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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窝网 -> 都市言情 -> 御兽无双:傲世狂妃

第四十五章  锁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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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我们起床不久,南宫殇就过来叫我们去吃早饭。

    想不到木蘅正坐在饭厅里,还真是冤家路窄呢!“木姐姐你好。”看见她打算离开饭厅,我率先跟她打招呼。

    “……你好。”逃不掉,她只好硬着头皮回应到。

    “姐姐打算去吃早饭吗?”舒晓静从旁边跳出来。

    “我,我已经吃过了,正准备回房。你们慢慢吃。”她说完飞快的离开了。

    “真奇怪,明明桌子上什么都没动,她就说她吃过呢?”舒晓静满脸“疑问”。

    “姐姐大概是打算减肥吧,不过这样对身体不好。”我回答她。

    “是吗是吗,这样可不行,饿出了病怎么办?我看我们等会儿去给姐姐送点吃的吧。”舒晓静把“送”字咬的格外重。

    “好啊。”我在桌旁坐下。南宫殇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们。

    “南宫大哥你怎么了,干嘛不坐下来吃啊?”舒晓静边吃边问,还不住的称赞着好吃好吃。

    “小唐,食不言寝不语,你还真是将这句话无视的彻底啊。”我在旁边鄙视她,当然也没有忽略还杵在那儿的南宫殇:“南宫大哥你再不吃可就全被这家伙给吃光了。”

    “我只是在疑惑之前你们同木姑娘势同水火,现在又好象亲姐妹一样。女孩子果然很善变啊。”他感叹的坐下来。

    “有时候,女人间的友情是很奇怪的。”我在一旁说。“有机会我还真要研究研究。不过,”他对我指指舒晓静,“你为什么叫她小唐?她不是姓甄吗?”“噗——”我跟舒晓静同时喷出了嘴里的饭。

    “咳咳——这个,这个……”舒晓静在一边瞪我。

    “别着急,慢慢说,我们又不赶时间。”南宫殇笑的特别灿烂,“不过可惜了这么好一桌的早饭……”

    我满头黑线,丫的他果然是一扮猪吃老虎的主。

    “其实也没什么,说起来我们确实一个姓‘甄’一个姓‘唐’,只不过颠倒了而已。至于我们骗你,更完全是个误会,当时我们正互相开玩笑,哈哈,哈哈。”我老实招到。

    “哦?真的是这样?”他忽然停下了笑,严肃的看着我们。

    “我们根本没必要骗你啊。”舒晓静也说到。

    “恩,我相信你们。”他又恢复笑容满面的样子。

    靠,我在心里对他竖起中指。“那这么说应该重新介绍一下罗,”南宫殇拿起了唯一没有没被我俩“污染”的杯子,“南宫殇。”

    “甄锦娆。”我也举起杯子。

    “舒晓静。”杯子碰出清澈的响声。

    放下了种种戒备,我们相谈甚欢。说实话,南宫殇是个极易与人相处的人,尽管他才十七岁,可近几年来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听他汇声汇色的讲着在各地的所见所闻,我和舒晓静不觉大呼过瘾。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直到九凝小药童来找我们。

    “南宫公子,我家公子叫您,还有带上荷枯草。”九凝对南宫殇作揖,看都不看我跟舒晓静一眼。

    南宫殇看着我们俩,表情有点为难。

    原来还是有点小聪明的嘛,知道直接从我手里是拿不到东西的,转而让和我们关系比较好的南宫殇下手。

    我撇撇嘴,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不好相与的人啊。

    回给南宫殇一个善意的笑,对着九凝说到:“荷枯草我是可以交给你,但是……”瞬间看到九凝抬起头时的一脸愤恨,我扩大了嘴边的笑意,“我想见见那个中毒的人。”

    然后我满意的看到三个人满脸惊诧。

    “哇塞,锦儿你怎么知道有人中毒,我都不知道耶,你好厉害!!”舒晓静吃惊过后崇拜的说。

    “就你那水平?”我哼到。

    “你……你……”九凝那小子又结巴了。

    “好了好了,实话跟你们说吧,我略通医术,而恰巧荷枯草我是认识的,”我望向舒晓静,“记得当日在驿站里我跟你说过它的用途很单一吗?它是某种毒的解药成分之一。”

    “毒?”

    “恩,是锁魂。天下三大奇毒之一,中者昏迷两个月以后才会慢慢死亡,传闻更是无药可解。而谢神医还是不久前刚研制出解药方子,可是你怎么会知道解法的?”南宫殇完全没有恶意的问了一句。“难不成毒是你下的?”九凝对我摆出戒备的姿势。

    猜的不错的话,那玩意儿我岂止是知道啊,还熟的不得了了。因为毒本来就是我制的,想当初它还有个相当有水准的名字——安乐死,一直被我当老鼠药使,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被菊儿给偷偷带了一些出城去玩儿,后来她回来后跟我说那毒被他不小心给弄丢了。当时我也没在意,只随便骂了她两句,想不到现在竟出了这种事情。菊儿自己不小心把毒给丢了,后来被有心人士拾到,于是在江湖大力发展。只是它为什么被改了个这么没文化没内涵的名字?

    “中毒的人是你跟东方然而的朋友吗?”我问。

    “是的,他是修罗道姬无夜。”顿了一下,南宫殇回答。

    “不管他是修罗道还是修罗刀,总之跟我没关系,”我歪一歪头,“不过你们口中的那个‘锁魂’或许和我有那么一点关系,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所以,起务必让我确认一下你朋友中的毒。”虽然我挺讨厌麻烦的,不过好歹是菊儿惹出的祸,总得帮她擦屁股吧,我还是蛮有责任心的。在心里小小的赞扬了一下我自己。

    “你说什么我们就得信吗?带你去见姬公子,难保你不会对他下杀手。”九凝似乎准备随时开打。

    “瞎胡闹,”南宫殇拍他脑袋,“锦儿要害夜就不会把草药的事告诉我们了,直接等他毒发身亡就行了,有必要这么麻烦吗!你去问问钰弟,看他答不答应带她们去看夜。”

    九凝不服气的瞪了我们一眼,就去请示他家公子去了。

    饭厅又剩下我们三人。

    “锦儿,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只是‘略通医术’而已?”舒晓静郁闷了。

    “呵呵,如果她这样算‘略通’,估计全天下除了她与谢神医,就再也没有大夫了。”

    我翻翻白眼:“好了好了,首先我先感谢你们相信我没恶意,至于你们的疑惑,现下我还真不好对你们解答,不过我保证总有一天我会一字不漏、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们的。”

    “好,我们也不多问。不过因为你的刻意隐瞒,罚你从现下开始要听从我的一切命令!”舒晓静大声宣布。

    “拜托,从认识到现在我一直都被小唐你揉腻好不好。”原来你的目的是这个。

    “我哪有,你瞎说!”

    “我呢我呢?你们又把我忘了。”南宫殇幽怨的说。

    “你闭嘴!”

    “你闭嘴!”

    ……

    谈笑间九凝又过来了,叫我们跟他走。

    众人来到一间房内时,东方然而早已在那儿。

    他正在给一个躺在床上的人把脉,见我们来了,他便起身站到一旁,并用手示意我去看看病人。我靠近床边,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相貌,就被舒晓静惊天地的一声“啊”给吓了个半死,摸摸自己脆弱的小心肝儿,我怨恨到:“虽然人只是昏迷了,可还没轻到被你叫一叫就清醒的地步,不过你这招对我们这些没昏的杀伤力太大,再叫一声我们可就全都跟他一样躺着了。”

    不过她没理我,只是特别激动的望着床上的人。

    这么反常?我抬起手,刚碰到她的肩,她整个人就像箭一样飞扑到床边,嘴里还不住的叫着:“冰山大哥冰山大哥……”

    我举着还在空中的手,瞄了下周围的人,若无其事的用那只尴尬的手整理下自己的头发,清清嗓子,问到:“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先将目光移向东方然而,可惜他没甩我;再看九凝,他“哼”了一下别过头;最后转到南宫殇那儿,他在那儿哼哼唧唧的感叹什么“果然好善变啊”,我两眼一翻,刚刚那些掩护原来都是白搭。

    “小唐,怎么呢,你干嘛见到他这么激动?”我用食指戳戳她的背。

    “锦儿我知道你很厉害,你一定要救救冰山大哥啊,一定要救啊……”她猛的抓住我的肩膀狂摇。天,好晕!

    “冷静点冷静点,小唐。”南宫殇拉开舒晓静,“你怎么会认识夜的?”

    呼,终于得救了。要不是南宫殇,我估计会是第一个被摇成脑震荡的人了,这个舒晓静,看不出来她也是一有异性没人性的主。

    “我不清楚他是什么夜不夜的,我只知道他是冰山大哥……”

    “说重点。”我揉揉太阳穴。

    “两年前我我曾在山上被霹雳堂的人围攻,是他救了我。”发现我脸色不善,她以最简洁的话回答。

    我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姬无夜的瞳孔,再叹叹脉。

    “怎么样锦儿,有救的吧?”她双眼充满希冀的看着我。

    失去理智的女人是不可理遇的,我直接绕过她,拿出草药对剩下的三个男人说:“他中的的确是锁魂,我的疑惑解了一半,接下来就是要等他醒来了。”然后我准备出去。

    “锦儿你去哪儿?你不是答应要救他的吗?”舒晓静硬扯着我衣服不让我走。

    我将她的指头一根一根掰开:“大小姐,你旁边可是有个神医传人在,这种事情不应该由我来插手吧。”

    “神医……啊,东方大哥,你一定要救他!”舒晓静慌忙的拉住他。

    他先是看了我一下,然后说出了我们见面时的第四句陈述句:“人我自然会救。”

    对他简直无语了,我继续向外走。“锦儿你出去干嘛?”南宫殇问到。

    “恶心。”我头也不回到。这年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酸到掉牙的“英雄救美,以身相许”都被我碰到?看来得烧点香驱驱霉运了。来到湖边,跳上一条小船,解开套着的绳子,让它任意漂流,自己则躺在船中。想着我穿过来以后的七八年生活,我禁不住笑了起来,这世上还是真情多,就像我和远道哥哥。我仰头看着星空,远道哥哥,等我……呵呵,出来这么久了,不知道城里的那群老老小小有没有想我,等出药王谷还真要好好找个时间去去“听雪”和“归去来”。我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心情也越来越好。

    “扑通!”不远处有什么东西掉进水里。

    我坐起身四处张望,不知不觉中我漂到哪儿来了?怎么好象不是刚刚我看到的景色啊?这这这里的风景也太接近原始森林了吧?只见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中,伸出一根细细的、长长的竹竿,顶端还有一条线,垂入湖中。

    有谁在钓鱼?“请问?”“吵什么,没看见老夫在钓鱼吗?这么大声,鱼儿都给你吓跑了。”一个头从灌木丛中伸出来,那圆脸,那双下巴,还有那花白的头发、眉毛和胡子我眯起眼,看着他头发上的几根枯草,扬起下巴,吐出两个字:“瞎掰。”“胡扯,老夫哪有瞎掰?”“你明明就是在睡觉,还钓鱼类。”“不钓鱼?那我手中的是什么?”他扬扬鱼竿。

    “是长的挺像鱼竿来着……”我摸摸下巴。

    “你个小娃娃!”他站起来,我以为他要干什么,马上蹲下抱住头,却听见他笑到:“还蛮合老夫胃口的。”

    为什么我碰到的老头子都没一个正常的?“小娃娃,这边水浅,你过得来不?”他在岸上喊到。目测了一下船与岸的距离,这点儿程度还难不倒我,不过,我应该过去吗?他不会乘机报复我吧?

    见我还在犹豫,他又喊到:“老夫都快是得道成仙的人了,还会欺负你个小蛙儿!”

    想想也是,就算他别有居心,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份能耐。我提起脚……老头在我落地后一直露出奇怪的笑容看着我。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吼到:“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他仍旧没什么反应,直到我退后了五六步的时候,终于开口:“有没有兴趣陪老夫来一盘?”

    “什么?”“下棋。”“哪儿?”“跟着老夫就是了。好久没有人陪老夫下棋了呢。”他转身在前边引路。跟在老头后面走了一会儿,我们似乎来到了山顶上。

    “小娃娃,到了哦。”他停在一张矮石桌面前,坐在桌子旁的石凳上,“坐吧。”“好脏。”我也坐下来,打量着石桌,可惜上面布满了灰尘。“这好办。”他拿袖子在桌子上轻轻一挥,灰尘全都不见了。

    原来整张石桌就是棋盘,它上面还零星的分布着几颗黑白子。

    “爷爷你是叫我和你下这盘残棋?”我看着在我对面跃跃欲试的老头,撅着嘴,“我可不捡别人的小鞋穿……”

    “小娃娃,这词用的可不恰当。”他敲敲我的脑袋,“再说这盘残棋跟你也有关系呢。”

    “哦?”有猫腻啊。

    “等你跟我把这盘棋下完了,老夫自然告诉你。”他又笑咪咪的说。

    算了,又没什么损失,下就下吧。

    仔细观察棋盘。我是执黑子的一方,不过它们都被逼到了一个角落,很不好下手啊,我思考着。如果这一步防守的话,还可以勉强撑个几步,但这样以来就落了下甄,再想翻身是不大可能;而如果进攻,虽然是个好办法,可眼前并没有好的进攻角度。这盘棋,还挺有难度的。

    “呵呵,不知道怎么走吧?”他幸灾乐祸到。

    我没甩他,食指与中指夹起一颗黑子果断的放在了棋盘上。

    老头愣了半天神儿,终于一拍大腿到:“破而后立,破而后立,好棋!”

    我也马上配合的笑到:“我说这位爷爷,我可是从小在狐狸堆里面长大的,就你那水平,还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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