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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窝网 -> 恐怖灵异 -> 我当泥菩萨的那些年

第一百六十六章 开公司(谢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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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乡山开始木然地抽烟,直到香烟烧到了他的手指,他才回过神来。

    突然,他掩面而泣:“八条人命!八条人命啊!就这样被我断送了!”

    阿赞g也垂头丧气地说这事情要是传出去,让他以后把脸往哪儿搁?还好客户是在中国,如果是在泰国,他寺庙都得被泰国人砸了,还是收拾收拾包袱回武里南乡下种泰国香米算了。

    我扫了一眼他们,胸口也堵得慌。

    之前,我受牛和尚与张八爷的蛊惑,也曾间接坑害过他人的性命。此刻,他们俩个的心情我非常理解。

    但是,现在是自怨自艾的时候么?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别难过了,遇到这种事情的牌商和阿赞肯定不止你们两个。这事必须弄清楚,千万不要因为愤怒影响了你们对真相的判断。”

    没有人回应我,谭乡山和阿赞g都在狠狠地抽烟,晋悄悄依旧神经大条地在一边玩着开心消消乐。

    房间里一阵沉默。

    过了很久,谭乡山才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打破了屋子中死一样的沉寂。

    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说道:“刃子!给我请泥佛!要能强效提升事业运和人缘运的,一定要强效!”

    我不解地眨了下眼睛:“你没发烧吧,请泥佛有什么用?”

    谭乡山说:“我之前说过了,要想个办法反客为主。我们要给那家作坊找麻烦,等那作坊老板撑不住了,自然会让那高人出手。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把那高人引出来了。”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给作坊找麻烦又是个问题。

    之前阿赞们不是没有试过,阿赞g和其他几个阿赞都曾找到作坊老板,给作坊老板下过降头。

    可结果呢,阿赞们非死即伤。

    谭乡山摇了摇头,他说我在阴行里面还没混多久,怎么思维反而被阴行里的种种给限制住了呢?

    “那高人能搅乱泰国阴行的倚仗无非就是因为那家作坊有强大的报关能力,垄断了阿赞师父们的佛牌的出口。

    那么,我们不妨从这点入手,注册一家公司,名义上专门做小物件的跨国物流生意。只要疏通好关系,佛牌进出口问题就不大了。

    这样一来,那家作坊的垄断就被我们打破了。高人的布局遭到破坏,肯定会对我们有大动作,到时候我们藏在暗处顺藤摸瓜,就能把他给找出来!

    而且,如果我们的物流生意做起来,东南亚阴料短缺的问题也能得到解决。我们可以通过报关,把其他国家比如中国的阴料送到阿赞师父们手里,供他们制牌。”

    谭乡山的话让我豁然开朗,这样一来,那个高人的布局等于被打破了。

    难怪谭乡山要问我请提升事业运和人缘的泥佛了,原来他是想在泰国范围内开展自己的新业务。

    但是我却犹豫不决起来。

    阴人不请阴物,这是阴行中约定俗成的规矩啊。

    我便问谭乡山:“阴物带来的好处总有一天要还的,你就不怕有大因果吗?”

    谭乡山摇了摇头:“我害死了八条人命,还怕什么大因果?尽管给我请吧,这事我如果办不漂亮,我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做这行?”

    我看谭乡山的态度坚定,于是就仔细想了想,给他请了一尊比金娃效果要强一点的喜神。

    这尊喜神叫“飞马驮财”,马有“马到成功”之意,而且马也通人性,既可以提升事业运也能够招人缘。

    不光如此,飞马还能够招财,过马年的时候,大家经常摆在嘴上的一个祝福词就是“马上有钱”。其实“飞马驮财”跟“马上有钱”的意思还真有那么一点相近。

    最关键的是,现在谭乡山要做的是跨国的生意,需要四处跑。“飞马”有“驿马”之相,适合经常需要出差公关、世界各地到处飞的人供奉,既能保证赚钱,又能保远行平安。

    谭乡山听完我的方案后很满意,但阿赞g却又插嘴道如果不是阴料不足,他可以免费帮谭乡山请一条七灵派烫,效果绝对强,能克死那些做手脚的小人。

    谭乡山直接白了他一眼,说你们阿赞如果能对付得了那作坊里的高人,早就开始行动了,还需要我来帮你收拾这个烂摊子?

    接着,他没有继续搭理阿赞g,让我给他请泥佛。

    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我才把飞马驮财给请了过来,并告诫谭乡山说马为午,午五行为火,不能放在有水气的地方供奉,例如浴室、厨房等地。

    放在阳台供奉,让泥佛被太阳直晒到,才是最好的。

    平时出远门的时候,也一定要把飞马驮财带在身上,关键时刻可以保事主平安。

    还有,供奉的时候不能用青草供奉,一定要用晒干的枯草来供奉飞马。因为枯草第一点容易生火,适合午马。第二点,枯草代表秋天,秋高气爽的丰收季节,马儿跑得才快。

    因为这是给最熟悉的人请泥佛,我讲解地格外清楚,生怕漏掉一丁点禁忌而让谭乡山受到大报应。

    所幸谭乡山是靠谱的人,不然的话,我是决计不敢为他请泥佛的。

    接下来,谭乡山又跟我商量着后面的策略。

    他的意思是先带我去芭提雅,找他的一个熟人注册一家公司。

    然后物色一个信得过的人站在公司台前,表面替我们打理公司生意。

    而我们站在幕后,等待对方那个作坊向我们的公司发动“袭击”。

    这是一个耗时相当大的大工程,所幸我们办了长期的公务签,一年内可以多次往返于泰国。

    第二天,我们一行三人就来到了芭提雅的友人家。

    谭乡山的这位有人是泰国华侨,早年也是个出名的牌商,后来他开了家玩具的外贸企业,渐渐地就开始脱离佛牌这个行当了。

    不过因为佛牌利润空间大,完全放弃未免可惜,他就把自己的佛牌生意全部转给了亲弟弟。

    这个亲弟弟秉承了他哥哥的优点,当牌商当得也是风生水起。

    但不久前,这个亲弟弟也声名狼藉了,因为他遇上了跟谭乡山差不多的事情。

    他的顾客全部遭到了佛牌的反噬,好一点的残疾,差一点的丢了性命,弄得他现在也是焦头烂额。

    谭乡山听到这里后跟我对望一眼,我们心中都有数——这个可以站在台面上的人选,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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