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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叫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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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哥，我到底是做什么？工作啊？”
这事不问清楚，我心里踏实不下来。
“就跟保姆差不多，我跟你说你一会有点眼力见 , 在这干好了，一个月的工资少不了万了八千的 , 要是你机灵点，嘿嘿。。。。。。。”
我觉得成哥的笑有些太过于意味深长，但是那是我从来不知道做保姆居然有这么多钱，只记得自己听到这个数字吸了一口冷气，听着苏姐不耐烦的叫我，连忙跟了上去。
那时我想的很简单，要是一个月真的能拿那么多钱，再苦再累我都会好好干，只要能在这地方有安身立命的地方，还能赚到钱 , 干一段时间，我就回去上学，至少把高中读完。
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轨迹就变得彻底不同了。
前面苏姐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有种清脆优雅的声音，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下，脏球鞋在地毯上印下肮脏的印记，仿佛在提醒我，昨日的生活 , 将要同这些印记一样在新的篇章里洗刷干净，我莫名的恐慌。
跟着苏姐上了二楼，楼下男男女女的交谈声不断 , 比刚才要远了许多，没有了那些鄙夷的眼神 , 我却没能觉得自在多少。
前头的路，跟这个地方一样，陌生的让我觉得自己像是随时都能在这黑暗的海上消失的小帆船，一旦走错了一步，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迎头走来一个摇曳的女人，她穿着鱼尾长裙，皮肤白皙的像是一个洋娃娃，她看到我似乎眼底有些许的兴味，脚步停了下来。
“怎么，今天又来人了？”
婉转好听的声音响在耳边，我下意识的去看苏姐 , 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我听见苏姐提醒我了声，说这是夫人，我低了低头，跟着叫了声夫人。
“这么小的年纪，真是。。。。。。”
她的声音里是惋惜还是慵懒我没有听清，她看起来也就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生活在这样的一栋城堡里，我只是觉得就连羡慕她，自己都没有资格。
“夫人 , 我年纪小但是很能吃苦，一定会在这里好好做的。”
记着成哥告诉我要有眼力见的话，我急忙保证道。
听到夫人轻笑了一声 , 然后说了句好好干，就踏着高跟鞋走了。
我随后跟着苏姐进了她所说的试衣间。
“将你身上这一身全都给我换下来扔了 , 要是还穿着出去，今天来景瑞别墅的客人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夫人呢。”
她说的没错，这里就连换衣间都是整洁干净的不像话，我想就算是我躲到洗手间里，同样格格不入。
她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不好意思换，耽搁了半天才把外面的T恤脱了下来，听见她冷哼了一声，又叫了一个人来，说帮我洗个澡。
“苏姐 , 我可以自己洗的。”
我对这样的事接受无能，我知道她是嫌弃我身上脏。
“你自己能洗干净吗？”
苏姐眼中有不耐烦。
这个澡是我这辈子洗的最煎熬的，洗好了之后，那个女孩拿了一套跟她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给我，还在我脸上涂涂画画了好一会，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苏姐吩咐的，反正她全程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开始干活吧。”
我出去之后苏姐看了我一眼，终于眼底不再是满满的嫌弃。
我松了口气，跟着那个女孩一起端了上面放了几个玻璃杯的盘子 , 小心翼翼的去了楼下。
依旧是胆战心惊，只是没有人像刚才那样对我露出鄙夷的目光，我想可能是因为他们都不屑记得我 , 或者因为我化了妆，认不出了 , 我端着餐盘，不停的观察周围有谁的酒杯快要空了，便凑上去，方便给他们换一杯新的。
“哟，这小丫头挺水灵的，新来的？”
我听见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男人问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总记性真好，这小梦可不就是新来的嘛。”
苏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笑容满面的回答，然后给了我一个眼色，我隐着有些颤抖的手 , 连忙端着餐盘退了下去，感觉背后那王总的目光就没有从我身上移开，我下意识的想起了那天对我动手动脚的两个男人的眼神。
“你怎么回事，走路连道都不看？”
恍然中我好像撞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护住了餐盘上的酒杯，还是避免不了里面的香槟撒了出来，我的胸口顿时濡湿，我想起里面根本没有穿文胸，抱着餐盘僵在了原地，因为我这慌不择路的动作 , 酒杯四下掉落碎裂的声音顿时遮不住，我感觉头顶上的灯光因为有人聚了过来暗了暗，头垂的不能再低。
“怎么，傻了？”
有些熟悉的声音 , 因为记忆深刻我立马甚至瑟缩了下，感觉手臂上多了一只纤长骨节分明的手 , 他的力道根本没有考虑我疼不疼，大的出奇，我忍不住一下子挣脱了他。
“苏少爷，这个佣人也太不懂事了。”
“没调教好就敢往景瑞别墅这里送？”
有些刺耳的话再次传了过来，我看了一眼身边依旧花团锦簇的苏少爷，此时重新拿了块湿巾在缓缓的擦着手，似乎感觉到了我在看他，眼神扫向我，轻飘飘的，我突然觉得身子有些凉。
我有些明白了过来 , 只要这个苏少爷的与我有牵扯，就会被群起而攻之，两次都没有意外，可是我才刚刚在这里工作，就这么倒霉的遇上了苏少爷两次。
脚步声尤为沉重的响着，依旧是我低着头，而苏少爷，一把拿开了我胸前护着的餐盘。
我的双臂抖了抖，抵不过他的力气 , 一下子松开，胸前被酒弄湿的地方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感觉他的目光在我胸前停留了一下，我手臂动了动 , 终究没有敢重新护住。
“因为你我原本好好的心情差了许多，你准备怎么赔偿我？”
我错了，他的声音的确是低沉好听 , 可是现在在我耳中，却变得有些可怕了起来。
我什么都没有，更不知道该如何赔偿他。
“耀哥，这女孩子今天才来，看在我的面子上，别与她计较这么多。”
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到了这边来，我听着她温和的声音，差点感激而泣，周围那么多人看着我，只有她肯为我说话。
“舒雅你都这么说了 , 我肯定给你这个面子，不过这女孩刚来脾气就这么大，看来我得帮你好好调教一下，晚一会带她去六楼。”
恍惚间看苏少爷伸手捏了一下夫人尖俏的下巴，狭长的眼中都是笑意，似乎已经没有生气的迹象。
可是我莫名的害怕。
六楼是什么地方，他说的调教又是什么，这些都让我有些胆颤，我只是来这里做个保姆 , 如果哪里做错了，我愿意接受教训，可是他。。。。。。
苏姐二话不说过来拉我的胳膊 , 我还没有出这些人的圈子，霎时有一种自己被剥光了晾在所有人面前的感觉 , 我双手去遮，脑子里嗡嗡响着，似乎听到了口哨声。
“苏少爷还真是看得起你，才刚来就让你去六楼，到时候你要是再笨手笨脚的得罪了他，就算你是成子介绍来的，我也把你扔出去。”
苏姐把我领到了换衣间，使劲扯着我的衣服，而我还没有缓过来，一边护着自己胸前 , 一边左右躲着。
“你怎么回事，难道想穿成这样去六楼吗？”
苏姐的神情并不好看，我也不奢求她能对我多温和，只是依旧为难。
“苏姐，我里面没穿文胸。”
“就你之前穿的那件，我早就让人扔了，既然苏少爷说了要好好调教你，那你穿与不穿有什么区别？”
我听到她这么说便十分的不舒服，依旧紧紧攥着胸前的衣服，有一种别样的执拗。
也许是拿我没有办法，苏姐终于找了件文胸给我套上 , 可是外面穿的裙子，薄如蝉翼，我盯着短到我大腿的裙摆 , 依旧不知所措。
“苏姐，能不能。。。。。。”
“不能，你当你来这里是当千金小姐的？动不动就挑三拣四？”
苏姐眼含严厉的嘲讽 , 似乎我如果再多说一句话，她都有可能直接将我扔出这栋房子。
我深吸了口气，问自己可以退缩吗？
我承认自己胆子小，我怕。
可是心底告诉我的答案是不能。
我还是被苏姐拎着上了六楼。
“苏少爷脾气不好，你可不要做什么事说什么话惹他不高兴，他将你叫上六楼是抬举你，可听明白我的话了？”
站在电梯里，六楼的键亮着，我双腿微微的抖着，她所说的话我听清楚了，可是没怎么明白。
终于叮的一声，我回过了神来 , 被苏姐推着，塞到了一个房间里。
苏少爷双腿交叠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看到我进来，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矜贵异常，可是那眼神，对我来说同样冰冷的厉害。
“脱！”
只有一个字，却惊得我的茫然无措。
“苏，苏少爷 , 您。。。。。。说什么？”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苏少爷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修长的双腿换了一个姿势 , 他无视我眼中的无措，冰冷的重复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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