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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典当铺》正文 007 守株待兔特么蠢(看杀神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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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鹃近几日入幕之宾都是那穿墨黑衣袍的白凌骷,其实倒没什么,不过白凌骷每回只听一首琴,只说一句话,且每回听完,起身便走,任何多余的话也不会讲,任何多余的时间也不会逗留。

    两人心照不宣,只要他来,一杯香铭,一首琴声,一句问好,再无其它。

    花魁咬碎牙齿,几次三番想质问白凌骷碰了壁,白凌骷给她的答案就是,“名份,这种东西不存在骷府。”

    花魁气的威胁道:“你就真怕我把你联合李芜和我把她卖画舫的事,告诉她吗?”既然得不到,就一拍两散,谁也别想好过。

    白凌骷一把钳住她的下巴,阴郁道:“随便你好了,骷府不需要女主人,警告你,最后一次让你和我这样说话,没有下一次。”

    冰冷的手指让花魁全身打颤,阴郁的神情,让她置身从鬼门关走过一遭似的。

    花魁的双眼翻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那人明明只钳住她的下巴而已,本想求饶,忽然见他一笑。

    白凌骷嘴角掠过冷笑,松开了花魁的下巴:“你想要银两,自由,名份,也不是不可,只是不知你愿不愿做了。”

    花魁心中不断告诉自己,面前这个人是恶魔,不能再和其打交道,但……脱口道:“若得名份,我自然做得。”她本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奈何家族犯罪,落入画舫,本想碰见李芜真心相待救她逃出画舫,没想到那人负心于她,花完钱财,只字未提带她离开画舫。

    眼前的人,出手大方衣着华贵,家世绝对上层,他给的银两足已让她花一辈子,可是她不甘心,凭什么李芜遇见杜鹃后抛弃了她,凭什么现在这个男人也一样。

    碰见杜鹃,那个单纯的女子以养花为生,她就是想看单纯的女子从天堂掉入地狱表情,她做到了,那单纯的女子还把她像恩人一样相待,真是可笑,单纯至极,所以她恨,恨李芜,恨杜鹃夺走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白凌骷笑了,俊雅轩昂,理了理花魁衣裙,温柔的让人不自觉的沉沦。“那三日后,我派人来接你回骷府,如果你能在骷府过完第一天,你就是骷府的女主人,钱财富贵供你永世享受不尽。”

    花魁怔住,刚刚那人还想要她性命,现在竟然对她笑的如此温柔,还要娶她做府中女主人?

    杜鹃学会期待,期待那位叫白凌骷的客人,他让她免于接客的命运,今日还告之妈妈,长期包下她,一万两定金正摆在妈妈桌子上呢。

    他大方的举动,让妈妈心花怒放,直呼,会好好看着她,不会让其他人占得一分便宜。

    回想今日那人霸气道:“若她少了一根头发,我定会砸了你这画舫。”便一阵燥热。

    妈妈自然识得,看白凌骷霸气,出手大方,以为是那家贵族之得,连连点点俯小。

    杜鹃自然见不少王孙贵族,却没一人像他那样干脆直白,心不由的一悸燥热。

    接连三日,他没有来,杜鹃觉得是自已抚的琴愈发难听了,怪不得他不来了,站在秦淮河畔,压下心中悸动,笑 自已一个风尘女子还期待谁能真心相待,难道李芜给的痛,还不够吗?

    第四日,昔日对她照顾的花魁姑娘被人赎了身,用小轿接走,听说是进金陵城外大户人家做了夫人,羨煞,眼红了画舫所有姑娘。

    身不由己命运,得自由本就奢望,得自由做一房小妾,本就感恩上天怜悯,做上府中夫人之位,更是上天怜悯加奢望。

    钟缕嘴巴里叼了一根草,躺在骷府房顶之上晒着太阳。

    苏言手遮阳光,这么大热天,捉鬼都在房顶之上晒太阳?果然人类和龟毛生物一样难以理解。

    “啊!”女人撕裂的叫喊声响起。

    钟缕急忙跳下去上去查看,苏言媚眼一扫,钟缕立站不动,狐狸发飙,其实挺吓人的。

    “只准看不准说话?”

    “是!”

    “只想旁观不准动手解救?”

    “是!”

    “那走吧!”苏言放松神情一笑,仿佛刚刚那个严肃的人不是她。

    “嗯!”钟缕无比憋屈,想自个纵横天朝奇人能士之中,竟然被一只狐狸拿捏,他好奇能管住狐狸的那个所谓的龟毛生物。

    苏言转身拖逦而去,广袖汉服衬托优雅高贵,不过肩膀上那只龙头不带嘲笑的意味,就更好了。

    “公子!她死了!”阿梦对白凌骷道,面容除了那双眼睛平静如秋水外,赫然坑坑不平竟是烧毁之容。

    白凌骷噙着冷笑拿上手边青瓷瓶,倒出一粒黑色曼陀罗种子,伸手深深地抠进,花魁的胸口,盖上一坨土,填平,浇水。

    花魁裸露身体死不瞑目,她的贪心,让她连自由也失去了。

    阿梦双手奉上巾帕,白凌骷拿起帕子擦拭干净手指,阿梦抱起花魁的尸体出去了。

    白凌骷望了阿梦的背影微微失征,随后甩了甩脑袋。

    阿梦抱着花魁的尸首和苏言钟缕擦肩而过,一个女子面容尽毁,如此沉静对待一个尸体,可真不多见。

    苏言对着钟缕指了指白凌骷,自已则跟着阿梦,庭院曼陀罗花圃中,一个,埋尸的坑赫然在列。

    阿梦熟练把花魁的尸体放入坑中,双手双脚折断,仰面而立,胸脯裸露在外,胸口下方,刚刚填上土血窟窿往外流着血水。

    填埋上土,阿梦割开自己的手腕,一滴鲜血流出,落入花魁胸口血窟窿中。

    替她合上眼晴,转身毫无感情的离去,好似此事稀疏平常。

    苏言好奇蹲下 身,用手沾了沾那滴血,食指拇指交叉轻揉两下,放在鼻尖,眼睛蓦然睁大,抬头望着从阿梦离开的方向。

    钟缕跑来道:“白凌骷并无不妥,刚刚在收拾银两,正准备出门呢?”钟缕见苏言目光望着远方,又加了一句道:“要不要跟着?”

    “不要!”苏言拒绝道:“我们哪里都不需要去,只需守在这兔子自然会上门。”

    “守株待兔你确定可行?”钟缕就像曾经的苏言一样,问同样白痴的问题。

    面对钟缕的质疑,苏言道:“可不可行我不知道!但是这个地方我敢肯定是杜鹃最后一次呆的地方。”

    隔月之久,白凌骷给妈妈的财银时期快到了,妈妈也快露出本来面目,花魁的走让她狠狠赚了一笔,这次她得好好抓住杜鹃这棵摇钱树。

    金陵城不缺王公贵族有钱人,杜鹃之名早就在金陵城大作,奈何被人包了一月,纵使王公贵族也耐住性子等待,因为杜鹃说了,迫急了,只有一死。

    得不到之前,自然怜香惜玉,妈妈竭力周旋,反正那客人未来画舫,杜鹃未真正得陪客,一月不过当作杜鹃休息了。

    好在杜鹃偶尔献舞,吊着这些王公贵族们,她学会玩弄自已特有的资本,正如花魁自己对她说:“男人谁人不好色,你对他好,他当你是可有可无的破鞋,一旦有别的男人发现你的好,他就像只苍蝇在你身边来回转。”

    望着画舫明争暗斗,相互斗艳,杜鹃笑了,她有天生的资本,体含迷香,这种迷香让男人欲罢不能,若她的血流出,定让女子也为疯狂,这世间靠得从来只有自已。

    不过想到那抹墨黑衣袍白凌骷,她心一动,本以为他与别人不同,没想到是一样的。

    皇宫外的山坡上站着一个衣決猎猎作响的墨黑衣袍男人。

    望着已经修缮好的皇宫,嘴角冷笑依旧,闭眼伸手温柔感受手下的温暖,想象眼前站着那个静静的,眼含笑意的女子。

    二十年了,她一次都未入他的梦,耳边还响着她对他义正言辞坚决的说着:“自此生死了无期,不许相左右。”白凌骷忽然跪地,双手捧着脸,泪流满面。

    骷府的摄魂境近日摄来不少生魂,魂魄被楚梦落全数锁住,喂了黑色曼陀罗。

    阿梦手腕凌厉,心计之狠,让苏言望之自叹不如,苏言在想,这女人放在后宫,必然后宫之主,令人俯首帖耳称臣,杀伐决断的个性,怕男人都得逊色三分。

    白凌骷每日夜晚十分,都会摘上一朵黑色曼陀罗。也会去看新种下的曼陀罗长势。

    苏言蹲在花魁尸首旁,临近夏日,这尸首未生蛆虫,连苍蝇也未见着,怕是多亏那一滴血吧。

    再看李芜尸体,一月时间早已腐烂,变成白骨森森。曼陀罗长的枝繁叶茂,现花骨朵了。

    钟缕对裸露的尸体没啥好感:“尸体有什么好看,你若想看,我带你去乱葬岗,哪尸首遍野,不然带你穿越去大秦朝,看杀神白起徒杀赵国四十五万大军。”

    “你确定以你现在的能力能穿越到秦国?而不是半路上掉在哪个时间的夹缝中?”苏言摸在已经破土而出的曼陀罗上:“还是说你想借我的能力,去观看了一场战国大战?”

    被发现了,钟缕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往苏言旁边凑了凑:“咱这守株待兔,好无聊的说,不如去观看金陵城,顺便找几只有故事的小鬼。”

    “不去!我对那些没兴趣,我对阿梦有兴趣。”苏言抬头望着阿梦步伐坚移也得向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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