尔摩斯主义者
《[综]福尔摩斯主义者》正文 第53章 //////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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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053
“咔。”
一小簇火苗窜了出来。
金属质感的火机被戴着黑皮手套的的手轻巧的握住，合上，又一次点燃。
“——勇士要经历一路的挑战，才能见到魔王。”低沉的优雅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火机反复被打开时有节奏的“咔哒”声，风乍起，吹动周围的树木，呼啸而过。
“我的小勇士会喜欢我精心设置的关卡吗？——真期待那一天。”他的叹息声融化在风中，像烟雾很快被吹到身后散去了，他慢慢的，念起了那一句诗，“ihould see you，after lon shoulreet, with tears, with silence ”
很好的天气，嗯，很适合出门散步。简若把手中最后一小块面包塞进嘴里，拍了拍手，试图把面包屑悉数扫落。
“快一点，简！你知道你已经吃了五分钟的早餐了吗？五分钟！这可是五分钟！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会错过什么！”夏洛克焦急的在简若面前走来走去，时不时停下来呛上一句。
简若慢条斯理的把面包咽下去：“噢，我不在乎。”她抹了抹嘴角，“你可以先走。我不着急的。”
“——然后你就会找借口不去。”夏洛克冷冷的站定，“你的想法太显而易见了，就差写在脸上昭告天下。”
“那我可以不去吗？”简若立刻露出微笑，“既然你都看出来了。”
“做梦。”
“说实在的，”简若检查自己的手缝隙间有没有残余的面包屑，“我觉得我们这样很不好——专程跑到苏格兰场眼巴巴求着人家给我们案子破是不是太掉价了？你可是世界上唯一的咨询侦探！我觉得他们哭着求我们去帮忙才比较符合我们的定位。”
夏洛克合掌，停在客厅中央：“——不，那群蠢货不会想到这一点的——他们焦头烂额，脑袋一团浆糊，指望他们找到真凶，不如期望英伦三岛接壤亚欧大陆——至少地壳运动一刻不停！”
简若忍不住笑了一下：“你说话好毒——怎么办，我好欣赏你这种毒舌boy。——你确定我们要主动去找他们？说真的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好，不过咨询侦探的生意刚刚开张，打个折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夏洛克抱起手臂：“现在似乎不是我们要不要走的问题，而是能不能走——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别急，我化个妆，换双鞋——”简若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又抬头看夏洛克，“你觉得我这一身怎么样？好看吗？”
“no。”夏洛克毫不犹豫，眼睛眨也不眨。
“好吧，那我去换一身。”简若一脸无所谓，“你帮我参考一下——等好看了我们再走。”
“——我是说，你这样虽然算不上好看，但也算得上是一般般all right，”他看起来十分不情愿，“还不错——真的还不错，不能再好了，我认为那堆化学物品对你毫无好处，我建议你最好不要使用它们，换一双鞋我们就可以出发了——”他看了一眼表，“现在！立刻！”
——真敷衍，简若不满的想。
她叹了一口气，拢了拢头发，去换鞋。
没办法，养了一只夏洛克，就不得不顺着他捋毛，否则——
否则那让人心塞的结果，谁都不会想要看到。
简若套上卡其色的风衣，随手关上门。
夏洛克在栅栏处等她，他一只手随意的搁置在兜里，手臂折出漂亮的角度，他今天没有系围巾，衬衫翻折的领子，微微敞开的领口，大衣里面的黑色西装妥帖的衬出他的身形，没有一丝褶皱。
夏洛克使人疯狂，这话可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至少从诱惑力这个角度而言，简若是可以给他满分的。噢，虽然他总是三件套，不会多露出一点肉，但是，这种禁欲的美——
“你在想什么？”夏洛克瞥了一眼简若，“——你已近脱离这个世界了吗？用思维代替身体走路？”
——不，当然没有。
简若眨了眨眼睛，有些尴尬的冲夏洛克笑了一下，“——我只是”她眼神漂移不定，摊开手，“你知道——人需要放松大脑，偶尔会走走神什么的。”
——好吧，牵强的解释。简若呲了一下嘴角，加快速度走到夏洛克身边，顺带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夏洛克：“好了好了，快走吧！明明你说要走！你还这么慢！”她“恶人先告状”的指责夏洛克，眉梢带笑。
夏洛克翻了一个白眼。简若挽住夏洛克的手臂——他的手还插在兜里，带动起来的时候十分轻松，她拉着他往前走：“快走快走！不要让我们可怜的苏格兰场久等。”
“我从来不知道你对苏格兰场抱有如此的善意。”夏洛克不情不愿的说，“哦，该死！慢一点！我可不希望等会你在出租车上晕车把早上喝的牛奶全都吐出来——”
“——为什么你非要说这种话题！”简若如他所愿减慢了速度，“我又不是每一次都会晕车。”
“一次就够了。”夏洛克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记忆犹新。”
她的手仍然挽着他的，两个人并排走着，简若的手往后滑动，手掌虚虚搭在夏洛克的手臂上。
今日多云，蔚蓝色的天空就像是大海，在风的吹拂下，透过大片大片的云彩，温和的露出一点，注视着这个世界。高高的穹顶迎接着这片天空，任由它在蓝色和白色之间转换。两人恰经过几处不知有多少年历史的老房子，侧面的墙壁爬满了绿的发亮的爬墙虎，随着风轻轻漾起绿色的波纹，像一面奇幻的，绿色镜子。
这样的天气真美，简若脚步越发的慢，简直想要干脆拉着夏洛克回去算了——去哪不成，干嘛非要去伦敦找罪受？
她越发放松，冷不防身边的夏洛克突然开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是说——你以为的那个以前。”
简若一顿。
“什么以前？”她露出一个笑容，眼睛亮晶晶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如果你认为你是借尸还魂，那么就证明——你有关于‘借尸还魂’以前的记忆——你的记忆告诉你，你是做什么的？”夏洛克不接她的话茬，也不肯绕开，他总是不识眼色，想要知道的答案，从来不分时候场合的进行追寻。
“你不是不信吗？”简若收起笑容，睨了他一眼，“借尸还魂。”
“无论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其后一定另有解释——”夏洛克语气冷淡，“我现在需要搜集足够的信息，你知道——”
“你不是一直在这么做吗？”简若回答他，试图让自己这句话不带任何讽刺——事实上就算这句话带上了讽刺，夏洛克也未必就会在意，“——观察我，测试我我认为比起我空口无凭，亲自观察得出的结论显然更容易说服你自己。”
“偶尔我也需要一些主观视角——不管这种信息是否正确。”夏洛克意有所指，垂下眼眸看了一眼简若，“——你认为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简若收回了放在夏洛克手臂上的手，出于某种自我保护的心态。
“我以前？我以前就是一个傻子。”简若扯了扯嘴角，“傻子你知道吧，经常犯傻，智商很低的那种人——”
“恕我直言，你现在似乎并没有脱离这个定义的行列。”
“”简若的话卡在了一半，她脸一抽，“卧槽我不说了——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根本没法好好交流的好吗？”
夏洛克：“好吧，我们姑且假设你不是——明明这种假设毫无意义。”
简若露出了和善的笑容：“——呵呵。”
她加快了脚步，甩下夏洛克。
夏洛克：“我明明已经进行了让步，你却总是纠缠着一点不放——简，我不得不批评你这点。”
“接受你的批评，但是誓死不改。”简若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看向夏洛克，“好了，别废话了，上不上车？”
“事实上，以前我不是什么好人——”简若倚着车门内侧，托着脸，不看夏洛克，“——那是一段糟糕的回忆。”
“看得出来。”
“我那时候遭逢巨变。”简若有些艰难的开口，脸色不佳，“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觉得人生无望——人在那时候，什么都干得出来，只要是能够让人觉得自己还是存在的事情——”她喘了一口气，像是一条被抛在岸上的鱼——她曾经反复咀嚼自己的过去，却从来没有发现把这些讲述给别人是这样的困难。
她的心在拼命的挣扎，呕吐的充盈了大脑。
她手指滑动，撑住额头，盖住了自己整张脸。
夏洛克沉默的注视着她，抿了抿嘴角，犹豫地将手指放在她的背上。
他有些不自在，不知道是因为简若现在的反应还是别的什么——实际上他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的不知所措——ptsd，哦，这当然不算少见，可是那些人的对回忆犯罪的排斥性反应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想知道真相——他只关注这个。
可是——
简若是不同的。
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完全脱离掌控的事情，感情，哦，这是一种新鲜的，从未体验过的东西。
瞧瞧，□□、毒品、深入犯罪组织他已经尝试过绝大多数可以刺激他肾上腺的东西了。如果感情可以让他感受到刺激——他为什么不能尝试一下呢？
他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全世界最好的探险家。
对于任何冒险的事情，他总是跃跃欲试又充满了自信。
——简若和感情，都不会是例外。
夏洛克注视着痛苦的简若，动了动嘴角：“——你知道，我善于观察。”
“是的。”女孩闷闷的声音响起。
“我自己会找到一切真相的——主观叙述总是带有很多谬误。我认为你还是什么都不说比较好。”他的声音平淡，仔细听得时候却仿佛能够感受到隐藏在其中的隐隐的一丝柔和。
他抿了抿嘴，咳嗽了一声，随即轻轻拍了拍简若的背：“——你需要毯子吗？”
简若放下手去看他：“什么毯子？”
“安慰的毯子。”
“可是我们没有毯子。”
“你总是不知变通——”夏洛克嫌弃的看了一眼简若，抖了抖大衣，“——难道你看不见我恰好穿了一件大衣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夏洛克心理路程剖析。
放神夏剧情里，夏洛克妥妥是拒绝感情的。
但是他是一个很喜欢冒险的人，我是说，他干的事情，尽是些刺激的事情，既然他会对□□溶液上瘾，在年轻冲动的时候顺理成章的想要试一试“感情”这种不可控制的东西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他还很自信的认为“我可以掌握全局”。
下一章走剧情。
有新朋友出场。
012
有时候你必须得承认，世界上的事情不会尽如你所愿。简若觉得这句话可以赠送给在座的每一个人。
夏洛克试图无视布莱克警长，对方重重哼了一声，尽职尽责的跟在了他的身后。简若背着手看着夏洛克毫不忌讳的走到尸体旁边，拿出上衣口袋里的放大镜查看，他时不时凑近尸体——纵然简若知道他是在办正事，却仍然感到一阵不适应。
——出于某种文化传统。
不过好奇心压倒了这一切，简若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如此好奇过。夏洛克·福尔摩斯太有趣了，他知道很多东西，而且能够非常充分地运用它们，当他去推断一个人的时候，就像是听故事一样稀奇——
这个人如此的有趣以至于简若觉得完全可以忽略他的某些小小的癖好和言论上的锋利。
“你看出什么了吗？”简若好奇的看着夏洛克。
“所有的现实摆在你的面前，你却问我看出了什么？”夏洛克满脸的表情。
“唔——比起吃刚刚长好的小麦，我更倾向于吃被加工完成了的面包——不过遗憾的是，我并不会加工面包的艺术。专业的事情要专业的人来做，不是吗？”简若淡定的回复。
夏洛克被噎了一下。
“没有利器没有伤口，”他用不知什么时候带上手套的手掀开了死者的眼皮，“出色的谋杀，看上去他就像是正常死亡，有意思。牛津大学在读研究学，看看他手肘上的墨痕……在死亡之前他至少读过一本大不列颠百科全书厚的文学专著——”
“理查德·怀特，1982年6月出生于诺丁汉市，爱好是戏剧，父亲是一名牙医，母亲是当地一位小学老师，他是牛津大学文学与艺术专业研究生，水平出众，在校几年内均拿到了1st，为人低调，基本上没有和别人发生过什么冲突。——只要你会上网，这些总是可以被轻易获得。”布莱克警长拿着手机，念完了所有的东西，然后朝夏洛克露出挑衅的笑容，“别这么看着我，福尔摩斯先生，像我这种老人家可绝不愿意落后于时尚潮流。科技改变世界。”说着他得意的挺了挺肚子，从夏洛克身边走了过去。
“……”
“……哇哦。他真是个很酷的爷爷”简若摸着下巴看着对方的背影说道，然后一回头看见了夏洛克诡异的眼神，“……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你也可以用科技嘛！”她拍了拍夏洛克的肩膀，学着布莱克警长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科技改变世界啊，年轻人。”
……
妈哒！
简若一脸烦躁的买了3根热狗当做午餐，并且打算一根也不给夏洛克。
不就是呛了他两句么？至于这么不给面子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演绎她？小心眼的男人。她随便张了张长椅坐下去，重重的咬了一口热狗。
唔，味道还不错。
她觉得自己的心情稍微得到了一点修复，看着牛津高耸的楼阁和郁郁葱葱的树木，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和湛蓝色的天空。
她的心情又好了一点。
……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心想，不就是被揭露了财政状况不佳穷的快吃不上饭身上的衣服是高仿手机是山寨机并且为人智商不高略微偏执还有强迫症么？虽然显而易见，她并没有强迫症：）——一定是夏洛克搞错了。
没什么的。
她确实穷啊，穿的也确实是高仿，手机也是山寨——难道她还有的挑么？甚至刚穿越过来之前她还考虑过到底要不要真的跑来英国这么一个高支出的地方。如果不是国内的高房价让她觉得自己彻底没活路再加上原主这个死心眼根本没考虑其他学校的话，说不定她根本不会来。现实的存在没有被否认的必要。她越想越放松，觉得自己确实没必要生气，干脆愉快的吃起了并不丰盛的午餐。
她突然停了下来，往身旁看去，不知何时长椅的另一边坐上了一个穿着清洁工服装的女人。她看上去很文雅，让人舒服的气质，很干净的湛蓝色眼睛，头发高高盘起，上面甚至别着漂亮的发卡——就像是要特意见什么人一样——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个清洁工，注意到简若的注视，她甚至轻轻冲简若点头示意：“你好。”
“额——你好。”简若楞了一下，笑着挥了一下手中的热狗，“中午好，你也是来吃午餐的吗？”她刚刚说完就有些尴尬，这好像是搭讪一样的话是怎么回事？对于英国人而言这会不会有些突兀？
“是呀，”对方并没有在意的样子，相反倒是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英国人并不怎么注重午餐，你是亚洲人？中国人吗？肯定不习惯吧。”
自来熟么？简若歪着头想。
“你怎么看出我是中国人的？”她有些好奇，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姑娘总让她有一种微妙的在意和好感，奇怪的吸引着她，所以说话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些随意。
“因为我认识的所有中国人都会抱怨英国的午餐。”她慢吞吞的说话，标准的伦敦腔，眼睛蓝的透彻，看上去好像是牛津的晴日天空，毫无阴霾，“所以我是猜的。”
“……”简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是牛津新生么？”她问简若。
“……没错。”
“牛津很棒，你要好好珍惜。我明年也要试着再考一次牛津。”清洁工姑娘笑的温温和和的，，“如果运气好的话，明年我也许就和你是校友也说不定。”
简若眨了眨眼：“那么你是短期来牛津做清洁工工作的咯？”
对方噗嗤笑出了声：“差不多吧，我太喜欢牛津了，所以专门利用假期挤掉了很多人来这边做清洁工，近距离接触牛津，跟朝拜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简若觉得这些设定有些耳熟。
“听起来很酷。”简若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目标很明确，你有想要去的专业吗？”
“——当然！”她的声音很柔和，“文学与艺术，我喜欢的专业。我喜欢文学，你喜欢文学吗？”
“——哦。我喜欢。”简若安静的看着她，“不过我接触的大部分是中国的文学，我想你可能不太了解。”
“——我的确不太了解。实际上我最喜欢的作家是埃德加·爱伦·坡，你知道他么？”
——爱伦·坡？？越来越熟悉的感觉。简若仔细的盯着对方，想要看出点什么。
说起爱伦·坡，心底浮现的就是哥特和恐怖——这和简若面前这位看上去温和柔美的英国淑女并不相符，不过鉴于这个女孩子会因为喜欢牛津而专门跑来应聘清洁工，好像她会特立独行的喜欢爱伦·坡，也不是那么古怪的事情了。
“他的作品很独特——”简若曾经一度非常喜欢他的风格，她试探性的望着这个女孩子，“适合做睡前读物，夜深人静的时候阅读最能够扣击人心。”哥特恐怖风，看完之后可以让心灵震颤，睡前阅读有助于消化。简若顿了顿，“顺带一提，我最喜欢那篇《泄密的心》——看完之后我终于睡了个好觉。”
这些话她只说给一个人听过——
清洁工小姐轻声笑起来，很难得的愉悦，她伸出手，简若注意到她的手指被修剪的合适而且整齐，没有长指甲，全部是圆润的弧形，白皙而且干净的手，她没有想到别的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记住了这双美丽的手，然后握了上去。
“很高兴你这么快就猜到了，嗨，初次见面，简。我是安，安·密歇斯。”
简若嘴角一扬：“很高兴认识你，安，我是简若。我真没想到会这样见到你。”
“我也是——要不是之前看到过你护照上的照片——我未必会认出你来。”安并不是很在意。
“这真不公平，我可没有过你的照片。”简若似真似假的抱怨了一下。
这是她当初找房子时候认识的网友，两个人就文学曾经做过深入的交流，异常投合，算是简若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一个月里最开心的事情。
简若以一种非常意外的方式和网友面了基，似乎也没什么值得意外的，两个人聊了一会天，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中午之后，就又分开了。
简若迈着轻松的步子往回走，完全忘记了夏洛克开始带给她的某种不愉快。
不过夏洛克显然不是那种只会带给她不愉快的人——他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非常的——雨露均沾。
她停下了脚步，夏洛克坐在椅子上，一脸冷漠的快速说着什么，他的面前围上两三个看上去就怒火中烧的人——
简若心底一紧，心中霎时闪过无数种可能，她下意识冲了过去，自然带笑的挡在夏洛克面前：“嘿，先生们，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小姑娘，你快让开。”领头的男人一脸不耐烦。
“这样不好吧。”简若笑眯眯的，“那边还有警察呢，您这边可能还没做什么，下一刻就会被抓起来，为了几句争执闹到这个地步，大家都不好，是不是？”
“什么争执！他侮辱了我！侮辱了我！！他居然说我出轨？有没有搞错！！我对我老婆一心一意。”他怒火上扬，挥舞着手，他旁边的胖女人抱着手臂冷冷的看着这一幕。简若生怕这人挥舞着手臂下一秒就会打到了自己，她手中此时还拿着一块三明治，眼见着差点被打掉，赶紧转身塞到了夏洛克手里，瞪了他一眼：“拿好！”
夏洛克手里被迫拿着三明治，瞪着眼睛：“……为什么要我拿？”他好像一点也没在意现在的处境，有些不满的冲简若抱怨，眼底一丝光微微闪过。
——这个不看场合的混蛋！
“因为是买给你吃的午餐。”简若恶狠狠地笑着压低了声音转头面向他，“吃你的三明治！别说话！”
她转过身双手合十，面带笑容：“我们家这个熊孩子总是喜欢乱说话，我替他道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啦大哥——”
“你知道什么！你这个黄皮猴子少来多管闲事！”对方涨红着脸，大声吼道。
……卧槽？
他说什么？
黄皮……什么？
简若瞪着眼睛，嘴角还保持着某种弧度，现在已经僵在了那里。大脑好像有某根神经被烧断了呢。
“嘭——！！砰——！”
“【我屮艸芔茻 -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章节放入书签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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