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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窝网 -> 历史军事 -> 大唐：做个大俗人
第二十章 达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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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需要储存，现做就行。”
张扬喝了一口热水，舒服的呻吟一声，平平淡淡才是真，那‘麻辣油茶’的味道自己实在是接受不了。
“做什么？”
王元义脑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舅父觉得这厅里温度如何？”
张扬没有直面回答，而是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
这时候王元义才发现，在这炎炎夏日，厅里竟然有着丝丝的清凉。
自己和王叔从长安城一路赶来，那可是汗湿淋漓，在这厅里坐了这一会儿，非但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燥热，竟然还会有一丝清凉。之前与阿姐相见时太过欣喜，竟然忽略了这个。
接着张扬又拍了拍手，就见数位清秀的侍女将置放于厅内各个角落的铜盆端了出来。
“这……”
看到盆里满满的冰块和融化后的水迹，王元义有些傻眼了，冰块能降温他是知道的，但是仅仅一个正厅，就摆放了数百斤的冰块用来降温，这也太过于奢侈了吧。就算皇室有着自己的冰窖，也不会做出如此浪费的行径。
“阿姐，这样会不会太浪费了。”
王元义看着渐渐融化的冰块，眼中满是心痛。这融化的那里是冰块啊，分明都是钱啊！
“二郎觉得厅里太热了，就随他吧，反正不值几个钱，这府里也不缺冰块。”
张王氏将王元义的茶碗续满茶水后说道：“卧房里也都放置了不少，晚上睡觉也不会因燥热难以入眠了。”
不值钱？就这些冰块，放在长安城里，卖个二十贯钱不是什么问题，烈日不认人，不管你是勋贵还是平民，在这三伏天里，都得热成狗。炎炎夏日，冰价如黄金，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的。
“阿姐，伯府开辟了冰窖？”
如此大手笔的使用冰块，没有冰块储备是说不过去的。至于张扬先前所言的现做，王元义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小孩子的玩笑话了。
“没有的事，我们搬到这伯府来，也还不到一年呢。”
张王氏连连摆手，指着张扬说道：“刚才二郎不是说了吗，这冰块都是现做的。二郎，为你舅父演示一下。”
“是。”
张扬应了一声，然后让侍女取来了一盆清水置于桌上。
“舅父请看。”
张扬抬手在水盆上略过，事先准备好的硝石粉飘然而落。
硝石粉溶于水中，顿时发生反应，只见盆中清水开始冒出阵阵白气，片刻间便凝结成了冰。
“这，这，这……这是仙术吗？”
王元义两眼发直，目瞪口呆。
眼前所见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现在可是三伏天，盆里的清水竟然倏忽间就凝结成了冰，这不是仙术是什么？
即便已经知道这冰块是怎么来的，但张王氏心中还是震撼不已。不过即便心中再震撼，外表还要表现的风轻云淡，自己好歹也是贵族了，不能像没见过世面的土鳖弟弟一样。
“舅父，舅父？”
果然，没见识的土鳖看到这种情景，都会宕机一段时间，张扬已经习惯了。
“舅父，这冰块的生意，能做否？”
张扬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端起那碗热水喝了一口，感觉有点儿凉了，顺手就给倒在了冰盆中，让侍女又给倒了一碗。
“能做，太能做了。”
王元义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满眼都是小钱钱。有了这凝水成冰的手段，如果都不能做冰块生意的话，那世上就没人能做冰块的生意了。
“那咱们就来谈谈利益的分配问题吧。”
这笔生意算是敲定了，但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不是。虽然王家是张王氏的娘家，但是张府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嗯，算是大水冲来的吧。
“这个好说，好说。”
只要冰块的市场打开，那就是日进斗金的生意。虽然这笔生意做不长久，过了炎夏就会进入淡季，但是来年还可以继续做不是。
“这是我拟订好的契约，舅父看一下，没什么问题的话，签个字就好了。”
张扬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歪歪扭扭写满了字的黄麻纸，这是张扬事先就准备好的。不过黄麻纸却是有点儿掉份，张扬决定了，第一笔钱到账，一定先去整上几刀上好的宣纸，写字不写字的咱另说，关键不能剌屁股不是。
契约上面写的很详细，张家和王家在所得利润上三七开，张家七成，王家三成。而且张扬只需提供制冰的技术手段，其他什么都不用干，坐等收钱就行。
虽然契约看似对王家十分不公，毕竟脏活累活都由王家来干，却只能拿三成利润，但是王元义却没有任何意见。单单凝水成冰的手段，都价值千金。相信只要漏出风声，无数的世家豪门都会争抢着购买。
契约签订好以后，张扬将凝水成冰的原理告知了王元义。
“你是说在水中加入硝石就能凝结成冰？”
王元义心中满是诧异，硝石这种东西他是知道的，但是也仅限知道而已。
“没错，不过这种冰不能直接使食用。如果想要做出可以食用的冰，需要将一个半满水的小盆放入大盆中，然后在大盆中放入硝石和水。另外硝石也是可以反复利用的。”
本着人文主义的精神，张扬再三强调，直接食用硝石制成的冰，可是会死人的。
制冰，只是硝石最简单的一种利用，另外还可以用来制造火柴、黑火药、烟花，甚至玻璃的制造也要用的它。
“可是从哪儿弄来大量的硝石呢？”
王元义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市面上虽然有硝石出售，但大都是用作医药和方士炼丹所用，产量并不高。而如果想要制冰贩冰，需要的硝石量可不是个小数目。
“这个好说。”
张扬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黄麻纸，上面写了数十个地址，这些都是张扬在手机上查询到的硝石矿在汉中的大致分布地点，其中一个正好就是云阳县内。
这个时代的硝石并未发挥出它最大的功效，所以人们对它并不在意，只要带上少许钱财，就能拿下不生草木硝石矿山头。
“这些地方都有硝石矿？”
王元义如同见了鬼般看着张扬，这外甥也不像是到处奔波的人，从哪儿得知这些硝石矿的？
“云阳县这个已经确定是有了的，管家带人去看过。其他地方应该也是有的，不过购买的钱得由王家来出，矿产还得挂在伯府名下。”
张扬开口道，制冰只是硝石的副作用，更重要的作用还不足为外人道，硝石矿还是掌控在自己手中为好。
“可以！”
王元义沉思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外甥为何要将硝石矿挂在伯府名下，但却于贩冰生意无碍，所以也就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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