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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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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绝不会这么做!”李金戈答地斩钉截铁。

    与宴然和范子泽自幼定下亲事不同,李金戈与孙尚芸的婚事,是三年前田氏的手帕交从中说合定下的。

    孙尚芸的祖父是吏部尚书,她的父亲无意仕途,在湘麓书院任教,门生遍布大周。

    田氏看中孙氏家学渊源,加之孙尚芸一直待在祖母身边教养,瞧着温柔端庄知书达礼,田氏心中对她十分满意,与长兴侯府商议过后,便请了京中一位德高望重的夫人前去说亲。

    这门亲事是孙尚芸的祖母点头应承的,早在年前两家就交换庚帖,走完六礼,只待二月初六完婚。

    谁知宴然偏偏在上元节这日出了事。

    前世,此事发生后不久,李金戈一日从外回来,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连晚膳都未吃,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整晚。

    第二日,他顶着眼下两团青影,扑通跪到田氏面前,请田氏出面退掉他与孙尚芸的亲事。

    田氏不明就里,细问之后,才知是孙尚芸将李金戈叫出去提出此事。

    她不愿在嫁给李金戈后,不论走到何处,都被人指着后背,闲言碎语,“那就是被劫匪掳去夺走清白,还不以死自证清白的人家的媳妇儿。”

    因为这句话,李金戈一拳垂裂二人面前的木桌。

    孙尚芸尖叫着躲到一旁,目光惊惧地看着他,以为那拳头是朝她招呼来的。

    李金戈丢下一锭银子,大步离去。

    田氏沉默大半日后,拿着孙尚芸的庚帖和聘礼单子去往孙尚书家。

    日暮时分,她神情萧瑟地回来,手中拿着李金戈的庚帖、解约婚书和长兴侯府搬去孙府的聘礼。

    宴然这才知晓大哥退亲一事。

    所有人都瞒着她李金戈突然退亲的缘由,直到数年后,她嫁给陈梓钦之后,于一次宴席上遇见孙尚芸,听得她同族的堂姐说了几句风凉话,才知晓大哥内情。

    原是因自己而起。

    她数次去信给远在东境的大哥,让他将自己的婚姻大事放在心上,他次次都答复地很好,却直到死,都未曾再定下亲事。

    此事,一直是宴然心中的一段难言的伤痛。

    至于她自己的亲事,与之相比,她如今回想起来,内心只余一片空茫。

    她看向李金戈露出一个迷惘的笑容,“大哥,您也知道,范御史夫人的娘家是御史,她又嫁了个御史,最是讲究礼义廉耻。在她看来,我经历此事,就该青灯古佛一辈子,可我偏要昂首挺胸地活着。范子泽秉性纯良温厚,书也读得好,往后势必会往仕途上走的,范御史夫人是不会允许他娶我的!”

    “你又做错了什么?这一切都是陈梓钦那贱胚的错!”李金戈克制着体内怒气,哑声道。

    宴然看着李金戈嘲弄一笑,“许世人会觉得我生地好看勾起陈梓钦的淫心,便是我的错吧!”

    “那是他们嫉妒你的容貌!”在李金戈眼里,自家妹子哪里都好,容不得别人诋毁分毫。

    “大哥,不说这些了。”宴然不愿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起李金戈,“今日公堂上情形如何?”

    “陈梓钦那厮太狡猾了!”

    李金戈将公堂上细节告知宴然。

    “娘亲受了伤?严不严重?”

    李金戈才知自己激愤之下,将后面半截也说了。

    “你不用担心,娘亲只受了些皮外伤,不打紧。”

    宴然心里却担忧地厉害。

    前世,因府里接连遭受变故,娘亲的身子在这几年衰败地特别快,她就怕是哪时疏忽大意,留下病根。

    回到府里,见田氏确实没有大碍,宴然才放下一颗心。

    用过晚膳后,三人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宴然将自己这一日出门的收获一一告知田氏和金戈。

    二人听毕,面上露出快意之色,“有了这些证据,还看陈梓钦怎么狡辩!”

    宴然点点头,“到时我亲自去公堂上,与陈梓钦对峙!”

    田氏和金戈闻言,面上俱是一惊。

    “宁儿,此事由你兄长出面即可,”田氏握住宴然的手,“你就莫要出面了。”

    李金戈也点头附和,“你好生待在府里,公堂上的事儿交给大哥。”

    宴然却十分坚决,“娘,大哥,陈梓钦极其狡猾,我若想告倒他,就一定要亲自出面,打他个措手不及!”

    说着,将自己的打算细细告知二人。语毕之后,又说了许多话,才劝服田氏和金戈,同意她亲自去公堂作证。

    眼见时候不早,宴然正欲起身,让田氏早些休息,李金戈忽道:“今日出门时,收到一封信,许对咱们有用。”

    说着,从怀中掏出那信。

    “太好了!”李金戈阅毕信后,将其递给田氏,“咱们又多了一位有力的证人。”

    宴然凑过去,与田氏一道看信上内容。

    “京城守将可证实昨日一早有人于城门口打听可有姑娘孤身进城,经查此人出自福王府。”

    落款一个“辛”字。

    “大哥,咱们曾承诺过,不将江姑娘与辛将军牵扯进此事里。”宴然看着金戈道。

    金戈语气不以为意,“定远将军落款一个“辛”字,便是不介意牵扯进此事。”

    “大哥!”宴然有些生气地看着自己兄长,“咱们不能做言而无信之人!”

    辛岳镇守北疆,天高路远,极易引起今上忌惮,若再因此事得罪福王甚至太后,只怕往后处境会愈发艰辛。

    她那晚能从陈梓钦恶爪下逃脱,已多亏了辛岳和江秀灵,断不能再给他们增添任何麻烦。

    见宴然神情郑重,态度坚决,李金戈便没再说什么。

    二人站起身,向田氏道别,叮嘱田氏早些休息。

    走到分离的岔路口,金戈看着宴然低声道:“明日若子泽来府上,你态度好些。”

    他们默契地没有对田氏说路遇范子泽一事,不过宴然明白,过不了几日,该来的终究会来。

    她冲金戈笑了笑,“放心吧,大哥,我还能把人赶出去不成。”

    金戈见宴然笑靥如花,这才放下一颗心。

    同一片夜空之下,范子泽站在父亲范御史的书房里。

    范御史坐在桌案后,看着独子道:“明日上朝时,我会上本启奏长兴侯府状告永安郡王一事。”

    “多谢父亲!”范子泽目光闪亮看着父亲。

    范御史见儿子这幅模样,有些心软,然想起妻子的叮嘱,到底狠下心肠道,“待此事了结,你娘会亲自出面,退掉你与长兴侯府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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