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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福尔摩斯主义者》正文 第80章 //////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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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080

    那是一个吻。

    就像是一朵花,凑近欣赏时风拂动花茎,它招摇着,触碰了你的嘴唇,最温柔不过,像是一场梦境。

    夏洛克注视着眼前的这张面孔。

    这张脸和世界上的其他人的面孔想比没有什么不同——他很少会去注意一个人的脸,只需要根据他们的气质就可以判断出这个人的身份,脸,五官,反而成为了次要的模糊的画面。

    哦,显然,没有什么不同的。

    他异常冷静的审视着这一点,然而心底却不停地重复着那句毫无意义的判断。

    大脑这一刻好像已经脱离了掌控——简若的举动显然是出乎意料的,他想过她会怎么做,无数次的模拟,对她所有的行为模式进行了预测,却唯独遗漏了这种——

    神经系统像是慢了半拍,他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混乱,好像一瞬间有什么炸裂开来,夏洛克的脸上仍旧保持着那种高深莫测的面无表情,然而下一刻,却慢慢的,有些不自然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个吻。

    它来的显然并不是时候。

    但对于简若来说,或许正是因为不是时候,才显得那么合适。

    有一种汹涌的感情,席卷了她的心,无数纷杂的记忆像是洪水一般涌上来——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脑海里回忆起“前人”们各种姿势各种角度各种力度的吻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她像是空有满腹理论却没有实践经验不知所措的笨蛋,脑子里放映着“法式热吻十八式”,现实中却小学生一般再纯情不过的贴着对方的唇一动不动。

    ——噢,这可是夏洛克。

    只要想到这一点,简若就觉得自己要炸成天边的一朵烟火。

    ——不过,至少夏洛克没有拒绝她不是吗?

    她轻轻地将手搭在了夏洛克的肩膀上,试探性的加重了这个吻。他身上的真丝睡袍似落非落,简若的手搭在里面的白色衬衣上,热度隔着衬衫传到手指,说不出的灼烧,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慢慢的充盈着简若的心,她抓皱了夏洛克的白色衬衫。

    唇齿真正的交融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几乎同时动了一下。简若不敢睁开眼睛——烧灼在她心底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让人几乎可以潸然泪下的感情——炙热又纯粹,这感情一路往上,她的脸晕红着,不自觉地按照“法式热吻教程”动作。

    对方摆出一副任由简若为所欲为的姿势,既不主动,也不反抗,只是做出微微的配合的姿态,简若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就像是轻薄贵族小姐的浪荡子弟,看着美人颤动的睫毛,薄红的脸,越发得寸进尺——辗转,缠绵——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东方人一贯拥有神一般的学习技能,这是一种种族天赋。

    她几乎掌握着大半的主动权,夏洛克像是一只矜持的猫,摇着尾巴,一下又一下,愉悦,却不明确的表现着——可是很快,两个人就交换了位置,夏洛克压着简若,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肾上腺素正在急速的飙升,可是谁在乎呢?

    他依旧矜持着,然而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某种执着和誓不罢休的意味。

    独占欲。

    夏洛克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想些什么,依照本能似乎是最好的方式,他像是攀岩的人,明明已经看到了成功的希望,却在最后一刻心甘情愿的停下了一切,满足的坠落深渊。没有思考,没有理性,没有思维宫殿——

    世界都停止了运转。

    ——至于他们刚才正在讨论的话题?噢,那是什么来着?简若的性别?当然,显而易见——除了女性还有别的选择吗?——这真是再好不过的证明了。有什么证明比亲身实践更加有力呢?

    然而再甜蜜的吻,也有终结的那一刻,就像是再美好的故事,也有最后一页一样。

    夏洛克终于微微后退,那种可卡因溶液一般的感受却仍旧停留在他的脑海里,他的头脑还没有完全的清醒,或许这一刻的夏洛克比任何时候都要不设防。

    他抿着嘴唇,抬起眼眸准备故作矜持的表达一下自己对于这场“证明”的看法——

    那双墨色的,深不见底的熟悉的眼眸,却像是早已守候在必经之地,安静的等待着他的自投罗网。

    毫无防备——

    夏洛克的瞳孔骤缩,他微微后仰,猛地抬起手死死地扣上简若的肩膀,她的肩膀是那么的小巧和脆弱,此时朝他的方向微微折起,他几乎是轻而易举的就扣住了她的肩,触感美好的就像那个吻——他们从来没有哪一刻像刚刚那么近过,可是这一刻近也是远,帘幕重重,千山万水。

    这真是一个最好的“证明”——恰到好处。

    他的手还搭在简若的肩膀上,苍白的修长的苍劲的手指,那是一双艺术家的手,曾经拉过最动听的曲谱,也曾经精准的把控着化学仪器的控度,这双手应该是有力的——此时却像是滑向了完全相反的状态,慢慢的从简若肩头垂落。

    ——催眠。

    最好的催眠,开始在对方最防不胜防的时候,而如果对方没有防不胜防的时候,那就只好创造一个。

    简若微微闭了一下眼睛,心中复杂,虽然说是创造一个防不胜防的时刻,但是那么做的时候,她绝没有想到这一招会成功的这么彻底。

    “好好睡一觉,夏洛克。”简若坐在沙发上,安静的注视着眼前的面庞,看着他不甘心的,在她的话语中慢慢的极不情愿的闭上了眼睛,那双让人迷恋却又永远保持着极致冷静的灰色眸子终于被遮掩,厚重的帷幕缓缓拉下,伴随而来的是一种异样的平静。

    简若从沙发上起身站了起来。

    她停顿了一下,发现自己在发抖。

    因为什么?激动?快乐?兴奋?忧愁?痛苦?无奈?愧疚?茫然?

    她的心空芒茫的,可是一瞬间好像又是满盈盈的,夏洛克就在她的面前,他似乎试图从她的催眠中挣扎过来——夏洛克本来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地被她所催眠,可是偏偏……偏偏他放松了警惕,那一刻把握的多好啊,他毫无防备,以往的层层阻隔和怀疑都在一刹那分崩离析,任由她长驱直入——

    夏洛克。

    简若注视着他,不知道怀着怎样的情绪,弯下腰,伏着身子,垂下头,轻轻地又吻了他一下。她的长发悉数滑落,有一些落在夏洛克的脸上,有一些落在他的肩膀上,这场景让人愉悦——

    或许那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吻,那只是一场碰触,小心翼翼的,带着连当事人都未必清楚的深沉。

    ——那是一个完完全全,属于简若的吻。

    简若不知道为什么,眼睛有些发热。

    “不要忘记我,夏洛克。”她的声音打着颤,却下意识的带上了一种命令的语气,那语气似乎是她的,又似乎属于别人。

    ——就把这当成是另一条催眠吧,她没有办法想象被夏洛克忘记的未来。

    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

    远方慢慢的传来圣诞的歌声,缥缈如雾,窗外是沉沉的夜,路灯安静的垂着头颅,照亮了周边的一小片路面,那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微微拉了一下帽子,拿着电话,朝这边投来遥遥的视线。

    她什么也没有准备,既是为了不让夏洛克看出端倪,也是因为她原本就一无所有。

    套上风衣,系上围巾,她面无表情的垂着眸子,拿走必要的证件,把钥匙放在桌子上,打开了门,冷风一瞬间灌了进来,让人彻骨生寒,她停顿了一下,终于推门离开。

    “rry christas。”

    圣诞的祝语伴随着门轻轻地“咔哒”一声,被悉数掩埋在了圣诞节的这个寒夜。

    ……

    “今年的圣诞没有下雪。”安东尼奥注视着迎风而来的简若,慢慢开口,“——一个很适合离开的天气。”

    “我倒希望它下雪,”简若正了正围巾,没有看安东尼奥,“一个没有下雪的圣诞节,怎么能够算得上是真正的圣诞节?”

    “离别的伤感的确需要夜雪的烘托。”安东尼奥伸出手,似乎想要帮简若挪一挪翻折的衣领,她却有些不自然的偏过头,安东尼奥的动作微微一顿,顺其自然的垂了下去。

    他垂着眸子,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姑娘——她的嘴唇红润,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让他有点吃惊。或许是因为他曾经陪伴了她很久,对她了如指掌,所以这几个月给她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才让他那么无法置信。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迷茫——眼前的人似乎既不是他所厌恶的那群家伙,也不是他所陪伴的那个幼小的女孩,他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变化,因为似乎这一切都在变化着。

    “你依旧没有办法完全掌控那段记忆,所以其实你也依旧无法判断自己的性别。”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

    “是的。”

    “——那么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吻了他——我是说——你爱他吗?”他的声音很轻。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前走着,背影看上去像是两个懵懂的遭遇了同样不幸扶持前行的孩童。

    “……我不知道,或许吧。”她的声音低沉了下去,“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那一刹那,我确信我就是我……”

    她的声音散落在空中,像被风吹散的雪花,刹那纷飞——

    “……他存在,并且毫无疑问——作为我的信仰。”

    ……

    “叮铃,叮铃——”

    一只苍白的手,摘下了那只挂在圣诞树梢上的金色铃铛。

    那铃铛有些蠢,他轻轻的拨动了一下,对着闪烁着彩灯的圣诞树,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拒绝了一个福尔摩斯的善意。”他的声音很轻,“这太蠢了,不是吗?”

    完

    ——————————————————————————

    本文完结,撒花!!!

    哈哈哈哈哈并不_(:3∠)_

    我不会那么容易狗带的!等我!最快还要两三章

    我的夏洛克不可能这么轻易中招系列。

    不其实还是中招了因为真的毫·不·设·防。

    他一直在暗示简若,而且其实猜到简若会催眠他了于是一直很警惕,但是年轻人啊还是太嫩了点,简若可是背负着好几个老司机之魂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区区一个魔法师

    是不是很甜!!!朕许下的诺言必然一一兑现!说发糖!就发糖!

    来来来,一人一口不要急!

    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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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天气。来到英国的第四天,在经历了几日连续的晴日之后,英国终于向简若展示了独特的英式阴雨。

    平日的牛津郡,天空总是显得格外高远,简若认为这是或许是因为牛津通常并没有那些遮蔽视线的高楼大厦——此时这天空集聚着大团的阴云,也显得格外的阴沉。

    距离两个人合租已经有了三四天,简若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个室友的一些独特的习惯,比如尼古丁贴片,比如深入骨髓的懒癌和时不时发作的推理癖——这些恰好都在简若的容忍范围之类,只要他推理她的私人事宜的时候,他们周围没有别人——反正这家伙也不会告诉第三人,不是吗?这个意思是说,反正他也没有任何可以值得闲聊自己室友的朋友但是至少她还是懂得正常人交友的方式的好吗?可是遗憾的是,福尔摩斯先生对此毫不关心,并表示拒绝和金鱼做任何无用且浪费时间的交往。

    不过和简若也没多大关系,所以她也可以一笑置之。

    夏洛克已经出门了,简若起来的时候发现客厅里没有他的痕迹——她是说,那些咖啡,乱七八糟的报纸,书籍什么的,这些都消失了。

    ——这个时候的客厅看上去居然很干净。出乎意料的干净让简若揉了好几遍眼睛——说实在的,她对于客厅的混乱一直保持着一种放任自流的态度,倒不是因为她不爱干净,而是因为……那34的房租让她感觉到了深深地“拿人手软吃人嘴短”。

    不过既然夏洛克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她也不介意再做一些额外的。

    简若哼着歌开始打扫卫生——这并不是因为她有洁癖,显而易见,她只是习惯了在早上打扫卫生,她这么想,拿着拖把,边扫边挥舞着,想象着自己正在舞台中央。

    她保持着一个自我陶醉的姿势,侧着头,一只手打开了冰箱门。

    随后侧转身子,准备拿出牛奶。

    她的动作顿住了。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妈的智障,为什么我们家的冰箱里,会有一颗人头?!!!!!

    警察叔叔救命啊啊啊啊啊!!!!!!

    ……

    “哦,简,我不得不说,你未免太大惊小怪了些。”夏洛克不满的说着,整个人陷在沙发里。简若坐在他的身旁,还披着一条毯子,抱着一只印着英国国旗的抱枕,整个人神情恍惚,她恍恍惚惚喝了一口热水,随即被烫的一个哆嗦,手一抖,水落了一身。

    “嘶~”她跳了起来,“哦!我受够了,我要喝一杯热牛奶!”

    “你不能。女士。”身后一名身着警服的警官停下了脚步,挑了挑眉毛,“事实上,在我们搞清楚这颗人头的来源之前,你们都没有碰这些东西的权利。”

    “这是我的房子!”简若觉得自己转移了愤怒,“我受到了伤害,难道想喝一杯热牛奶都不行吗?!”

    警官只是耸了耸肩,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继续他的搜查过程。

    “这都得怪你,简,如果你不这么大惊小怪,那么我不用从伦敦奔波回来,你也可以喝上你的热牛奶。”夏洛克注视着简若,“现在一切都毁了。”

    简若假笑起来:“你可以不用回来——”

    其实夏洛克的确不打算回来的,简若听到夏洛克在电话那边吼道:“让人头去死!”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室友又犯浑了,为此她不得不威胁对方要把他所有的研究器材通通毁掉并且拒绝供应任何食物——她会那么做的,在她怒极攻心的时候。

    夏洛克抿了抿嘴:“……实际上,那只是一个人头而已,如果你的心理素质能再好点,这根本无法构成任何问题,人头能干什么呢?难道它能蹦起来给你一枪吗?”

    “不。”简若沉重的,干巴巴的说,“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和一个端正的摆放在冰箱里,保持着睁眼状态的人头和平相处——”

    “哦,再怎么说,它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头。”

    “所以我不明白你怎么忍心对这个可怜的人头做这种事情,”简若觉得自己的声音还在发颤,“你居然用胶布把他的眼皮粘起来了——以至于我!一个无辜的!可怜的!你的室友,不得不和这个人头深情对视!!!”她怒视夏洛克。

    不管怎么说,托这个可怜的人头的福,简若放声尖叫引来了邻居的报警——非常及时,非常有效。

    ——我是说,很好,这很英国。

    ……于是现在这两人都只能蜷缩在沙发上,等待警察取证完毕。

    麦考夫来的时候,两个人就是这种等死的状态。

    简若一脸生无可恋,试图劝导夏洛克:“……至少不要把这种血粼粼的东西放在冰箱里。”

    “没用的。”麦考夫轻声叹气,走向两个人,“——不管你跟他说上多少次。”

    房间里的警官疑惑的试图走过来,却被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拦住了,他把对方拉了出去,不知说了什么,很快的,所有的警官都络络续续的离开了。他们走出去的时候似乎自己也有些困惑,或许是接到了什么指令?简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警官一走,整个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了起来。

    简若眨了眨眼睛:“……哇哦。”

    好像是个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呢。

    她看向麦考夫,好像是明白了她的困惑,麦考夫微微转动着手中的黑伞,微笑着:“就像之前介绍过的那样——鄙人在大英政府就任末职。”

    简若觉得自己可能不太懂“末职”的意思。

    她默默地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的英语水平还不够——英国这么多弯弯绕绕约定俗成的语句固定用法,她一个外国人不知道很正常。

    非常正常,真的。

    “well,我认为你本来应该在飞往法国的航班上——”夏洛克怪腔怪调的,“哦,你又装上了多少监控录像?——这么多意外开支,你的上司居然还没有把你炒掉?难道他们现在改行做了是收容所——?”

    “‘本来’——是的,多么其妙的词语,如果你知道这点的话,就不会让你可怜又疲惫的哥哥不得不大老远的来为你解决一桩小小的、无伤大雅的小毛病。”麦考夫仍然保持着微笑,然而说话时却一字一顿,咬牙切齿,“well,让我们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假笑着,优雅的转过身去,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是的——显而易见,一个人头,仅仅就是因为一个人头——难道生物实验室已经不能满足你解剖的可爱癖好了吗?夏利,我可不认为把刚刚死亡不足24小时的新鲜尸首带回来是一个值得赞扬的习惯。”

    夏洛克不耐烦的随手扔过去一只抱枕,当然——麦考夫躲了过去:“闭嘴,麦考夫。”

    简若一瞬间非常同情麦考夫·福尔摩斯,她觉得那一瞬间,她从麦考夫脸上看出了“牙痛”的表情。

    这一定不是错觉。

    “这当然不是错觉。”夏洛克在旁边开口,声音发闷,“今年他已经换掉了三任牙医,全英国的牙医都会为摊上这么不遵医嘱的患者而痛哭流涕——想想看,大英政府,死于牙痛。老天!我可以笑一整年!”

    简若懒得管夏洛克是怎么看透她的想法的,甚至有时候她倒觉得这样很方便——省去了一堆废话:“……天哪!难道是因为长了智齿吗?”

    夏洛克笑的更起劲了:“是因为吃多了甜食。”

    简若:“……噗!”

    麦考夫:“……闭嘴夏利!”

    连夏洛克的哥哥都治不住他,简若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感,不过就算这样,事情也必须解决掉:“……不管怎么说,夏洛克,你必须为你的小癖好找到一个合适的收纳空间——我拒绝在冰箱里看见任何……”糟糕的回忆又浮现在了眼前,简若重重的皱起眉,“……任何跟解剖有关的东西。”

    夏洛克看着她,神色淡漠,他好像正在想着什么东西,那双锐利的眼睛此刻像是蒙上了薄纱,变得不那么咄咄逼人起来。

    麦考夫饶有兴致的坐在了沙发上,看着这两个人。

    “……难道你愿意吃尸体味的饭吗?”简若忍了忍,还是不吐不快,“或许你需要另外一个专门摆放这些东西的地方?”

    在场的三个人神情一时都格外的微妙。

    简若想象了一下那个味道,觉得自己有点想吐……被自己的脑补逼的想吐。

    “……或许你说的没有错。”夏洛克干巴巴的回答着,然后扔给简若一张卡,“也许我需要新的冰箱。”

    “……是的,你需要一台新的冰箱,所以为什么把卡扔给我?”

    夏洛克直起身子,双手合十支在下颚,注视着简若,他的神情异常的平静,看上去简直不像是这两天简若在脑海中构建的那个夏洛克了。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这张卡没有密码,你可以用来买一台冰箱。”

    “……what?!”简若缓过神来,一脸不可思议,“我?拜托,福尔摩斯先生,我只是你的室友,不是你的管家!”

    “please。”夏洛克毫无诚意的吐出这个词,然后干脆的站起来示意麦考夫,“哦——我必须得送送麦考夫了,他必须得离开了,不然我们的小房子一定会被挤爆的——”他虚伪的笑了起来,“你又胖了,我敢打赌至少9磅。”

    “不,只有3磅。”麦考夫迅速的起身,回击着他迅速的起身,回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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