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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窝网 -> 都市言情 -> 将军快跑,那个王爷坏得很

第五十九章此仇不报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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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庭院清静。

    华盈寒躺在硬邦邦的床上,辗转反侧近一个时辰才睡着。

    她睡得正沉,“砰!”地一声巨响,她卧房的门被人骤然破开,烂木头散了一地。

    华盈寒猛地惊醒,迅速翻身坐起。

    屋里原本昏暗,门开后,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她近乎睁不开眼,来人已至床边,她分不清敌友,试问这么不请自来的又怎会是朋友!

    她看见一只手朝她伸来,她出手还击,竟被他又快又稳地接住,手臂还被他捏得生疼,不过她感觉得出,他的招式里只有火气,没有杀意。

    几招之后,华盈寒发现此人的功夫很熟悉,她默想片刻,仅仅是片刻就落了下风。

    接着,他招招压制她不说,还揭来她的被褥将她裹了起来,又一把扯下床边的幔子像捆粽子似的将她捆得死死的。

    这下华盈寒除了脑袋能转之外,哪儿哪儿都动不了,不想消停也得消停。

    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光亮,不仅看清了来的是谁,还发现他的脸色阴沉至极。

    “王爷……你……”华盈寒吃了一惊。

    行军打仗不是儿戏,他已经走了,怎么会说回来就回来。

    “李君酌!”姜屿冷声喊道。

    李君酌从外面进来,拱手,“主上。”

    “带她走!”

    李君酌看了看坐在床边的人,寒姑娘还没懵,他先愣了一下,实在不明白这人他该怎么“带”,他想问,却见主上已经出去了。

    他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床边,朝华盈寒揖了手,“寒姑娘,得罪了。”说完才去牵多出来的那截布条。

    华盈寒莫名其妙,她甚至连理由都没得到一个,就被李君酌像牵什么一样牵了起来,她的脚不能走,只能蹦,姿态怎一个戏谑!

    李君酌是奉命行事,她不怪他,鬼知道外面那个人在发哪门子疯。

    华盈寒路过门边,看向半扇残门,先前她上过门栓,但门栓只是一条细细的木头,不怎么结识,防得住君子,防不住……小人。

    她抿抿唇,跟着李君酌往外走。

    寒风肆无忌惮袭来,她身上裹着厚重的棉被,倒也不觉得冷。

    哪怕是抓人犯也得有个罪名,对于姜屿的举动,华盈寒诚然不服,见那个人还没走远,她喊道:“王爷!”

    姜屿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稍稍侧了眼眸。

    “几个意思?”她问。

    他不答,自顾自地往前走。

    华盈寒又看向李君酌,而李君酌似乎很忌惮姜屿今日的无名火,她还没问,他就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华盈寒心下愤懑,转眼间看见旁边屋子的门开着,门口跪着个大气都不敢出的湘芙。

    湘芙见主子走了,方才大着胆子抬头,一见后面的两个人,再次大惊失色。

    李君酌发现让寒姑娘就这么出去不是办法,她毕竟是个姑娘家,脸皮薄,从这儿蹦跶到府门口影响不好。

    可他看寒姑娘这个样子,脱身是不成了,主上还在气头上,放人?不可能的!否则也不会让大军原地待命,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找她“算账”。

    “湘芙,另找几个婢女来。”

    李君酌一声吩咐,华盈寒的双脚不再劳累,可是人依旧狼狈,被四个婢女抬着出了景王府。

    姜屿已经到了府门外,站在一匹高大的宝驹旁,谁都没看,拿着马鞭一指马上,“扶她上去!”

    不久之后,一匹骏马跑离景王府,在隋安城的街道上飞驰,马上有一位将军和一个“俘虏”。

    寒风在华盈寒耳边刮得“嗖嗖”的,她的眼前只有一闪而过的积雪、石板路、泥地,因为她被绑得根本骑不了马,先前几个丫头毛手毛脚地把她托上马,让她以被驮的姿势趴在马背上。

    路上的百姓渐渐多了起来,以往沉默的他们开始对这一幕议论纷纷。

    虽然她的脸皮够厚,对面子这类身外之物看得很淡,但是脸都丢到敌国来了,她心里实难释怀,不禁咬牙吱声,“此仇不报非君子!”

    她头顶立马飘来一句:“你说什么?”

    “说王爷今日让奴婢大出风头,奴婢真不知该怎么报答王爷。”

    “是报答?不是报复?”

    “岂……”

    她“敢”字还没说出口,一块黑幕从天而降。他解了自己的大氅将她盖住,从头到脚罩得彻底,隔绝了那些路人的视线。

    骏马继续飞驰,不知道去往什么地方,而姜屿刚刚已让李君酌先走,可见他们似乎不同路,叫她更加不确定姜屿意欲何为。

    大约半个时辰后,马停下了,华盈寒已被颠得晕头转向。

    他下了马,将大氅一揭,再不管她死活。

    华盈寒抬头瞧了瞧,她身处荒山野岭,四周的树木光秃秃的,地上都是积雪,而她的另一边有间土地庙,纵然偏僻也依旧有香火。

    姜屿已经进了庙里,坐在庙旁供香客歇脚的椅子上休息。

    华盈寒还在趴在马上,试着挣扎了两下,可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使得上劲儿。

    “王爷带奴婢来这儿做什么?”华盈寒扭头问道,“要打要罚能不能先放奴婢下来?”

    姜屿没有理会她,只是唤了一个名字:“飞羽。”又曲指吹哨。

    然后她身下这匹高大威猛的马便温顺地跪了下去,华盈寒稍稍挪动,双脚顺利着地。

    这儿没人扶她,她只能用最初的方式,一蹦一跳地到了他面前。

    姜屿淡淡地看着她,她的一头长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搭在双肩前,人没有梳妆,带着“天然去雕饰”的素净,看着容易让人心里的火都少上几分。

    少了,不代表没有。

    “你昨日说欠本王人情,本王怕离开得太久会忘记,今日就给你个偿还的机会。”

    华盈寒莫名其妙,他半道折回来,用这样地方式把她抓来郊外,只为让她还人情?

    鬼信!

    “本王今早听将领禀报说军营来了新兵,但大军已经开拔,他们来不及上报户部让户部另支军饷,所以这个月的军饷有一百两的匮缺,你替本王补了这笔匮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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