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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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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视线中满是冲天的火光，灰飞烟灭 , 碎屑横飞，一股股的热浪袭来，而此刻天空中还飘散着雪片，冷热交替在一起，犹如我此刻备受煎熬的心 , 我站在车子旁 , 手指紧紧的扣着车门 , 几乎把指甲全部折断 , 而我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 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火光，整个灵魂像是脱壳了。
直到廖世卿的人发下了我 , 他们生怕我出任何的事情，便跑过来将我带走 , 我浑浑噩噩的被他们拽进了车子里，直到车子开出去很远，远离了冲天的火光 , 远离了灰飞烟灭，也远离了喧嚷，我才惊醒过来 , 我扭头朝着车后面望过去 , 夜色依旧被火光染得红了半边天 , 火光中缭绕着漆黑的烟雾，看得人心焦，我想奇洛应该是看到了廖世卿的人 , 匆匆离开了 , 那么霍瑾年呢？他会怎样？他会不会像两年前的阳阳一样，在我转身的瞬间，他已经毁灭在爆破之中？
我颤声道：“码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关系到今晚的行动，而我是局外人，这些人嘴巴很严 , 一句话也不告诉我 , 我只能作罢 , 可是整颗心却一直高高的悬着 , 连胸口也一直憋闷的难受。
我将窗子打开 , 夜风裹挟着雪片拍打在我的脸上 , 冰冰凉凉的感觉，却让我觉得好受了一些 , 我把头探出去 , 贪婪的呼吸着这冰冷却令我感到片刻舒畅的空气 , 雪片从天而降 , 洋洋洒洒，层层叠叠，而我的发丝被风吹起，跟雪片凌乱的纠缠在一起，犹如我此刻凌乱的心。
细心的女警忍不住提醒道：“廖太太，您有孕在身当心感冒了。”
我将窗子落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忽然很怕，很怕霍瑾年跟我的阳阳一样灰飞烟灭 , 甚至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 , 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恨霍瑾年，大概在他开始向我解释的时候，我心里的冰凌已经开始融化、瓦解了，甚至想要相信他所说的话，那天晚上的事情事出有因 , 那天晚上的真凶另有其人 , 而他也是被蒙在鼓里 , 虽然我嘴上不承认 , 可心里却在不停的为他辩解 , 直到我今天看到那火光冲天的那一刻，我才彻底了看清了自己的心思 , 原来我一直爱着他，就算一直恨着 , 可也不曾忘记爱。
我的心口倏然一疼，眼眶蓄满了泪水，但一直强忍着 , 我现在必须直到霍瑾年的生死。
女警把我送回了酒店，那两个被奇洛打昏的女队员已经醒来了，她们越发的不敢大意 , 把眼睛瞪得贼溜圆 , 生怕我再到处乱跑。
“廖太太 , 我们首长也是为了你好，你还是安心待在这里吧，等他把一切都处置好了 , 自然会带您回南大都的。”
“是啊 , 首长说了，让我们好吃好喝的伺候您，而且您要是觉得闷了，我们就陪您聊聊天。”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霍瑾年的身影 , 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 想得脑壳都要爆炸了 , 胸口闷得难受 , 又听到她们一口一个廖太太的叫着，我嘶吼道：“我不是你们的廖太太！”
那两个女队员被吓到了 , 她们大概觉得我不是很好相处的人 , 便闭上了嘴巴，但是从她们看我的眼神中 , 我体会得出来 , 在她们眼里 , 我就是一个出卖色相的女人 , 根本配不上她们的廖首长，她们是看着我是廖世卿未婚妻的身份才照顾我的，结果我还一副不领情的模样，她们心里一定再说，这个贱人真是矫情。
可我一点都不在乎她们说什么，我现在只想知道霍瑾年的生死。
“能不能把我的手机先还给我？”
女队员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廖太太，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你放心，我只打给廖世卿，如果你们不放心，那请你们替我拨通廖世卿的电话。”
女队员相视一眼 , 面露犹豫之色。
既然她们叫我一声廖太太，那我何不用这个身份来压她们？
“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若是动怒 , 恐怕对胎儿不好。”
既然她们把我当成廖太太，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当成廖世卿的孩子，自然会想到我这句话的深意，不过是在提醒她们，如果我跟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 , 到时候廖世卿必然会追究她们的责任。
女队员终究是有些不放心 , 便用自己的手机帮我拨通了廖世卿的号码。
手机接通了 , 廖世卿似乎还在现场 , 声音格外的杂乱 , 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吆喝声、哭声，还有警员驱赶围观群众的声音。
“怎么了？”
“是廖太太想要跟您说话。”
我不等廖世卿说什么 , 便将手机抢了过来：“廖世卿，我想见你。”
他沉默了片刻 , 便道：“阿悄，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我什么都不能说 , 而且今晚我有的忙了，恐怕要过几天带你回南大都。”
我尖利的嘶吼了起来：“廖世卿，今晚我必须见到你！”
他挂掉了手机，我再次拨打过去 , 可那边一直无人接听 , 我整个人都慌了 , 用凝结了血迹的手指不同的拨打着那个号码，可是无论我打多少遍，那边一直提示无人接听。
女队员把手机抢了回去 , 她把我摁在了床上：“廖太太 , 你累了，快点休息吧。”
我瘫软在床上，抬头看着房顶上耀眼的水晶灯，整个人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 , 我不能闭眼 , 因为我觉得廖世卿今晚一定会回来的。
可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 , 再加上我现在是孕妇 , 白天一直在奔波 , 身体疲惫极了 , 最终没有熬过疲惫，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 可我心里装着事 , 睡得很浅 , 总觉得身前似乎有个人影在我的床前晃动 , 似乎有股温热在向我靠近。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果然看到了廖世卿，他伸出手似乎想要帮我将凌乱的发丝拢在耳后，我们四目相对之时，他讪讪的将手收了回去。
我却抓住了他的手腕：“廖世卿，告诉我，他……到底怎样了？”
那两个女队员已经识趣的退了出去。
廖世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芒，他猛然将我的手反握，将我整个人拽到他的身前，仰起头 , 几乎与他脸贴着脸，我几乎能看清他的毛孔 , 我恍然发现，这几天他似乎瘦了许多，眼窝深陷，下片一片乌青，看得出他这次为了能够把霍瑾年踩在脚底下 , 费劲了心机。
廖世卿连声音都是嘶哑的：“现在还无法得出结论。”
他的意思是霍瑾年生死未卜 , 但他为了置霍瑾年于死地费劲了周章 , 怎么可能放他一条生路。
我红着眼眸瞪着他：“廖世卿 , 你跟我说实话 , 你是不是估计设计了这场爆破案，目的就是让霍瑾年灰飞烟灭？”
廖世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伤痛：“阿悄，你不是希望他死吗？难道你忘了 , 当年阳阳就是这样在你面前消失的，我让他这样死，岂不是随了你的心愿？”
我嘶吼道：“这是我跟霍瑾年之间的恩怨，轮不到你插手！”
廖世卿垂眸看着我 , 他忽然笑了起来：“你心里一直有他的存在，对不对？”
我垂眸不语，心里火烧火灼的难受，但我很清楚 , 我不希望让霍瑾年死。
“你放心，他应该不会死，因为这场意外就是他制造的。”
我惊愕的看着廖世卿：“这一切不都是你算计好的么？”
“按照我之前的算计 , 霍瑾年会成为瓮中之鳖 , 人证物证都在 , 看他还怎么狡辩，只是我没有想到，他还给自己留了一手 , 竟然来了一个鱼死网破、金蝉脱壳。”
霍瑾年为了不让证据落在廖世卿的手中 , 他把整个码头的仓库都炸了，这样以来，他们就算是想查也无从查起。
听到廖世卿这样说，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 但很快意识到 , 廖世卿为了今晚的局 , 已经筹谋了许久 , 现在霍瑾年顺利的逃脱了 , 以后恐怕会更加阴狠的对付廖世卿 , 我很清楚廖世卿跟霍瑾年不同，他是军人 , 那些阴招自然用不得 , 可是霍瑾年不同 , 他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 , 他比廖世卿更狠更毒。
“阿悄，强扭的瓜不甜，我知道了你的心意，所以对于你的去留，全凭你个人的意愿。”
“我不会留在这里。”
我的答案显然出乎廖世卿的意外。
“怎么？你既然爱着他，为什么不跟他在一起？”
“廖世卿，正如你所说的一样，他是行走在黑暗之中的人，早晚有一天会暴露在阳光之下，我不想让我的儿子有这样一位父亲 , 更何况，我跟他之间不可能在一起了。”
有些爱只能藏在心里慢慢的沉淀 , 就想我跟霍瑾年，我心里有他的存在，会系挂着他的生死，可我很清楚，在阳阳的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 , 我不能跟他在一起 , 我爱着他 , 已经在心里对阳阳心生愧疚了 , 就算跟霍瑾年生活在一起的每一天 , 我都会想起我的阳阳，而我再也不想承受这种痛苦。
廖世卿点了点头：“好 , 那我带你回去。”
“不用了，我跟香姐一起回去。”
此时廖世卿的手机响了 , 当他接通电话后，脸色立刻变了，那双乌沉沉的眼眸愈加蒙上了一层阴郁 , 过了片刻，他将手机挂掉了，整个人有些颓废的坐在了床上。
“廖世卿，你怎么了？”
他猛然抱住了我 , 我下意识的想要挣扎 , 他的声音有些呜咽：“阿悄 , 让我抱你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严重的廖世卿，一直向天上的太阳一样温暖着我 , 他总喜欢对我笑 , 很少在我面前流露出悲观的情绪，而此刻的他如同一个孩子在呜咽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不忍心推开他。
我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廖世卿，出什么事了？”
“我爸……走了。”
我知道廖老爷子得了绝症 , 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走得这样的匆忙 , 恐怕连后事都来不及交代吧 , 廖老爷子对廖世卿而言 , 一直是强大的后盾 , 现在这个后盾在节骨眼上倒下了 , 这对廖世卿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我跟你一起回去。”
“不必了 , 我自己回去就好。”
“廖老爷子也帮我主持过公道 , 我欠他这个人情 ,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送他最后一程。”
更重要的是 , 廖老爷子倒下了，恐怕会有许多人等着看廖世卿的笑话，而廖世卿帮过我无数次，我必须跟他站在一起，让那些人看看，廖家没有乱成一锅粥。
当夜，廖世卿便带着我一起离开平城，我给香姐发了信息，让她处理完平城的事情之后自己回来 , 顺便嘱咐她帮我打听着霍瑾年的下落，虽然我知道霍瑾年是聪明人 , 自然会在爆破之前找到了顺利脱身的方法，可是交易的事情到底跟他脱不了关系，他现在定然不敢露面。
其实我帮不了他任何事情，我只要知道他还活着便好。
到了平都之后，廖世卿匆匆的回了廖家大院 , 他是廖家的长子 , 自然要主持老爷子身后的事情 , 可他心疼我坐了一晚上的飞机 , 怕我身子受不住 , 便命令雷电把我送回红枫林别墅。
南大都的冬天跟平都的冬天有所不同，平都是干冷 , 北风如刀子一样刮在身上，可南大都是湿冷 , 感觉凉意丝丝的往骨头缝里钻，我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尽管车里还开着空调 , 我依旧冷得直打哆嗦。
一路上，雷电欲言又止，好几次回头看了我几眼。
“廖世卿不在这里 ,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雷电这才卸除戒备：“阿悄小姐 , 霍瑾年真是个人物 , 他把码头炸了，让自己脱身了，但却把我们首长害了。”
我立刻明白了 , 这个局是廖世卿为霍瑾年设下的 , 而他没有如期抓到霍瑾年的致命把柄，却把平城最赚钱的南书码头搭了进去，要知道南书码头几乎带动了整个平城经济的发展，一旦毁掉 , 短时间之内是无法恢复的 , 自然会造成不小的经济损失 , 平都政府自然会把这个责任推到廖世卿的身上 , 而此刻本是廖世卿后盾的廖老爷子又走了 , 自然有些对廖家有意见的人在背后撺掇 , 这样以来，廖世卿就是腹背受敌 , 恐怕会遭到很严重的处分。
这场博弈 , 看上去似乎是廖世卿占了上风 , 可实际上是霍瑾年给他下了套 , 他们算是两败俱伤，这倒是很符合霍瑾年行事的风格，他向来如此，如果有人让他不痛快，他就算倒下，也会狠狠的拽住对方的脚踝，拖拽着对方，跟他一起倒下。
我在别墅里休息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便换上了一身黑衣服 , 跟着廖世卿一起去了廖家的礼堂。
整个礼堂里只有两种颜色，白与黑 , 白的扎眼，黑的压抑，而廖家的人都是素养极高的人，他们自然不会像农村办丧事的异样，放声痛哭 , 只是站在那里 , 低垂着头颅 , 一一跪在灵堂前行磕头礼。
廖世卿跟我一一还礼 , 廖老爷子生前的学生、部下不少 , 这一上午下来，还有许多人在队伍后面 , 廖世卿顾及到我的身子，便让他家里的婶娘们扶着我到休息室去休息一下。
我的肚子越来越大的 , 一上午折腾下来，头晕眼花，腰肢酸软 , 廖世卿的三婶立刻贴心的让女佣给我端来了几碟小点心跟热牛奶。
“阿悄，你先垫着点，毕竟距离晚饭的时候还早。”
“谢谢三婶。”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 , 眼圈发红道：“哎 , 我大哥是没这个福气啊 , 他连孙子的面都没有见到。”
我顿时觉得吃到嘴巴里的糕点不是滋味，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又不能告诉他们 , 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廖世卿的 , 一时间，我有一种下不来台的感觉。
三婶一直让我多吃一点，我吃了两三块就吃不下去了，她就跟我拉着家常：“哎 , 人走茶凉啊 , 我大哥生前帮了多少人 , 结果前来还礼的只不过是一些后生 , 他那几个拜把子兄弟们都没有来。”
“廖老爷子还有把兄弟？”
“是啊 , 有八个 , 而且他们这个人做的事业各不相同，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 不过有的已经成了仇人了 , 不来也罢。”
按照这里的规矩 , 下午三点的时候 , 就要把廖老爷子安葬在廖家的墓园里，廖家几代都是公职人员，那墓园格外的庄严，我随着送葬的队伍一起去了墓园，一路上，廖世卿一直搀扶着我。
“阿悄，辛苦你了。”
“廖世卿，你被这么说，你也曾经帮过我 , 我如果置之不理，恐怕太没有良知了。”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你帮我，只是为了良心安宁？”
“不是的 , 我们应该也算朋友，朋友有难事，自然要帮的。”
他没再说话，可我感觉的出来，他似乎很难过。
等我们走到墓园的时候 , 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 夕阳西沉 , 露出的半个脑袋将天际染成了红色 , 也为送葬的队伍染上了一层沉甸甸的红。
看着廖老爷子的棺材被安置在墓园里 , 我的心情有些沉重，人死了就跟黄土归为一体 , 普通老百姓也好，贵胄人家也好 , 结局都是一样的。
从墓园里回来之后，我便看到几个公职人员正蹲守在廖家宅院，在廖世卿下车的时候 , 他们立刻围了上来，似乎跟他说着什么，廖世卿随着他们坐进了另一辆车子。
我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廖世卿带走 , 风尘扬起 , 几乎迷了我的眼睛。
“雷电，他们要把廖世卿带往哪里去？”
雷电的声音有些哽塞：“带去做审查 , 不知道老爷子头七之前，首长还能不能被放出来。”
我坚定道：“会的，一定会的。”
这场博弈 , 廖世卿跟霍瑾年两败俱伤 , 霍瑾年下落不明，而廖世卿被带去审查，我总觉得背后似乎有一只推手，在推波助澜。
廖世卿被带走了好几天 , 那边一直没有动静 , 他的部下几乎跑遍了所有的关系 , 但都是一句话 , 等消息。
我坐不住了，便问雷电：“现在谁能跟审查院说得上话？”
“只有舒秘书长了 , 但他现在对我们廖家的人避而不见。”
我立刻动了心思 , 我记得小七给我提了几嘴，她这次搭上的是一个大官 , 说不准跟这个舒秘书长有关。
我给小七打了电话 , 她二话不说 , 立刻把后台的名号报了出来 , 果然是舒秘书长，但我很清楚，如果我让小七把我引荐给舒秘书长，她的美梦恐怕又要碎了，但如果我故意制造偶遇，可舒秘书长又不是傻的，自然而然的会联想到小七，与其这样，不如光明正大的引荐。
小七没有任何的犹豫：“阿悄 , 你别说了，这个忙我帮了。”
“小七 , 谢谢你。”
“我们是姐妹，你跟我客气什么，廖世卿是你的恩人，那就是我的恩人，这个时候我们不忙他 , 谁还帮他 , 更重要的是 , 我希望你能够还了他的人情 , 跟他撇清关系 , 这样以来，你就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 也不必背负这么重的情债了。”
我没有想到小七竟然这样的了解我，我的眼眶发红：“可是这样以来，你是不是又要寻找新的目标了？”
“目标多得是 , 我小七魅力这么大，总有适合我的猎物，放心好啦。”
我很感激上天给了我这几个与我同甘共苦 , 在我为难的时候为我赴汤蹈火的姐妹们，她们就像是我心中的阳光，温暖着我 , 供养着我心中的善良。
三天之后 , 小七给我发来了短信 , 她说她约了舒秘书长在阳光海滩酒店，她把房间号发给了我。
我只身一人去了酒店，当我即将走进电梯的时候 , 电梯却飞快的合上了 , 而在那一瞬间我竟然看到了霍瑾年的脸。
我有些焦灼的拍打着电梯，直到看到电梯停在了十楼，也就是我即将要去的楼层。
等电梯一下来，我便挤了进去 , 飞快的冲出了十楼 , 可是整个走廊空空荡荡的 , 并没有一个人影，难道我刚才看花了眼？
当务之急 , 是跟舒秘书长见一面 , 我将霍瑾年的面容从脑海中甩开 , 便敲开了1102室的房门，只是我敲了许久 , 里面竟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 正在我转身就要离开时 , 忽然一只大手从身后勾住了我的身子 , 把我整个人拖拽进去。 -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章节放入书签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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