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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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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正德从鼻孔中冷嘲般呼了一股气,“墨白,我劝你不必再找这些借口来糊弄我和江大人了,我知道你已经自知罪孽深重,所以没有逃跑本欲自首的。因为不管你逃到哪里,我们都会将你列为重大嫌疑人,所以,在这一点上,你还是聪明的,至少没有浪费力气在逃跑上,可惜”正德对自己的一篇长篇大论的推理感觉良好的滔滔不绝下去。

    “可惜你现在又执迷不悟,还奢望会有人相信这一番鬼话吗?!给我老老实实交代!”正德猛地踢翻身旁地一个破木桌,面带凶狠的怒视还在抱头痛苦的墨白。

    已经过了丑时了,现在正是人体的疲惫期,正德早就不耐烦了,审问了好几个时辰,墨白就一直在否认,拒绝招供。正德的突然发怒,身旁站岗的士兵突然精神抖擞,他们可不想引火烧身,在这种时刻打瞌睡,引起正德对自己的劈头痛骂。

    “小木,用刑!”正德恶狠狠的攥紧了拳掌,怒斥般的喝令小木拿刑具。

    “大人,墨白他毕竟是墨家公子,刑具未免太残酷了些吧?”小木哆哆嗦嗦的抱拳向正德建议到。

    正德陡然转目盯住小木,小木也不敢正视正德的眸子,只是埋头请命。身旁站岗的侍卫心里暗暗的想:小木这傻冒,正大人正在气头上,还敢违抗。心里虽然带有讥讽的议论,他们各自的面庞不露一丝痕迹。

    “你这混账,翅膀硬了,胳膊肘望外拐是不是?嗯?不记得我当初是怎么把你救回来的是吧!别墨迹,快去拿烧熟的铁钳,早点干完活早点回去休息。”正德显然对有人违背自己指令很不满意,但看小木哆哆嗦嗦的怂样也强硬不起来了。

    小木心不在焉的拿起一只烧的滚烫的铁钳,内心正在思索墨白会不会被这铁钳烧掉半条命,刚一转身,正欲说点什么,但眼前的景象让自己不禁瞪大了双眼,嘴也吓得合不拢了。

    怎么,正大人和其他人全部倒地不起了,墨白呢?刚才还生不如死的墨白竟然不翼而飞?一连串的问题飞快的在脑海中闪过,还来不及想这些答案,自己眼前也突然一黑。

    “你就叫殷凤离?墨白走了,你怎么不跟着他去呢?为何三更半夜地在我着凝香堂前面鬼鬼祟祟的?”慕容世兰满眼狡黠的上下打量着殷凤离,她雍容翠绿的玛瑙色披风在飒飒冷风里轻轻扬起,深红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殷凤离深邃的眼珠飞快的转动了几下,犹如机灵的燕雀,几乎在被质问的同时脱口而出:“是,在下就是殷凤离,这番来夫人阁内正是想向夫人辞行的,但夜深了,又不想叨扰夫人,本欲降这封离行书搁在门口的,这样夫人明早起来便可知道在下已经辞离了,谁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不,还是与夫人当面遇到了。”殷凤离一脸笑意盈盈的向慕容世兰抱拳作揖,顺便从怀中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以表来意。

    慕容世兰一瞥殷凤离食指和中指夹住的那张纸,轻轻迷住了眼睛,步伐端庄的走向殷凤离,当到与殷凤离平行的左侧时,优雅的向右侧微微抬首道:“既然来了墨府,就是贵宾,哪有客人离行作为主人却不送之理?”

    殷凤离也不知道经历什么,只觉得身体非常沉重。当时慕容世兰走向自己,隐约说了什么一连串的话,但自己那时已经意识模糊了。不知道是不是中的蛊毒还未全部散去的原因,殷凤离强忍着各个关节处传来的脆裂痛苦,勉强支撑着坐起来。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秘密的地窖,阴森诡异。但是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慕容世兰那个城府极深,争权夺势的女人对我干了什么?“呃啊!”殷凤离想站起来寻找出口,却怎么也都没有力气站起来,越想逃避,身体越没有力气。想起墨白还在水深火热之中,自己怎么能这么没用,殷凤离又在朦胧中陷入眩晕。

    来福脚着黑鞋白袜,脚步一深一浅的徘徊在殷凤离身旁。地窖四周的火把已经点燃,来福已经老了,再也不是当年剑眉星目的帅气了,看着脚下殷凤离生的一副好皮囊,比男子多几分柔情,比女子少几分娇柔,但不可置否,这倾城容颜,举世无双。

    来福脚着黑鞋白袜,脚步一深一浅的徘徊在殷凤离身旁。地窖四周的火把已经点燃,来福已经老了,再也不是当年剑眉星目的帅气了,看着脚下殷凤离生的一副好皮囊,比男子多几分柔情,比女子少几分娇柔,但不可置否,他倾城容颜,举世无双。

    等殷凤离再次稍稍蹙眉,努力睁开双眸,发现眼前一片光亮,好似和煦的朝阳充盈肺腑,顿时感到温柔萦绕心间。“殷公子可是清醒了?”一个伶俐的女声从耳边传来。

    殷凤离猛地绽开桃花般的眼瓣,翎立的眉峰犹如虬曲有劲的桃枝,向右斜睥一眼,桃瓣亦随之侧向,看到一枚穿着粉色夹袄的年轻女子一脸恳切的望着自己,纯真澄澈的眸子看不出任何诡计。

    “殷公子果然绝色,先前公子阖闭双目,便已是沉鱼落雁,风华绝代了,现在公子睁开双眸更让奴婢觉得不可一世了。”那粉衣女子一脸惊喜的脱口称赞道。

    突如其来的被莫名女子夸奖一番,心里也好像绽开了花一样,殷凤离本想下床与这个聪明的丫头询问一番,突然发觉自己四肢无力,根本无法动弹,只得乖乖躺在这床榻上。“你,你们,对我干了什么?”

    殷凤离面色为难,一抹嫣红半挂腮边,贝齿恶狠狠的咬住,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间蹦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在我面前耍花招?”

    粉衣婢女恭敬的向躺在床榻上不得动弹的殷凤离欠了欠腰道:“殷公子,多有得罪了,女婢知道殷公子是名震燕阴城的才子,只是侍奉燕王是何等大事,不能允许半点闪失,奴才们要保证燕王安全。”

    “什么?你方才说什么?我堂堂八尺男儿要侍奉燕王?”殷凤离一听到粉衣少女述说的原委恨不得撞柱而死,头可断,血可流,我殷凤离奈何受如此侮辱!

    粉衣少女听罢轻轻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殷公子想太多了,燕王很体贴的,奴婢就先告退了。”轻轻地提了一下罗裙,向后退了几步,便转身走出房门。殷凤离看着粉衣少女稚气未退的童颜掩在那宫门后面。

    “呃可恶,还是不能动弹。”殷凤离眉头紧锁,本想运功挣脱束缚,但自己体内的真气四处溃散,根本没法积聚更别谈运功了。

    近乎绝望的眼神望着床帏布帘,渐渐陷入回忆,依稀记得自己被慕容世兰逼迫诘问,还好自己急中生智圆了一个谎言,可是后面的事情怎么一点也记不清楚了?自己到底从墨府出来了吗?莫非“啊,我没有从墨府出来,慕容世兰!”殷凤离猛地一拍脑门,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的确,我向慕容世兰说明要离去,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晕倒了,我还曾在一个潮湿,漆黑的地窖里呆过,然后然后就在着燕王宫了。”殷凤离喃喃道自顾自地回忆起来,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双手已经恢复知觉了。

    宫门“吱嘎”一声被从外推开了,粉衣婢女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两名宫内太监模样装扮的人,殷凤离眼看那两人一只脚刚迈进屋内,粉衣婢女突然转身,古灵精怪地向那两位太监笑嘻嘻道:“两位公公还请在外面稍等片刻,我还要为美人精心装扮一番。”

    说罢,那两位公公便笑着颔首推出房门还顺便带上了门。粉衣少女略施薄黛,粉色桃花簪髻一步一摇,看起来俏皮极了。

    走到殷凤离床前,看到殷凤离一脸病态,犹如梨花飘摇犹带雨,病如西子胜三分,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抱起。粉衣婢女悠悠的跪在地上,以便更仔细看清殷凤离的脸色。

    “殷公子,你好像身体不适,额头有点烫哦。”粉衣少女用手指拨开殷凤离因汗水浸沾额上的一绺黑色长发,将还未褪去稚嫩的手背轻搭在额上,并用另只手的手背测量这自己额头上的体温,而后一脸紧张的向殷凤离似问似答般的说道。

    殷凤离听罢粉衣少女这番话,立马眉峰斗转,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表情也夸张了起来,但丝毫不损艳丽之容颜,还让人禁不住的心疼。

    “啊,殷公子,您身体不适多久了,怎么突然怎么刚刚不和朱颜说呢?”粉衣少女突然焦急起来,澄澈的双眸立马噙满了泪水,然后慌张的握住了殷凤离滚烫的右手,好似在把自己的勇气传达给殷凤离一般。

    “公子,别怕,朱颜这就去给你请御医,宫里最好的海大夫。”一边抽噎着说着,一边慌张站起来,冲向房门。

    殷凤离看着逐渐远去的粉色身影,原本狂跳不止的心也缓了下来,虽然心中对朱颜有点愧疚,害她刚才那么担心,但自己今晚可以安全了,还是挺不错了。惨淡透着殷红的唇角也努力的向两边扯了一下,颗颗晶莹剔透滚烫的泪珠顺着殷凤离光滑如玉的肌理滑下一道银白色的美丽弧线。

    “朱颜,你这丫头也太不操心了,美人儿病了你竟然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吃饭不知道照顾好美人儿?”两个太监阴阳怪调的训斥声传入殷凤离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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