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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第一镖师》正文 第二十六章 祸遇京畿(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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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二把,你给爹算算,咱来京城多长时间了?”

    一天,左文法叫过左二把,满面微笑问他,笑容里满是慈爱。

    “两个多月了。”

    左二把屈指一算,目光清澈地看着父亲。

    “京城里,好看的东西太多了,你多少也看了些吧?”

    “看了。”

    “京城里好吃好喝的东西太多了,你多少也品尝了些吧?”

    “品了。”

    “京城里好玩儿的东西太多了,你多少也玩儿了些吧?”

    “玩了。”

    “好。那就好。可咱们不能光溜了眼,遛了腿,尖了嘴,空养一身肥肉,一张馋嘴,两只馋眼,一颗富贵心,忘了自己是干嘛来了。”

    “爹,您有什么话就说吧。别绕这么大弯子。”

    “这能行吗?”

    “不行!”

    “那该怎么办?”

    “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儿子听您的。”

    “从今天起,除了做生意,早起晚睡,再加两个时辰的练功时间。趁这个空隙,把十路弹腿,一路一路地踢,一路一路地练,都给我练准了,练精了,练狠了,到时候有用上派场的时候。你看,院里,十八根檀木桩等你去踢。踢多少?自然对你是要求严格的。每天对着这十八根檀木车轴踢不下百下;门前的两个百斤石狮,臂举,不下百下。”

    左文法故意板起面孔。

    他清楚,对这个儿子再不能放任自流,到时他悔,自己悔,总之是个悔之晚矣。

    “是,爹说得对,孩儿记下了。不过,孩儿问爹一声,弹腿练到啥时候您才满意呢?”

    左二把也表现出一番警醒、立马收心的样子。

    他对父亲赋予他的爱很感动,很知足。

    “法无定法,功无止境。这些檀木桩子,啥时候你能踢一根,断一根,腿功就到家了;两个石狮子来回舞,舞到能像抛绣球一般,臂力就到家了……”

    “嘿嘿嗨嗨——”

    父亲话还未落,左二把已经走到桩前,踢了起来。

    他对着每一根桩子踢,练小腿部的刚劲,韧劲;练下脚点的精准性和刚脆性。

    “哈哈,左兄,到了京城也不带儿子逛逛,枉来这繁华都市走一遭,就逼他闷在这,下苦功习武呢!”

    门外一人声如洪钟,步履坚实,人还未到,已闻其声。

    “哈哈,我说呢,今早上喜鹊三声叫,必有贵客要来到。原来是义弟。快请屋里坐。”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来,二把,过来,见过义叔。”

    原来,这个张德茂,苏州人氏,开着个玉永镖局,与左文法是多年前的老朋友,他二人义气相投,遂拜了把子。

    这张德茂,每次送京镖,总要来看左文法,给他这位义兄,还的不是茶叶,就是好酒,有时,还好酒好肉一起带来,两人一顿酒足饭饱,一顿谈天说地。

    此次,左文法回家乡,路过清风店不远处的荒郊野外,正好路遇张德茂遇歹人欺负,左文法自然出手相救。

    二人一别之后,左文法在家住了一个多月,他又接连走了两趟京镖,还算顺利。这不,一跌空子,就安顿好人马,急匆匆来看左文法。

    这二人相处得那个投缘劲儿,真没法说!

    “瞧贤弟说的,带了这个不肖之子出来,真怕他不成器侯了。不成块器,如何能对得起祖宗三代。不瞒贤弟,自打进京以来,带他逛了不少地方,好吃的也吃过不少,好玩儿的也玩过不少,好看的也看过不少,你问问他,是也不是。”

    左文法数落着左二把。

    “这么大的京城,繁华热闹场子,世俗功利地,你能带孩子吃多少,喝多少,玩儿多少,北京全聚德烤鸭,吃过没有?那清蒸羊肉,吃过没有?”

    张德茂故意刺激左文法。

    “咱这可是出来谋活相来了,不是逛北京城享受来了。”

    左文法跌足叹道:

    “你问问他知道不知足。”

    “孩子哪能说个不知足?你可真是的。”张德茂为二把辩解。

    “也该知足了。再不知足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了。只希望他从此以后能安心用功习武,本本分分做人,老老实实做事,在这天子脚下,千万不要给我惹事生非,我就祖宗面前烧高香了。尽顾了说话了,也没给义弟倒盅茶。二把,快来叩拜叔父!”

    左文法一脸笑意,对张德茂点点头,冲左二把招招手,叫他过来拜见张德茂。

    “二把拜见叔父!”

    左二把挺胸抬头,两手当胸一抱拳,单膝跪下,给张德茂行礼。

    “好好好,贤侄快起,贤侄快起。”

    张德茂扶起左二把,满脸高兴,上上下下,打量左二把,连声说:

    “好好好,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叔父请用茶。”左二把给张德茂上茶。

    “好好好。”

    张德茂接过茶,却放在桌子上,拉起左二把,不松手,从头到脚,细细端详:

    “多大了?”

    “刚过十六。”

    “好好,正是稚拙少年,风华正茂时。”

    “习武几年了?”

    “自打会走路,母亲和父亲便叫我们童子功。大约练了有十几年了吧。”

    “呀呀,真是个练功习武的好苗子,看这身材,看这眼睛,看这眼神儿,看这机灵劲儿。左大哥啊,这儿子,你可咋生来呢。”

    “贤弟,你可别夸他了,小心他一会儿再飘上天。”

    “来京城多久了?”

    “快一年了。”

    “想不想家?”

    “一开始想,后来慢慢就不想了。到了过时过节,有时还想。”

    “好好,还是要出来见见世面。小孩子,见过世面和没见过世面,就是不一样。左大哥,你说是不是?”

    “那当然是。家里还有两个儿子,老大已经成家了,老三这次吵着嚷着也要出来。贤弟你说,咱这个小摊子,怎么能一下子承受得得了两个半大小子?所以,就和夫人商量,先带着二把出来,慢慢,条件成熟了,再把家里的两个也接出来。这样或许又妥当些。”

    “是呢。在外面风餐露宿,也不是个事儿。”

    “二把,你看,你爹多么器重你,首先就把你带出来了。你可要好好珍惜机会,疼你爹,听你爹的话呀。”

    张德茂像叮嘱儿子似的,叮嘱左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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